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对不起,如这章标题所示,这章是瞎胡写的,还是先别看了吧!等我明天改好再来看!
明天要参加银行的招聘考试,对我是个挺重要的机会,本来都打算这周想断更专心准备考试的,结果编辑突然又给了我个分类强推,我也觉得老是断更辜负读者实在不好意思,于是这一周都是工作,备考,和写书三管齐下,虽然累,但好歹顶住没断更。
然而根据墨菲定律,总会有些意外冒出恶心我一下,今天突然接到培训机构的内线消息,说是今年的考试范围大变,我辛苦准备的经济学不考了,反而加入商务英语,我心里这叫又急又气,连忙拾起扔了几年的商务英语找些重要的商务词汇背了起来,本来想留点时间写书的,可这写到了收尾的关键章节,需要比往日更多的时间才能写完,我现在心浮气躁下也就憋出几百个字,所以,今天就不更了,让我再临时抱佛脚的看看书吧,明天考完试再补上。
接下来内容是为了不再推荐期内断更,然后被编辑打入小黑屋随便凑上的,诸位先别看了,生活多艰,不能把一切赌在这本书上,请体谅。
刚顺着推荐点进这本书的新读者,希望别被我这章吓跑了,从头开始看吧,我这本书真的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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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夺魂术!”目睹了张守志异,慕紫轩状恍然大悟道,身旁胡言听闻,顿时面露杀气,似是对这几字深恶痛绝,他亦看得出,张守志,胡媚儿与他一样中了夺魂术,都被遮掩一段记忆。只是胡媚儿丢失的记忆仅仅为一个片段,而张守志,看他此时反应,至少从司马承祯被杀后的记忆都丢失了。
“回答我,师傅怎么了?你们在弄什么玄虚!”张守志仍不依不饶的问个不停,见慕紫轩不答,便伸手向他抓去,但他经过连番大战,重伤之下,岂能抓得住慕紫轩,慕紫轩反手一抄,动作如变戏法一般,便已扣住张守志脉门。
而此时慕紫轩眉头再度皱起,一股气劲灌注到张守志体内,在他体内游走一周后,惊异道:“你体内的阴丹之力被取走了!”
张守志咬牙切齿道:“我根本不知你在说什么?”
“罢了,不知道便算了”慕紫轩叹了口气,一掌击向张守志脑门。张守志眼皮一翻,再度昏厥过去。
慕紫轩对胡离道:“胡公子,看来此事是你所为吧。”
有别于凌霄殿的庄严肃穆,气势恢宏,经阁不过一个从外观古旧阁楼,朱漆脱落,墙体斑驳,建筑线条是两汉盛行的直线构造,显得古拙、强直、厚重、质朴。好似刚从土里刨出的古迹一般,有周遭轻灵洒逸的仙家建筑格格不入。
走进才发现,经阁墙体混实,独门少窗,宛若坚实堡垒。却有一股凌厉剑意从内中透出,仍未推门而入,便觉遍体生寒,应飞扬突感这经阁修得这般厚实,不是为了防人入内盗经,而是为了困住这股剑意一般。
守阁的两位弟子见掌门亲至,行礼之后,推开厚重的木门,一瞬间,应飞扬只感从内中迸射出数万道剑气一般,浑身汗毛都耸立起来,猛然连退数步。
但这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便消散于无,扑面而来的只有霉潮的书卷味,那有什么剑气,两位看门弟子怔怔看着应飞扬,如看待疯子一般,应飞扬赧颜一笑,尴尬的进了经阁。
一入阁内,便看到纵列成排的书架上堆放着浩如烟海的剑典,《破风斩云剑》,《傲寒剑法》,《射日剑决》,《柳风剑法》。。。。看着一卷卷熟悉的书卷,应飞扬这才知道方才感觉何来。
凌霄剑道立派千年,每一册书都是前人的心血,岁月的积淀。千年间,每个名动天下的凌霄弟子,都曾站在这朴拙的书架旁边,怀着对剑道的执着,在昏黄烛火映照下如饥似渴的研习书中精要,此处便是他们剑途的起点。千年已过,昔日盛名已烟消云散,绝世的人物也化作尘土,但这对剑道的执着却凝而不散,不同时间,不同人物,却带着同样的执着,凝成一股无匹剑意。
应飞扬心中暗道,难怪经阁重地却只有两名弟子看在门外,任何人若起了抢夺剑经的心思,怕都会瞬间被这剑意撕成碎片,又何需派人看守。
