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立一闭关就进入乾坤珠,随着邹立修为越来越高,乾坤珠表面越来越隐晦,又刚好放在船角,就没有看到邹立。

这些贼人认为莹儿、玉儿肯定是那个世家小姐出来游玩,身上带了不少财宝。劫色又得财,一举两得。

一直跟了两天,眼见他们跑进一条小河,心中大为不解。这条小河他们去过几次,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就这样放弃到口的鲜肉,也不是他们的风格。

正准备跟进去,那位练气士习惯拿起透物镜观察迎面上来一条船,意外发现船上带有几株灵药。

冷哼一声:“让那两个小妞多自在几天,反正也跑不了!”

这一等就是上五六天,仍不见她们出来。

这天早晨,他们决定进去看看。

通过“透物镜”,他们知道这条船上只有两个女孩:一个练气六层、一个练气五层颇为棘手。其余人就是一堆狗屎,瞧都不用瞧一眼。

经过六天闭关,邹勇和另一武士后期武者,不负众望,晋级武师境。其余十几个人,在邹立大量丹药的刺激下,实力都有提升。绝大部份晋级武士中、后期,达到预期目标。

邹勇决定离开这里,楼船刚刚开到河口,就遇到了麻烦、大麻烦。

在他们楼船前面,有一条楼船堵着,船头站着五个人:两个练气期,三个先天期。

邹勇暗道:“不好,遇着贼人了。”

刚刚突破的兴奋劲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打一个手势,当即有人跑去船舱请邹立。

对面的楼船并没有停止,眼看就要两船相碰,对面的船嘎然而止。

一股冷汗自邹勇的背脊升起:“这是什么船?”

船头五人,有四人一跃而起,踏上邹勇的楼船。

邹勇见势不妙,大叫:“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一位先天初期冷哼一声。

邹勇胸脯如遭巨锤冲击,一口鲜血脱口喷出!

正在这时,邹莹、玉儿、宋英跑了出来。

邹莹怒气一冲,娇“哼”一声!

刚才攻击邹勇的先天武者,身子一晃,脸色一白。

那位练气七层的老者哈哈一笑:“两位道友请了,前几日偶见两位道友,惊为天人,我家几个小子心氧难耐,极力窜掇要见一下道友。老夫担心小子们无礼,惊吓两位,只得陪同前往。今日亲见,两位果然貌若天人,看来那两小子有福了!”

玉儿一听,警惕地问:“道友什么意思?”

老者干笑一声:“难道两位道友没听明白吗?我是说两位道友貌若天人,我家小子喜欢,想请两位道友做我家媳妇!”

“你---!”邹莹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发白,过了好半天:“老不要脸!强抢良家女子,不怕遭报应吗?”

另一位练气期修士哈哈一笑:“报得美人归,遭报应也值得。你说呢?二弟!”

说完望着另一位先天中期武者。

那位武者嘻嘻哈哈连声应道:“值得!值得!俗语说得好,人在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莹儿心知不可善了,道一声:“动手!”

手一扬,一柄飞剑向对方袭去。

老者轻笑一声:“相斗岂不伤了和气?”

手是一扬,“砰”的一声爆炸,一股烟雾刹时间将整个船头笼罩。

邹莹、玉儿、宋英顿感不妙,想躲避已是来不及了。

一时之间,灵力运转呆滞,刚飞出去的飞剑也跌落下来。

随着烟雾散开,对方四人一脸得意。

那年轻练气修士笑道:“同自己未来的媳妇交战,多刹风景?败了!失了面子。伤了!心里又疼。如此才能两全齐美!”

转头望着那位先天初期武者:“向大哥学着点,对美人不要随意动手。不用撕杀又抱得美人归,岂不美哉!再次遇到修士,大哥帮你抓一个。不!是帮你劝说一个!”

那位先天初期武者眉开眼笑:“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玉儿见他们得意的自说自笑,自己的灵力又无法转动,怒道:“卑鄙无耻!”

“卑鄙无耻?等上了床,你一定希望我更卑鄙一点。是吧!”说完粗野地大笑。

稍停一会儿,笑嘻嘻地望着玉儿:“你太野,我不喜欢!“

回头对那先天中期武者笑道:“二弟!能否征服看你自己了!”

说着上前要将邹莹儿抱起。

正在这时,奇峰突变,一支细针自那修士额前穿过,脑后出来。整个人僵了一下,直直地向后倒下。

这时人们看到,一滴鲜血从额上溢出。

当人们注意这位修士时,另一位先天中期武者也砰地一声倒了,死相一样,都是眉心一滴鲜血。现场一片肃静,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一瞬间,人们大喝一声:“有鬼啊!快逃!”

那位练气七层的练气修士,镇定地东张西望,大声道:“谁!谁!出来!”

从其声音所流露出的颤抖,也知道他不过是装腔作势,强自镇定。

话音刚落,自船舱走出一人。这人身材雄壮,脸部棱角分明,正是邹立。

事发生时,邹立正在船舱内研究阵法。

邹勇一声大喊,早已经惊动邹立,隔着窗户看到对方几人,修为与邹莹儿等相差不远,打算先观察一下。

邹莹出去并没有通知邹立。

邹立也想看看莹儿几人的实力和处置应对方法。

激烈的打斗并没有发生,对方不知放出了什么烟雾就让莹儿、玉儿束手就缚。

邹立知道有点麻烦,让小环立即前去警戒,以防不测发生。又想了解对方的真实意图,仍然没有露面,直到小环将那两人杀死,练气七层修士四周张望才走出来。

“你---你---,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宝贝明明看到船舱内只有两名修士,一名先天初期武者,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们的人怎么没看到?不可能!不可能的!”七层修士喃喃自语。

随即醒悟,闭口不言。慢慢地向后退。

邹立微笑道:“即来之则安之,我要是你就不要打算逃走!”

对方警惕道:“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既然来到我的船上,不如喝杯茶?”邹立露齿一笑。

老者面色一沉:“不用了!下次再来烦道友喝茶。”

对方看起来人畜无害,修为比自己高一层。

但他认为:杀死自己儿子,一定另有其人,自己无法发现,这才是让他最为恐惧。杀子之仇,不能不报,但绝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说着话仍然后退,只要到了自己的船上就有希望逃脱。

事情往往是不如人算,只觉后脑一疼,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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