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的美容院一直存在安全隐患,发生火灾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我对这份调查结果很不认同,总觉得小楼的火灾来得太过突兀,感觉就像被人设计好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里越来越不踏实,老觉得小楼起火,不止是被牵连那么简单。因为这事,我特意去找李大宝,希望她能帮忙调查一下。

李大宝奚落我无事不登三宝殿,怪我没事不来找她。女人的小矫情总是随时随地爆发,我厚着脸皮哄了半天,总算从她口中问出些端倪。

李大宝说,她和我有同样的疑惑,特意暗中调查了下起火的那栋商业楼。

事发前,有开发商要收购起火那栋老商业楼改建办公楼。大部分老楼商户因为赔偿问题不同意拆迁,事情闹了大半年,差点闹出人命。

怀疑总归是怀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并不能展开调查。

说完火灾的问题,李大宝又提起裴老师的事,她说她这几天忙,一直没空和我说。

前几天,掳走裴老师的罪犯宋忠在外地火车站抛头露面,被当地警察抓住并审讯。据他交代,裴老师奋力自保,用甩棍戳伤他一只眼睛,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宋忠在林子里转了很多了天,就为了找到裴老师报仇,一直也没找到她的下落。

听李大宝这么说,我激动得难以言表。

裴老师没事!她没事!这女人真是太让人刮目相看了!这也正应了那句老话,兔子急了也咬人!

我别无他求,只期盼着裴老师能早日归来!

说到这里,李大宝话锋一转,突然开始埋怨起外地警察看守不利,让宋忠这个重犯要犯,半夜撬开手铐跑路。要是换成是她,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疏忽。

为了报答李大宝,我咬着牙,请她吃了一顿大餐。吃完这顿饭,我兜里的钱也见了底,勉强够维持个三五天的时间。

所有东西都被大火付之一炬,我成了彻底的光杆司令。每晚借宿在不同兄弟家,感受着别样的人间冷暖。

最近忙着期末考试,和唐姸联系得比较少。她似乎也很忙,偶尔才打过来一通电话,没说几句就挂断了。我几次想要见她,都被她各种理由拒绝。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感到一丝担忧。

上次考第一,大部分人都在质疑。这次要是考不出好成绩,免不了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落下的功课太多,本想找唐姸帮忙补习,她又玩起失踪。

无奈之下,只好生啃硬读,遇到不会的题,就四处去问,甚至问到赵琳头上。这一接触下来,才知道她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怪不得能成为全能医生!

考试结果出来的一刻,我彻底松了一口气,总算保住了班级第一的位置,也算是为本学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这次,怀疑我作弊的人更多。在他们眼里,一个经常出入医院的弱鸡,不可能考出这么好的成绩。尤其是王剑仁,特意把我叫到校长室,当着他的面,又重新做了一遍卷子。完全没有误差的两份相同考卷,让他彻底闭了嘴。

暑假正式来临,我迫不及待地出去找工作赚钱,想给自己找一个安身之所。

未成年想找一份高薪又包吃住的工作并不容易,大多数公司都不拿正眼看我这高中生。就连夜场这种地方,也要有熟人介绍,才有面试的机会。

这期间,为维持生计,我给小学生当了几天家教,钱没拿到,还差点被家长打残。熊孩子的钱太难挣,我实在走投无路,差点去当了鸭子。

后来,秦川父母看我可怜,让我在他们的涮串店兼职。几天下来,钱没赚钱到多少,反倒越呆越内疚。

涮串店以学生为消费群体,学校一放假,店里几乎没什么客人。我白吃白住也就算了,在店里干呆着还拿工钱,真心觉得不好意思。

黄霸天这个大嘴巴,到底还是把我的窘境传出去,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花姐口中。

这天下午,花姐开着她的玛拉莎蒂来到涮串店,叫我带着换洗衣服和她走。她现在是歌乐王朝的一姐,想给我安排一份工作,就是举手之劳。可我就是不愿意靠她提携,这份人情太大,我还不起。

我婉言拒绝花姐的好意,又找了几份工作,每次都干不长。不是被中介骗,就是被老板欺压。后来,实在穷得过不下去,才硬着头皮来找花姐,求她帮忙给我找份工作。

大概是因为我拒绝过她的好意,这次登门来求她,并没得到什么好脸色。

花姐把我叫到一间包房里,抽着烟问我:“你擅长什么?”

“我能吃苦,脏活累活都能干。”我不假思索地说道,“只要能赚到钱,我干啥都行。”

“你很缺钱?”花姐掐灭手中的女式香烟,将两条美腿搭在茶几上,小脚有节奏地晃来晃去。

看到这一幕,我莫名地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是的,我要赚学费和生活费。”

花姐靠在沙发上,一条手臂搭在背椅上,另一只手自上而下地去解身上的旗袍纽扣。一边解扣子一边说:“好热呀!这房间的空调是坏了吗?”

我把头深埋在胸口,不敢看她,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来求她。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需要钱维持自己的生活。

“抬头看着我。”花姐柔声道,“咱们这里是夜场,招人的标准自然不比其他地方。想在这里工作,必须具备坐怀不乱的本事。简而言之,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动心。哪怕你面前的女人片缕不着,也不能生出任何非分之想……”

我怔怔地看着花姐,不知道她是在考验我,还是在调教我。

小巧精致的旗袍纽扣悉数被解开,整片衣襟轻飘飘地垂落在一旁,胸前门户大开,内里真空一片,露出白花花的肉儿,和近乎完美的两团饱满。

这样一具极具诱惑的美体呈现在眼前,我只觉得口干舌燥,饥渴交攻。努力讶异着心底的冲动,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唐姸的名字,尽量不让自己沉沦在这片春色之中。

为了工作,我必须要忍。为了生活,我必须要忍。为了唐姸,我更要忍。

我天真地以为,忍过这一关就可以。

万万没想到,更难熬的还在后面。

花姐指着桌子摆放的未开封的酒水,吩咐我逐个打开。

桌上摆满了红酒、白酒、啤酒,甚至还有几瓶洋酒。我按照她吩咐的那样,每样打开一瓶,继续等待她的指示。

“咱们这种地方,客人就是来消遣,找乐子的。不管你是少爷还是服务生,哪怕你只是一名内保,只要客人让你喝酒,你都不能拒绝,这是规矩。”花姐俯下身子,用指尖划着我脸庞,轻声道:“我觉得你不适合这里的工作,放弃吧!”

我不甘心,当着花姐的面,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了起来。从小泡药酒长大的我,对酒并不排斥,甚至酒量惊人。

花姐解纽扣的动作很慢,每解开一颗扣子,都要停下来喝上一杯。像是在陪我共饮,又像是在自斟自饮。

我醉眼朦胧地看着她一点点褪去身上旗袍,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吊带丝袜。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花姐,不要……不要这样……”我大着舌头,挣扎着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想出去清醒一下。

包间门被反锁,我被困在里面出不去。

“我要撒尿,让我出去。”我近乎哀求地说道。

花姐坐姿撩人,两条美腿夸张地分开两侧,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勾着手指对我说:“来姐姐这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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