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柠卖起了关子,“你猜猜看。”

“你说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吧,说出这些,我基本能才出来。”

“你猜。”

靳倾言欺身而上,压住她,“懒得猜,快说。”

安小柠开口,无声的对他说了名字。

靳倾言看出来了,一时怔然,“真的?”

“当然。”

安小柠一跃而起,“去楼上。”

靳倾言拿起包给她拎着,上了楼,开了暖气,安小柠嗤之以鼻,“石少川自以为是,我看,不用多久,就有他受的,他跟他爸妈感情都不是太深的样子,以前我在他们家,就觉得石少川跟他爸妈,还没有跟他奶奶亲,他爸妈还有些明事理,他奶奶简直将石少川一手惯到大,你不知道,当我那么不经意的瞥到王芳芳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下。”

“我是相信这种超自然的能量体存在的,石少川不信,所以他也不可能对死者忏悔,我知道你不想再因为这件事死人,但显然,小柠,你也无能为力,只能等他自己觉悟。”靳倾言站到她面前,眸子暗沉,“闭上眼,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安小柠当即闭上眼睛,伸出双手,“什么礼物?”

靳倾言将一个红色的长盒子放在她的手里,然后朝着她打开,“睁开眼看看。”

她缓缓睁开眼,眼睛透过一抹闪亮,盯着盒子里红宝石项链,欢喜不已。

再看看盒子上的名称,“名店里买的啊,好好看,这得多少钱啊。”

他捏起,“我给你戴上。”

安小柠当即背过身,将头发扎起,他站在她的身后,亲手给她戴上。

站在化妆镜前,安小柠左看看又看看,喜欢极了这个礼物。

“快说,这到底多少钱啊?”

“送给你就收着,打听多少钱作甚,反正都是咱们家的钱。”他脱掉外套,拿出手机,“别动,我给你拍一张照片。”

她盈盈一笑,站姿格外的端庄。

靳倾言永远都记得,这个时候的安小柠笑的有多么纯净,多么干净,多么暖心。

以至于,在以后的时光里,每每想起,都刻骨铭心。

“到底多少钱啊,我还是想知道,快说快说。”

“这个数。”他伸出一根手指给她看。

“一千万?”

“一亿。”

安小柠傻眼,“一……一亿?”

“你值这个价。”他伸出手握住她的芊芊玉手,“小柠,这个项链戴在你脖子里别摘下来,好看。”

“要是掉了怎么办……”脖子上挂一亿,她要怎么还能愉快的奔跑?

“不会掉的,任由你扯拽都不会掉的,放心好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么宝贵的项链还是放在家里安全。”

他笑意微收,“小柠,东西要戴着才能体现它的价值,放在家里就没意义了,我要看着你天天都戴着它。”

“那好,掉了我可不负责。”

“好,丢了我再给你买一条。”

“这是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吗?”她站在镜子前根本不舍得走,宝石太美了。

“是,过来。”

安小柠朝着他走去,坐在他腿上,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老公,这么贵的首饰你都舍得给我买,可真舍得。”

“你是我老婆,为你舍得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她点点头,欢喜的回馈他几个吻。

一番夫妻之间的长时间交流之后,安小柠疲惫的沉沉睡去,靳倾言靠在床头,昏黄的台灯下,将他的脸刻映的十分如画。

不时看一眼熟睡的她。

——

夜里雪花未下大,但早晨路上仍结了冰,不小心走路,很容易滑倒。

安小柠和靳倾言清晨起来就开始拜年,他们先是去了靳家老宅,又紧接着去靳家其它宗亲家里,本来出嫁的女儿要初二才能回娘家,但他们今天要去玩,所以上午将顾家的亲戚也给走过了。

中午,吃过饭,房车内坐了五个人,开车有司机驾车。

前往B市的滑雪场。

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嘴巴都没闲过。

尤其是龙天泽,冷笑话H段子不断。

还不时逗逗眉洋洋,越是看眉洋洋害羞,他越是开心。

走高速,两个多小时的车速。

到了后,意外的发现,靳倾月和石少川也在这里游玩。

“还真是巧了。”靳倾月提议,“一起玩吧。”

龙天泽却傲娇抬起下巴,“不用了,我们人多,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说完转身自己先朝外走了。

“不用算了,你们玩吧,我们刚玩一阵子了,上楼休息。”靳倾月拉着石少川就朝着电梯口的方向走。

其他四人齐齐朝外走。

到了滑雪场,安小柠说,“其实,我不会滑。”

靳倾言回答,“你老公我会啊,我教你。”

龙天泽在旁边打岔,“对,让倾言教你,属于你们俩独特的姿势。”

“龙天泽,你说哪儿去了。”

“是小嫂子你想歪了吧,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眉洋洋这时候出声,“其实,我也不会滑。”

“你不会,不是有我在的吗?”他整装待发,“我好久没玩了,让你们见识见识我龙爷的滑雪风采。”

话音刚毕,人便滑出去了,只是令人没想到的是,龙天泽还没滑多远,就直接翻了,整个人摔了出去。

距离他不远处的四个人,看他那面部扭曲的脸,就知道这家伙摔的可够狠。

眉洋洋小心翼翼的上前去扶他,但还未走到他跟前,脚一滑,跟他同样的待遇,只是她一把抓住了龙天泽,才避免摔得更狠。

接下来,未等另外四个人滑,单单看龙天泽一个人摔了又滑,滑了又摔的样子,都觉得是出好戏。

“天泽这是多久没滑,怎么生疏成这个鬼样子了?”

靳倾言冲远处的龙天泽挥手,“给你拿滑雪服吧,你这样摔下去,整个人都摔碎了。”

龙天泽过来,边穿滑雪服边说,“我穿滑雪服不是因为我怕摔,而是我怕这地将我这高贵的身子给弄脏了。”

众人一副‘我懂’的样子,纷纷都穿上。

一下午,龙天泽便恢复到自己以前的熟练模样,并且手把手教会了眉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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