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冽一口气将连漪打横抱到楼上的主卧,此时的两人情、欲高涨,都喘着粗气,脸上泛着两片驼红。
浴室的门被踢开,杜冽快速打开浴缸的水后就将连漪摁在瓷壁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吻乱舔。
柔丝般的灯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从头到脚无不透着一股狂热之情。特别是杜冽那头极度扭曲,在连漪的身上不停地晃动着。
连漪穿着休闲款式衬衣,胸前一粒粒扣子被粗粝的手指解开,露出细细的腰支还有诱人的内衣。待所有的扣子都被解开时,又被一股蛮力从身上撩开,从光滑的后背上慢慢而落,掉在地上宛如大片大片的云朵。
杜冽又灵活地拉下裙子后面的拉链,瞬间,蕾丝边的百褶裙从修长的两条腿滑落,也落到了地上,重在白衬衣之上,一白一黑,镶嵌如画。
这个时候,连漪全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内衣内裤,雪白的肤肌与身旁的瓷壁相比,色泽更加白亮,再在柔光的折射下,更添了几许柔媚与多姿。
杜冽的喉结上下滚动,粗壮的颈部绷成一条直线,迷离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小女人,全身细白嫩肉,摸着光滑如水,白色的内衣尽管也是白色,但与她的肌肤比起来逊色了不少。
“漪漪。”他屏住全身的火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你真美!”
连漪早被他的情、火包裹着喘着气,直到他停下来说话的时候情绪才渐渐平息,一眼撞见他眼眸中的邪念,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上除了白色的内衣内裤外什么也没有穿,衬衣与裙子不知何时被褪了去,身后紧紧贴着冰凉的瓷壁,还好身上热得如同火炉,这般靠在瓷壁上倒也未觉得有凉意。
“杜冽,你快出去吧。”意识清晰后,她将他推开。
此时的杜冽哪里肯轻易罢手,在大厅的时候他就说过,今晚不要了这个小妖精他就不叫杜冽,可现在要叫他出去,下面鼓得澎胀的东西怎么会放过她呢。
“我不出去。”他霸道地将两只长长的手臂抵在瓷壁上,很自然地将她禁锢自己怀里,头微俯,嘴唇正好触到她的发顶上,感觉着她发丝传来的柔软,他的心片刻化作一波春水。
“你…你…”连漪从他的气势里感觉到了他的*,别说像他这般气血方刚的男子,像她这种害羞的小女人全身也不自觉发痒起来。回想着他为何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好像是自己给了他暗示,现在要赶他出去,确实说不过去。可又想起男女纠缠在一起的暧昧画面,她便觉得心跳加速,脸色火红一片,内心深处隐着一股惧意。
“我要你,漪漪。”他身体向前一倾,下面的澎胀物抵在她的腰身上,“不要怕,女人都会有这么一天。”
连漪被他如沐春风般的话语吹得一下就心软了,身体直直地靠着,被他禁锢在怀里,感受着他浑身上下的烈烈凛气,早就变成了一只无力反抗的小绵羊,等着猎人的抓捕。
见她不吭声,脸涨得通红,嘴唇直扁着,容色发光,愈发得唇色浓艳,杜冽的眼底不由得灼热起来,呢喃地说:“宝贝!真乖!”
他带着无害的笑容慢慢放下手臂,脱掉了身上的衣裤,待全身赤、祼时,连漪吓得连忙闭上眼睛。
他看着她紧闭双眼,眉头拧起,相比于方才的容色更多了可爱与俏皮。
“别怕,张开眼,我只想和你一起沐浴。”他的笑容虽然无害,可对怀里的女人存着深深的占有欲。
连漪忽眨着睫毛,慢慢睁开了眼,她比他矮一个头,睁开眼时正见他绷紧的颈部,那个凸起的喉结上下窜动,再一路向下,是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肌肉形形块块,再向下,就是男人引以为傲的地方。
一看到这个庞然大物,她就想起那个夜晚她被他强迫地摸着,那种触摸感是别样的怪异。
那一夜,她只是摸着都觉得羞涩难挡,今夜这样赤、祼、祼地盯着这个大物瞧,不禁好奇,男人的这玩意是如何进入女人私密处的。
忽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龌龊,她的目光向上移动,催促着说:“要洗,就快点洗吧。”
此话一出,杜冽将她拥入怀中,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中,手指灵巧地解开内衣后头的扣子,然后一路而下脱去性感的内裤。
两人一、丝不、挂地相拥着,浴室里别样的安静,静得只有身边‘哗哗’的流水声。
杜冽听到流水声,如同一只猛然惊醒的雄狮,将怀里的小女人抱进浴缸,关掉水,自己也跳入浴缸里。
杜冽并没有不老实的动作,只是替她搓着身体,就算是碰到了那片柔软也是中规中矩。
浴室里固然是刺激的地方,但念在两人都是第一次,连漪的膜又是坚韧如石,如果身下不是温暖的床,纵然是再刺激再激情也是徒然。
沐浴后,两人的身体香喷喷,混合着高涨的□气息,越发的香味十足。
杜冽替连漪擦干了身体后,将她抱到了大床上。她的身体娇柔若骨,他怕压坏她,所以侧着身子吻着她的唇瓣。
他今夜确实是太兴奋了,原以为要在牛奶里下药有一断日子后,他才会真正拥有她。但他也明白现在得意还为时太早,她那特殊构造的膜,如果自己不用强的绝对是不会轻易捅破的,他也不知道到了关键时刻,自己会不会心疼她而叫停。
一番轻咬与狂吻后,他的手指抚弄着她娇嫩如黑林的私密处,那里已经润滑出水,为了小心起见,他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漪漪,准备好了吗,我可进去了。”
