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黄鳝吃进嘴里,高琳就觉得一阵腥臊之气直冲脑门,她压根就受不了这种味道,赶紧吐了出来,把脑袋偏到一边开始哇哇干呕起来。
“想吐?”赵川冷笑一声,一条腿直接放在了趴在地上的高琳那优美而凹下去的腰肢上,还恶作剧似的将鞋子给脱了,直接把脚给放了上去在高琳的腰上擦了两下。
“吐出来就给老子舔回去,别打扰老子的兴致!”赵川说完,一脚就瞪在了高琳的腰上,她没跪稳,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嘿嘿嘿嘿……”赵川嘴里冷笑,高琳的大白兔太大了,就算倒在地上也因为力道来回晃荡了两下,赵川站起身,还是那只脚,直接踩在了高琳的白兔上,来来回回地这么用脚X着。
“哈哈哈哈……”赵川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么多年了,他拿高琳没有办法,今晚算是彻底地把她给制服了,“贱人啊贱人,你他娘的也有今天!”
高琳的眼眶早已经被眼泪所淹没,巨大的屈辱感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不过好在她现在还能流眼泪,如果说现在她连眼泪都不能流,眼眶中只剩下漠然,那么可能这个世界对她也没什么意义了。
“起来,跪着给我继续!”赵川哈哈笑着道,连笑声的声调都显得狂放了好多,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高琳长长的秀发,拖着她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凑。
“呜呜……”高琳迫不得已,继续将黄鳝咬进去,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笨拙地进进出出,赵川则是从裤兜里摸出一小片药丸,直接塞进了嘴里。
“嘶嘶嘶……”等了一阵,赵川觉得自己火热得快要爆炸了,才伸手抓住高琳的头发,像抓小鸡似的直接把她给提了起来。
顺势这么一扔,高琳吃痛,“啊”了一声,身体只能是跟着赵川的力道往沙发上倒去,直接扑了上去,高琳直接背对着赵川。
“今晚老子好好整死你!”赵川看着高琳那浑元的XX(自行脑补)狞笑着说道,冲上去直接将她最后的一层黑色防护给扒了下来,顿时,那茂盛的青草,细细的小河沟一下子出现在了赵川的眼前。
“码的!”赵川愤愤地骂了一声,“老子不来,难道还好心让给别人来吗?”说罢他直接提着已经愤怒的黄鳝,凑到了高琳的身后,吐了口痰抹在了下面撮了几下。
“啊!”高琳只觉得干涸的小溪被人强行给X了,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叫叫叫,叫个屁!”赵川马骂骂咧咧道,很快便开始动作起来,进进出出,高琳只能是咬牙忍着。
“啪!”赵川一巴掌拍在高琳如玉的XX,顿时显现出红彤彤的一个手掌印,“你是死人吗?不知道配合?”
“啪!”不等高琳说话,赵川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这种让高琳身体和心理都感到痛楚的滋味,但是赵川觉得很爽。
高琳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虽然到后面有了正常的反应,可是她却没有一点感觉,整个人都麻木了,整个夜晚,高琳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被赵川强行摆弄着。
三个多小时候,赵川终于忍受不住了,直接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衣服都没穿,直接昏昏沉睡过去。
高琳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涣散,赵远今晚吃了药,犹如疯子一般,在她的身上足足折腾了几个小时,现在高琳那地方已经麻木了,甚至连迈开双腿走路都艰难。
扶着墙根走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头,热水洒下,高琳任由热水从她头上顺流而下,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此刻,已经分不清眼泪和热水了,高琳靠着墙根,缓缓地蹲下,无力地瘫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任凭热水击打在她的身上。
“啊!”最后,高琳爆发出一阵屈辱而不甘的吼声来,声音在卫生间里回荡,她把脑袋埋进了膝盖。
沉闷了一阵子,高琳总算清醒过来了,使劲地洗着自己,特别是被赵川猛烈击打过的地方,想要把赵川的一切甚至哪怕是气味都给洗掉,足足吸了一个多小时,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出去。
赵川早已经脱力,躺在沙发上打着如雷声般的呼噜,高琳走到茶几边,上面还放着一把水果刀,她拿了起来,锋利的刀锋闪着寒光。
高琳很想一刀直接抹在赵川的动脉上,可是她没有那个胆量,最后将刀子放下,转身一瘸一拐地进了卧室把门给反锁上了,将空调被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才有一丝安全感,最后沉沉睡去……
虽然昨夜很累,但早上高琳依旧醒来得很早,因为今天是决定赵远前途的日子,昨晚她受尽屈辱,为的也是今天,打开卧室门,赵川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
“醒了?”赵川冷笑一声,“怎么样?昨晚喜不喜欢?今晚咱们接着来,我继续把你弄得要死不活。”
高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要出去一趟,好好在家呆着,哪儿也别去!”赵川冷冷地说了一声,起身到卫生间收拾了一番,夹着手包出门了。
高琳走到阳台,看到他下楼钻进了丰田车里一溜烟走了,她才失魂落魄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关闭着的电视机发呆。
赵川的车子一路前行,到了一条街道边上停了下来,旁边有一家早餐店,他在这边吃早餐,叫了一碗牛肉米线狼吞虎咽起来。
“昨晚赵公子肯定是累坏了吧?”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赵川抬头一看,葛树平已经坐到了他的旁边。
“你想说什么?”赵川看了葛树平一眼,从他眼神里看出了一些意味来,葛树平羡慕啊,有多少男人想着把黄鳝给放进高琳的XX里进进出出,那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我想说的是,赵公子你就真的这么打算放过赵远?”葛树平笑呵呵地低声说道,“只要他在瑞祥县,你觉得咱们有安生日子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