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千呼万盼,有人左等右等,有人更想置之不理。但最后的一点余光还是隐落在了雕花木格边,夜色渐浓,黑意熏染,蜡烛一只只点亮,灯笼盏盏照明。

角声寒,夜阑珊。刚入夜段韶华房中就来了两名丫鬟,不消说,谁都知道是为了何事。

段韶华想叹气,蓦然又失了力,正应了那一句,该来的总是要来。

冬儿也陪在了身边,二人无言跟着那两位丫鬟走出了屋子,却不知要去何处。

绕了几个回廊,走了几回曲折,段韶华也无心去留意晚风晚景。手中成拳,目中皆是防备。

半响,前头的两名丫鬟终于停下,回身对段韶华盈盈道:“公子先请沐浴更衣。”

段韶华此时昂了首,红墙绿漆,方知此处原是浴房。

恍惚记得靖王爷似是说过他嫌脏,段韶华抿了唇,无力反抗什么。

举步而入,进了浴房霎时一股云雾扑面而来,暖了皮面。

一丝一丝的热气从浴池里漂出,不久就在面上蒙了一层水珠,氤氲了视线。

段韶华正努力看清眼前的浴池,那两名丫鬟已迎了上来,并开始动手解他身上的衣服。

大户人家都是这样要人伺候的,段韶华年少时也曾亲享。本不存间碍,只是此刻却生了两分不适。出言屏退了几人,只想自己动手洗净。

这次两名丫鬟倒没有多费口舌,连同冬儿也走了出去。

四周无人,只有雾气缭绕,段韶华真正松了口气,去了里衣下池洗浴。

方形的池子大而宽,水盈满线,置身其中热水正到了胸口。

水温正好,段韶华舒服的叹了一声,微微向后仰去。

浴池四周皆用整块的大理石板铺砌而成,雾气腾在上空,细一环顾,宁静致远,宛如水墨诗韵。

拘一捧水湿身,低头看去胸口那青青紫紫仍在。掐痕牙印,狰狞的遍布。

一道道极其刺目,明明是自己的身体也不想再看。指尖重重垂下,划破了水面惊起一池涟漪。

“公子要彻底洗干净才好。”

“谁!”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段韶华一跳,慌忙起了身往后看去。

不知来人何时出现,又来了多久。

踏破那层层水气,只见一男子chi足而来,身形高大,体格健壮,近了看面容粗犷,穿的还是家丁服饰。

段韶华定了定神,“你!”

“公子!”段韶华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他截住,十分有礼道:“我叫小四子,尊了王爷的话来为公子清洗。”

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了这句话,却已让段韶华无地自容。

靖王爷甚至还派了个家丁过来,这是做什么,怕他逃跑吗!

“劳烦了。”段韶华怒视他,“只是我有手有脚,这等小事还不用他人帮忙。”

他拒绝的如此明显,小四子脸上仍是一丝情绪也无。甚至上前了几步,一举跳入水中。

水花四溅,视线中俱蒙了水雾。段韶华似乎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意,分明着想退后,可身置水池潋滟,脚下不稳立栽了下去。

一口水呛到了喉中,猛烈咳嗽下被人一把拉了上来,可不就是小四子。

段韶华暂时也没时间再说话,正扶着池壁咳的厉害。

小四子静在水中等了一会,接着伸手按住了段韶华的肩膀。

“你干什么?”刹那的触碰让段韶华略感不适,触电似的躲开。

“段公子。”小四子面上依然波澜不惊,“这是王爷的吩咐,也是这府里的规矩。公子已经进了王府,做了相公,难道还要反抗下去!”

