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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林和朱永军明白,小半仙这次动真格的了。*.*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给面子,等于把其他的路都堵死了,那就直接谈判,摊牌吧。
陈海林看着常宁道:“说说你们的要求吧。”
“放人是先决条件,拖得越久,对你们越不利嘛。”
常宁慢慢的微笑起来,看得朱永军恨恨的直咬牙。
“那你们什么时候放人?”陈海林问道。
常宁笑着说道:“这场战争是你们先挑起的,你们是非义的,我们是正义的,所以,我最后强调一遍,你们放人后,我们再继续谈,否则,我们继续奉陪下去。”
沉思良久,陈海林说道:“好吧,我们同意,但有个情况,我必须说明一下。”
“您请说。”
“北河省方面的公安干警,在扣留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位同志的时候,双方因为口角而发生了冲突,邱玉宝同志的右腿骨折,虞挺华同志面部擦伤,海峰同志的左手腕也受了点伤,当然,北河省方面当时就采取了措施,把三位同志送进了当地最好的医院,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这个情况,我们是掌握的,这也正是你们迟迟不肯放人的原因嘛。”常宁又换成了冷笑。
陈海林道:“实在对不起。”
常宁对身边的梁山笑道:“梁省长,看来北河省的警察,都得了疯狗病了。”
“是啊,咱们得防着点,小心他们把疯狗病传到我们之江来。”
“那你帮我记录一下。”常宁旁若无人的说道,“让省委办公厅和省政fu发一个紧急通知,告诉之江省全体干部群众,不管以何种事由,都不要前往北河省,有不听劝告,而前往出事者,省委省政fu概不负责,此通知发至乡镇一级,以通报形式传达至全省,必要时,可以通过报纸电视广而告之。”
梁山立即一本正经,拿出随身的笔记本记录起来。
陈海林和朱永军面面相觑,哭笑不得,诸如此类的事,常宁可没少干,现在多了一个搅屎棍梁山,那就更不得了了。
乔阳一脸的尴尬,内疚的说道:“常书记,梁省长,我在这里再次向两位表示歉意。”
常宁摇摇手,大大咧咧的乐道:“呵呵,老乔啊,跟你可没有关糸,我会向中央说明的,不能让好人吃亏嘛。”
梁山也来凑趣,“老乔,据我的消息,方老头是在听你汇报的时候,气极而去的,你快给我们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问得,乔阳怎说得出口,说德高望重的方鸿运老人是活活被气死的,传出去岂不成了千古笑柄?
“两位,为尊者讳,嘴上积点德吧。”朱永军道。
梁山两眼一翻,不客气的应道:“老朱,你少来这一套,我家老爷子走的时候,你们方家在京北大酒店摆了三十多桌的生日宴,宁老爷子走的时候,方家大院里放了十多分钟的鞭炮,你们当我们是聋子瞎子啊,你们不讲为尊者讳,凭什么要求我们为尊者讳?”
朱永军被问得哑口无言。
常宁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三位,预先通知你们一下,未来一周之内,我们之江大地,城市乡村,都将播放同一首歌曲,歌名就叫《今天是个好日子》,呵呵。”
“哈哈,我还听说,东南地区其他几个省市,特别是东海市,都要和我们之江省一样呢。”
陈海林又气又好笑,怎么把这两个活宝凑到一起来了呢,“我说,还要不要谈正事啊?”
常宁这才噢了一声,指着电话笑着说道:“那就麻烦陈书记了,你们放人,我们去组织人迎接英雄的归来。”
陈海林摇摇头,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三个半小时后,湖城机场,候机大厅里挤满了人,常宁和梁山亲自到机场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人。
看着从贵宾通道出来的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人,常宁差点掉了眼泪,强忍着一一握手拥抱。
“老大,我们没给你丢脸,你看着办。”邱玉宝指着受伤的右腿喊道。
常宁点了点头,做了个两人才懂的手势,转身吩咐方同讯,立即送他们三人去医院检查伤势。
回城的路上,常宁特意坐到了常卫国的车上。
车上没有其他人,适合说些不方便的话。
“哥,你说吧。”握着方向盘的常卫国先开口,他最懂常宁的心思了。
望着窗外的春景,常宁淡淡的问道:“你还记得十岁那年,也是一个春天,我带你去青州城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我就在旁边替你把风,看得清清楚的,那三个打断你外公双腿的家伙,你亲手把他们的六条腿都给卸了,那叫一个痛快啊。”
常宁微笑着说道:“记得就好,你懂的,不过,现在通货膨胀,价格涨喽。”
“嘿嘿,明白,你透个底吧。”
“一条人腿,十条狗腿,让狗永远咬不了人。”
常宁回到了省府大楼。
陈海林、朱永军和乔阳还在他的办公室等着。
常宁刚坐下,梁山也回来了。
“***,把我们的人整成了这样,方老三也太狠毒了。”梁山开口便骂。
常宁冷笑道:“方晋成算个什么东西,他非法扣留我的人,无非就是想制造一个冤假错案,逼我就范,从而让方家压倒我们家,手段太拙劣了。”
梁山对常宁说道:“小常,现在我们得给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人一个交待,不然以后没人敢出来工作了。”
陈海林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两位,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常宁摇摇头,“不忙,我得确认,我们的三位同志没有任何的后遗症。”
朱永军脸色大变,“常,常宁,你可不能出而反尔啊。”
“呵呵,方家的处世原则,我为什么不能借鉴一下呢?”常宁乐道。
陈海林惊问:“你不想放人?”
“谈谈条件吧。”常宁的脸,说变就变,很快就沉了下来。
“好,开个价吧。”陈海林咬了咬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大家都代表着自己的派糸,并不是官方的身份。
常宁又在摇头了,“这一次我想换一种方式,你们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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