何嫚真的累了,靠在后座椅上闭着眼睛歇着,刘烨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了她几眼,此刻她安静极了,今天一定是把她吓坏了。
沿途的土路十分颠簸,就像来时一样,一个土包连着一个土包,使得后座的何嫚频频蹙起柳眉,突然一个巨大的土包,刘烨开了上去,梆的一声,车子从高处坠落,巨大的颠簸让正在迷迷糊糊中的何嫚暗道糟糕,与此同时一抹蓝色从她的小衫低沿滑落下来。
刘烨从后视镜看得非常清楚,知道那是什么。
何嫚尴尬的将那东西重新塞回怀中,心说该死的Bra质量也太差了,居然两条肩带儿都断了,现在随着颠簸,没有了束缚的两团肉,像水弹一样来回摇曳,可怎么办啊。
刘烨哪还有心情好好开车,他明明看见何嫚宽松的小衫里,好像藏着两只可爱的兔子,时而弹起,时而落幕,好不让人心旷神怡啊。
“你好好开车,看路去!”何嫚发现刘烨看过来,用双臂环住胸口,无奈的叹了口气。
刘烨摇头笑道:“何小姐今天来,感情是给我送福利的吧?真是辛苦你啦。”
“你再说?”何嫚仰起脖子道。
“不说啦!”刘烨从明晃晃的车灯往前方看去,看到一排十多个坑坑包包,嬉笑着把档位悄悄往高位上一推,车子加速开了过去,疯狂的颠簸使得何嫚双手扶着车的扶手,胸前剧烈的摇动甚至让她感到生疼。
刘烨不禁大饱眼福起来。
何嫚狼狈的脸红心跳,香气呼呼的急喘,她知道刘烨是故意这样的,生气的说道:“你慢点开会死啊,你怎么这样色?”
“这不是为了快点送你回家嘛。天都黑了。”刘烨不以为意的说道。
何嫚急道:“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啊,哎呀!你,你弄疼我了!”
“这就好了,辛苦何小姐。”刘烨望着脸色铁青的何嫚,饶有兴味的摇摇头。
最后一个大土包就这样过去了,来到了平坦的马路上,远处城市的灯火也慢慢的进入眼帘,刘烨把车子加到最快的速度,朝桃园小区三期工地开去。
平静了一会儿,何嫚语气不善的问道:“我说色胚,你把那几个人绑到山上,他们会不会死掉啊?”
“放心吧,五个大活人会解不开绳子?最晚不超过明天上午,他们也就能走回来了,你以为我会真的杀他们吗?”刘烨淡淡的说。
何嫚把心放下,依然冷声冷气的道:“算你还长点脑袋。”
车子停在桃园小区三期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刘烨把破面包车丢在一边,到布加迪车上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西装,一条登喜路领带,一双皮尔卡丹皮鞋。
“何小姐早点回家休息吧,我还要继续跑这件事。”刘烨关心的拍了拍何嫚的肩膀。习惯性的加了些力道……
不料这次何嫚反应很大,扭动着肩膀说:“不许碰我……”
刘烨的眼睛一寒:“该看的都看过了,你还装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出于关心,你走吧!”
见到刘烨有些生气了,何嫚低低头说:“我只是李总裁的秘书,抱歉,我今天所说的话还有所做的事,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超出了一个秘书应有的素养,我居然真空……也真是的。”自嘲的指了指真空的小衫内,何嫚上了她自己的小巧轿车。
不过何嫚没有把车开走,一直在车里坐着。刘烨没有再去理会何嫚,见到工地的保安室里亮着灯光,就走了进去。
巧的是,保安室内还是那几个保安,三个年轻保安,一个叫石猛的红脸儿,他们几个正在吹牛逼,见到刘烨走进来,猛地没了声音。
“是你?”年轻保安认得刘烨。
“是我,我跟你打听一下,朱明志家住在什么地方?”刘烨开门见山的说道。
石猛陡然从角落里站了出来,面色不善的看向刘烨道:“我说你他妈有病吧?白天没跟你一般见识,你倒蹬鼻子上脸了,白天说我们工地不正规,现在又打听起我们老板的家住哪,你是找抽是吗?”
石猛还是老样子,手里玩弄着一根保安常用的胶皮棍子。
刘烨侧过头打量了一下石猛,霎时之间,小小的保安室仿佛空气凝固了,就在石猛被一股压力压得想要抡起胶皮棍子时,他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被刘烨一掌推打在墙壁上,一口老血从石猛的嘴里喷了出来。
刘烨很少使用真正的功夫,平时大部分时间用的只不过是普通的拳脚,膝盖,巴掌而已,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些人和他的实力相去甚远,可现在的刘烨没时间跟这个石猛婆婆妈妈,一招黯然噬魂掌,差点要了石猛的命。
“我白天就没愿意搭理你,现在你还跟我没完没了,那么就恭喜你,后半辈子可以在床上度过了。”刘烨看着已经无力说话的石猛,知道这一掌已然震碎了石猛的几处骨骼和多个器官。
“我……?”又是一口老血吐出,石猛惊恐的眼神全然没了焦距。
其余的几个保安吓得手脚发麻,一五一十说了华海建筑商老板朱明志家的住址。
夜里,一辆布加迪跑车,穿行在整洁的公路上,一些靠着陪酒赚钱的女郎们也是刚刚上班,走在马路上,看到这样一辆超级跑车,心神摇曳起来,纷纷心想,要是能榜上这样一个大款该有多好啊。
把车停在龙景苑别墅区的外面,刘烨下了车,门前的保安从刘烨开的车的价格上,就完全不敢阻拦他,走进别墅区内,找到了朱明志住的那一幢别墅,刘烨看着二楼的灯亮着,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墙外轻而易举的爬了上去。
二楼宽敞的客厅内,装潢的格外金碧辉煌,复古的欧式装潢,旋转楼梯,一面是壁炉,一面是一副雕画,一张四角的金色小桌坐落在一张顶尖的沙特阿拉伯地毯上,对面是一条沙发,而沙发上还有一对男女,正在散发着令人喷血的气味儿。
女人仅穿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吊带儿打底衫,两条莹润的玉腿骑在那男人的腰间道:“亲爱的,我快吃不消了……”
“哈哈,吃不消也得吃,我花高价买的药岂能轻易浪费呀?小骚货。”男人一激动,把身上的衬衫也一股脑的脱掉了。到了后期,男人翻身上马,弄得整个客厅洋溢着女人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