不消他说段韶华也懂,有的不过是下意识的抵抗。

他呆了足有数秒,小四子又再次靠了上来,无声的询问着他。

段韶华知道拒绝不了,索性偏过了头。

一池水声静,忽然响了两声,小四子按着段韶华的肩膀将他转过了身去,一只手顺着脊背按到了tun谷间。

浑身一颤,段韶华也从这两贴的肌肤中发现了异样。

相隔着一层,那感觉不甚真实。只觉小四子似乎是带了什么手套,大约是皮质的,皮肤相触间泛起阵阵颤栗。

接着,小四子用戴了皮套的手指按了按ting谷入口,即使做着这样的事他脸上依然是一丝情绪也无,“段公子,以后膳食只能吃府里为公子准备的,其他不该吃的都不能碰,免得弄脏了这地。”

段韶华冷笑了下,男宠的第一道规矩:不能乱吃。

“段公子可听清楚了?”小四子又问。

光听着已经是如此的不济,偏偏还要回答。

段韶华不安的挣了挣,肩肘往后一拐,侧了身将闪。

眼看快离了小四子桎梏,忽而水声激起。段韶华只觉身后一痛,顿时被强压着按在了池壁上。

热气迷晕了脑袋,只听小四子道了声“得罪”,接着手腕一紧,竟是被什么东西给束上了。

“来之前王爷说过公子不好对付,必要时可以绑住公子的双手。不过公子放心,这是上好的软绸所制,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但这样的姿态不免让段韶华忆起那不愉快的经历,顿时惊惧交加,“你想干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替公子清洗,免得王爷久等。”

小四子再次扔下这句话,又道了一句“请公子尽量放松”,接着一指用力,冷不防伸进谷xue。

惊痛只是一瞬,接着才是无边羞恼。

那根手指就在内里旋转了几周,接着就撤了出来,一话匝地,“公子且先忍着,若是痛的很了就先开口。”

一句话说的段韶华是毛骨悚然,手腕不断挣动,激得水花片片,到底却逃不过。

混着水声哗啦,几下轻击声小小的传进了耳中,却看那小四子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银盘,正捣弄着什么。

一只银盘,上置了数碟香脂油膏,都用珐琅描金盒盛着,在水光中韵出点点璀璨。

朦胧中好似看到小四子从盒中取了一块脂膏,后均匀涂抹于三指,最终所处便是他段韶华。

“你做什么?”疑问凝在空气中,身后被迫接受了那异物。

小四子面不改色的将站满油脂的手指送入内里,先是一根手指旋转涂抹,滋润内外的同时还不时问询问着疼痛与否。只是段韶华满口银牙紧咬,心中俱是屈辱,哪能答得出话来。

手指达了内里深处涂抹清洁,但是由于段韶华无法放松,深入紧绷的身体颇为麻烦,小四子试了许久才又进入两根手指,接着就是三根,直将手指上的油脂涂干抹净才可。

做完这一步,小四子才从银盘中扯来一段棉纸擦拭,将刚才所涂上的油脂细细擦了个干净。

段韶华已快受不住了,但这不过才是开始。

又如法炮制了一遍,再次以油脂清洁,

小四子手上纯熟的动作着,边又开口道:“公子还请放松些,这是用香精调好的猪脂,有滋润肌肤的作用。要以此油脂将公子后ting从里到外清洁三遍,才可达到清香,干净,滑润,才不沾染王爷尊身。”

这一字一字似尖刀,切割着段韶华的尊严。

可小四子的话还在继续,他话间低沉,在这浴池间回荡,就连屈辱的效果也被放大了数层。

“以后ting之术伺候,必要掌握几个关窍。香,暖,紧,油,活。”

“以香料香精辅之,要香的不能留下任何异味。以手指触之,必要从里到外油光水滑,暖烫适中。待得王爷进入,j□j要紧围团箍,包得滴水不漏……”

“住口,你不用说了!”段韶华羞愤异常,哪有可能等到他说完,那一字一句一座沉山,压的他心肺皆痛。

小四子抬袖擦去一脸的水,再次提醒道:“段公子,你必须学会这些。”他顿了一下道:“公子若连这些都受不住,如何讨得王爷欢心。”

“欢心。”段韶华嘲道:“只盼得他嫌恶之极,早些将我赶出府去。”

小四子终是惊了一惊,随后又叹他不知疾苦。踏进了这王府门槛早无退路,谁人不想着练好一身功夫争得一席之地。已经是男宠了,若还不得宠爱,那以后的日子哪只是一个难过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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