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师兄一看,笑道:“花中醉是仙来酒店的招牌酒,这种效果只是第一次饮时才有,第二次就没了。其品味与对面仙缘酒店的杏花酿有的一比,以后邹师弟会了解的。来!今日师兄请客,尽情的喝!”

说罢大杯满上,花中醉冲进那透明的水晶杯,一荡一荡的,似有点沾稠,又是极清亮,既香又烈。

几杯酒下肚,卫师兄自怀中掏出一个储物袋,拿出十个玉盒,向邹立一推:“这是十株二品中阶灵草,你拿去,炼给我看一看。高阶练气丹丹方问题,我还是有点办法的,几十年来,那些兄弟也是喝了我卫某的不少灵石去了!”

邹立也不看,掏出八十块灵石,向桌子一划,道:“这是灵草的费用,请点一下。”

卫师兄一看,从中划出十块来说道:“八块灵石一株,是世俗界的单价,在宗门都是七块灵石一株!”

邹立道:“这十块灵石算是卫师兄的车马费了!”

卫师兄看了邹立一眼,又从中划出三块,其余的推给邹立,“我只拿我应得的。现在如此,以后也如此,单我去买了,不要争,想请我,做成了再请!”

随后摇摇摆摆地走出去,口中念道:“闲卧观白云,兴至醉花中!”

邹立暗想这个卫师兄倒也有趣。

两天之后,仍在仙来酒楼三楼三号,仍是花中醉,仍是灵虎肉,醉至半酣,邹立自怀中摸出三瓶中品练气丹,摆在桌上。醉眼朦胧的卫师兄拿起来一看,打开瓶盖,轻轻地拈出一个,还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突然,法力一振,酒意全消,“邹师弟,这真是你练制的?”眼中清澈中透出一丝怀疑之色,那里还是刚才那醉意的样子。

邹立含笑道:“此处宗门,小弟除了认识卫师兄外,不认得其他人!”

卫师兄激动道:“好!好!你这三瓶丹药想来你也用不上,就让我帮你代销如何?”

邹立道:“这本是说好的事!”

“好!只要我们两兄弟通诚协作,一定能在这青阳宗混出个人样来。兄弟我明人不做暗事,代理费是每十粒丹药,提一粒,不知师弟认为如何?”

邹立轻笑道:“师兄是不是太狠得点,我可是要承担失败的风险,特别是练气后期丹药,成功率能达到四成就不错了,何况小弟初次炼制!”说完,摸着手中的水晶杯,望着卫师兄。

卫师兄一听急道:“那每二十粒提一点五粒,怎样?再不能少了,我可是还要同众多师兄打关系,疏关节,这也是要不少费用的。你怎不能看着师兄白跑吧!”

邹立想一会儿道:“好吧!这我同意你,但你不可在灵草方面再赚一手,只能照价给我。有损失要向我报告,我再补给你。还有,高价练气丹方必须迅速换到。否则,中品练气丹我也不想炼了,不如将精力用在修练上。再有,这中品灵石能否找到,帮忙找一下!”对于中品灵石,邹立一直是念念不忘。

卫师兄生怕邹立再提出另一个要求来,连忙打断道:“这高阶练气丹丹方,现在已有一点眉目,可能再过一个月就能搞到。不过,这价钱可不低。这不是我要,是通价。你要中品灵石怎什么?现在这中品灵石可不好弄啊!本身就极少,又都被筑基期以上修士掌握。想向他们要,无异于虎口拨牙!”

邹立道:“你也知道,我的主要功法是练体,这体修,必须要有大量的灵气,生死搏斗才能对瓶颈有所突破。现在这灵气,就是宗门的灵气对我的修练,帮助都不大。又无体修的丹药相助,我想,中品灵石也许能让我的修为再进一步!”

卫师兄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你想用中品灵石修练?”

邹立道:“不可以吗?”

卫师兄道:“不是不可以,而是太奢侈了。要知道,这中品灵石只有筑基期以上的长老,才会使用,而且也是偶尔用一下!”

邹立道:“我不是没有法子吗?你说,我们青阳宗这几百年,有多少体修突破到了第二境?”

卫师兄摇摇头道:“没几个,有记载二三百年来,不过一双手之数,且都是刚刚突破到第二境。”

“所以,老子才别出心裁,想法子赚到钱后,用银子砸它狗儿的!”邹立一时之间,气息陡增,有一种藐视天下的味道。

卫师兄一时之间也被邹立的气息压制,不得不将脖子缩了缩。待邹立的气势消失了才道:“邹师弟!我很同情你,我会尽量帮你找一找!”

邹立立刻眉开眼笑:“那多谢卫师兄,祝我们合作成功!”

过了几天,邹立去了一趟自家的灵药园,看到几位师兄们都在园里忙活。见邹立来到,有的很热情,有的很冰冷,也有的不热不冷。待他们都走了后,邹立立即将灵药园里那五种二品高阶灵药进行了疏理,他这一疏理,至少去了五六十株。怕引起怀疑,也将那片二品中阶灵药,也随便疏理了一下,加起来去了近百株。

然后才拍拍手走回自家的小院。

开玩笑,这样好的灵药,在这药园里长得瘦不拉及的,而且自己也只能每天来看一下,这多难受,不如将它们放到自己的乾坤珠里面去培植,即放心又享受!

第二天,日上三杆。宗门内有位老弟子来叫邹立,说是,杂事堂的堂主要找他,眼中露出有限的同情,更多的是无边的畅快。

邹立虽然心中有数,也还是吓了一跳,杂事堂的堂主找,这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摘了几十株未成熟的灵草吗?便装作不知情的问道:“这位师兄!不知堂主找我有什么事?”

那位师兄忍住笑,道:“堂主找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大概是好事吧!堂主是筑基长老,想是听说了你,要收你做徒弟也不一定呢?快走吧!不要让堂主等!”

邹立跟随那位弟子来到杂事堂,进去一个大房子,里面布置得较为华丽,在那大房子的一角有一张台,台旁边还有一张小台,小台前有一位貌美的女修,在隔女修不远的地方还摆放着一个大型的茶台。

这茶台全部都是用一张巨大的古树做的,形状怪异,在茶台旁,还有一台茶炉,此时正冒着热汽,蒸蒸腾腾。茶台上旁放着一杯茶,刚一进来时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想必这香味正是这茶杯里散发出来的。

而在茶杯的前面就坐着个看起来,七八十岁,或者一百来岁,看不出实际年纪。看来这位老者就是杂事堂堂主了。在堂主的侧边必恭必敬站着钱师兄。

是的!正是接引他们这批新弟子入门的钱师兄,邹立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你叫邹立,刚入门的新弟子?”一股威严的声音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威压,让邹立不由自主地想跪下来,这下激起邹立的犟劲,使劲地撑着,额上的汗,如雨般地向下落,似乎听到邹立的骨头的炸响声。

“嗯!还不错,听人说你是练体的,夺得挑战赛第六名,居然与仙城秦家那小子打成平手,还不错,不过不可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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