此时清岳掌门道:“这第一层之内,都是本门的入门剑法,此层剑谱不禁弟子观视抄阅,各峰也皆有副本,你既然都研习过,这第一层看来不能让你留恋。”清岳掌门涉阶梯而上,将应飞扬引到第二层。
方入第二层,应飞扬眼前一亮,第二层宽敞许多,却是一本书册都没有,反而堆着书画,雕像,花木,盆栽,山石,乃至任何不该出现在经阁的稀奇古怪事物,便如应飞扬身边的那个大水缸。
这水缸毫无稀奇,放在任何人家都是毫不起眼,但却偏偏被摆到经阁,而这便令人不解了,而更奇的是,水缸中的水如同正被人搅动一般,打着旋的转动不已,应飞扬盯视许久,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应飞扬难掩好奇,伸手要触摸水面。
却被清岳掌门一把抓住,道:“若第一层算有字的剑谱,那这层便是无字的剑谱,你眼前的水缸,是门中第十七代掌门无争子创太极缠丝剑时留下的,他剑成之日,已剑搅动缸中之水,其后历经三百年,缸中之水仍转动不休,以你悟性若伸手入水,获能有助加深对太极缠丝剑的感悟,追上无争子掌门当年境界。”
应飞扬悻悻收手,接道:“但若伸出手,便算是我挑了这本‘剑谱’了,之后就无缘再索要《太易数经》了,没错吧。”
“你到聪明。”清岳掌门点头赞道
“如此那就算了。”应飞扬轻叹一声,便拔足离去,不在留恋那水缸。但周遭事物又接连映入眼中,这幅书法铁划银钩,纵横开阔,雄浑劲力入木三分,暗藏大巧若拙,磅礴无匹之剑,那副书画寥寥数比,已画出山水神髓,笔法虽轻质淡雅,却隐有吞吐山河的气概,定有以点见面,意境深远之剑。这瓶插花将梨花,桃花,梅花数种不同时间花卉插于同一瓷瓶,花色虽繁杂,却不显丝毫浓艳,反而有浑然天成之感,隐见天成地就,任性自然之剑。
应飞扬如穷鬼入宝山,几次险些忍不住驻足细看。一咬牙,决定闭眼而过,再不看一眼。
但方闭眼瞬间,却有一个雕像吸引应飞扬注意,那雕像白玉雕成,足有生人大小,雕刻的是一个拔剑而舞的丽质女子,雕刻之人落刀定是流畅灵活至极,是以女子的发丝若飞,衣衫也似是微微颤抖,玉雕虽是死物,却如活人一般灵动。
但真正吸引应飞扬的是所雕女子面容,女子尖尖脸蛋,双眉修长,嘴角微微上弯,带着点哀愁的笑意,竟与谢灵烟有五分相似!
身侧烛光闪动,玉像女子双目神光变化,好似一瞬间活转过来,眼光中含情脉脉,带着如水的温柔,似是情意深挚,却也暗藏一丝神伤。
若是细观雕刻时落刀手法,结合女子拔剑而舞的神意,定能得出一套有情之剑,但清岳却向前一步,挡住应飞扬视线。神色闪过一丝黯然道:“这个雕像是这层中最新的一项作品,但雕刻此像者非是本门中人,也不以剑法著称,甚至连正派人物都算不上,你若看得久了,定会意乱神迷,癫狂失控,还是莫要再看了。”
清岳掌门似是伤怀,但应飞扬仍按捺不住问道:“掌门,不知这玉像所刻的那位女子是何人?”
清岳掌门长叹一声,道:“已死之人。知你心中疑窦,但像中之人早已化作尘土,你便不用再提起,已惹她人伤心。”
“是了。”应飞扬心中暗道:“这雕像放在这里,就算一般弟子没见过,商师姑、谢师伯还能没见过么?我能看得出她与谢灵烟相似,他们自然也看得出,他们既然没提起过,便意味着不想让人深究这雕像的故事,那我又何必费心探听别人隐私。”
想通此节,再看雕像那温润如水的眼光,心里笑道:“我师姐那疯丫头可没有这么温柔的眼神。”说罢,再不看一眼,随着清岳步伐步上三层。
入了第三层,内种格局与一层相似,皆是书架纵列,书卷密密麻麻排放,但此层霉潮之气更重,内中书卷也多带着一层浮灰,应是很久未曾有人动过了,再细看书卷,也不再是剑法,而是术法仙诀,阴阳五行,机关阵势,医药占卜。。。。。乃至儒家经史子集,佛家经文教义,林林总总,无一不有。
此层皆是外门杂学,而凌霄剑宗主张一剑破万法,弟子皆专精于剑,无心他顾,也难怪此层书卷少有人动。
清岳掌门道:“此层所藏之书包罗万象,来源也不尽相同,有些是门人游历天下所得的奇书异典,有些则是其他门派赠与。便如你索要的《太易数经》,便是皇世星天所赠,后来皇世星天没落,内中典籍被焚烧一空,我们这本《太易数经》反倒成了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