连漪在他一番捣弄下娇喘连连,面红耳赤,耳畔传来的魅惑嗓音,她根本就没听清楚说些什么,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见她点头同意,杜冽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如同至宝般紧紧搂抱着她。她的丝发划过他刚硬的脸庞,她唇里吐出的芳香气息,她身体无比的柔软,腰身是那般的柔弱无骨,总之她身体的每一处就像迷人的罂粟让他越来越吸引,只要一想到有一天如果失去她,他仿佛失了灵魂般没了活力与生命力。
出乎意料,他的漪漪竟答应让他完全得到他,只要有了这个承诺,他便觉得他强硬地进入是理所当然的事,哪怕进入时困难重重,他也会不顾一切要了她。
为了让她更好的适应自己的庞然大物,他并没有猴急地进入,而是有指腹轻轻揉搓着,直到蜜水直流后,他还是忍着,慢慢张开她的两条腿,头抵在双腿间,有滋有味地舔着。
床头的壁灯散发出的光照在他厚实的背上,没有多久,头抬起,双眸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与希翼。
他的漪漪马上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带着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他的身体猛然一挺,慢慢进入,像上一次一样遇到了阻碍,有了第一次进入的经验,他也知道轻轻进入是没有用的,于是屏住所有的气息,看看身下情动娇喘的小女人,眼底掠过一丝惊鸿,而后动用全身的力气想要捅破那层膜。
怎料,还是一场空,还让身下的小女人疼得曲起腿,半眯的双眼骤然睁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抱,指甲掐入他的肉中,嘴中直喊,“疼,疼。”
杜冽虽然心疼不已,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这次机会,他的一只手抚在她的脸颊上,身体弯下,再次吻住她的唇,舌尖描绘着美好的唇状,直到她的脸色恢复正常,红晕再度泛起,他侧脸含住她的耳垂舔了舔说:“乖,就疼一下,忍着点。”
刚刚陷入迷茫的连漪霍然清醒,可不等她吟叫出声,杜冽就猛烈贯穿她的身体。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话说在这种事上用上巨大力量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吧,不过这个过程还是很享受的,因为那里包裹紧紧的,紧至到让他*,仿佛飘到去端里去了。
连漪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身体里传来不是一般的撕痛,是那种犹如被利器狠狠穿透般,直入皮肉,痛入骨髓。两只手用力掐着他背上的肉,巨痛得让她想掀开他的皮。
这还不算,接着便是由缓到疾的戳刺,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高昂着头,双手缠在她的腰间,突然腰部徒然用力,又是一波如洪水般的撞击。
撕裂与疼痛感并驱而来,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她想叫出声,可红唇刚刚张开,就被他嘴给堵住,那条如蛇一样灵活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里,肆意地侵掠里面的每一处。
随着撞击越来越重,体下发出淫□声,疼痛感还在,只是没有方才那般尖痛,并且随着越来越深的进入,竟有了一点点的美妙感。
灯光柔和,床身轻晃,两具交缠相融的身体慢慢适应了对方的存在,卧室里静得诡异,因为这里弥漫着茱萸的香味。
杜冽直觉得心里流入一股清泉,他等了多年的女人终于属于他了,从此以后,他要护她一世安宁,不离不弃。
随着有规律的进击后,他便加大了摇动的幅度。直到喷出最后一股精华,他才颓然倒在了连漪的身上。
床身停止了晃动,此时的两人香汗淋漓,喘着气丝毫没有想起身的准备。杜冽心疼她,女人的第一次,男人完事后不能拍拍屁股睡觉,而是要给予最贴心的安抚。
恢复到自然呼气时,他又亲吻她的脸,这种吻与刚刚开始时截然不同,带着极其亲切的感觉。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他边吻边说:“漪漪,没事了,睁开眼看看我!”
连漪听到他舒缓清冽的嗓音,像做了一场梦般睁开了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面孔。
这个面孔的主人是她第一个男人,可能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思到此,她暗自腓腹,她用词太不恰当了,以他的个性,她怎么还会有其他男人,所以他也是她的最后一个男人。
“漪漪,我是谁?”他问。
“杜冽!”她回。
“杜冽是谁?”她又问。
“我的未婚夫。”她又回。
他十分不满意她的答案直摇着头。
“说得不够具体。”他再问。
她自然明白他想要她说什么,但在两个人赤、裸相见的情况下,她真的不好意思说。
“我们现在合为一体,有什么好害羞的。”他的指尖滑过她白玉盘的脸颊,“既然不好意思,就学着我说吧。”
她眼睛睁得徒大,静静地听着。
“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的男人。”他不失温柔,可又带着一方霸气。
她只得跟着说:“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的男人。”
他很满意,又一次死死堵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