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佣人将这堆灰清理一下。”安小柠将香炉递给顾北城。

“小柠……”顾母疾步走来,“不疼了。”

安小柠点点头,挽住她的胳膊,转头对后面的父子俩说,“你们稍后回屋,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好。”

安小柠和顾母先回了卧室,坐在床边,安小柠询问她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顾母表示没有了。

“妈,你的生日大哥是不是知道?”

顾母点头,“知道,上次还特意问我是几点生的,我寻思这是不能随便说的,就没说。”

“其实,你即便不说,也是起作用的,毕竟这顾家周围没有人跟你的生日是同年同月同日。”

安小柠不清楚到底是顾北城还是徐优然做的,亦或者是他们俩合起伙来做的。

所以现在有些棘手。

顾北城和顾父进来,并将门从里面反锁上。

“那块骨头我寻思应该是人身上的,动物的骨头应该没那么大反应,现在可以确认的只有一点,不是大哥就是徐优然,亦或者是他们两个合起伙做的,别人,不会是。”

顾母诧异,“徐优然?”

安小柠点头,“昨晚我们去徐家参加聚会,我乘坐电梯的时候,电梯突然失控了,不像是自动异常,更像是人为控制,当时电梯里面有池瑞儿,我觉得她是想对我做什么没做成。现在开始,祠堂这件事你们就当做不知道,安排打扫香灰的佣人,不能走漏风声,还有……”

她嘱咐顾母,“妈,在别人面前,你要时不时的装作心口疼。”

“好。”顾母想来想去,还是说,“我觉得是东城做的。”

“到底是谁做的,以后自然会水落石出,他未婚妻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我们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有突发问题,大家一起商量。”安小柠看了看时间,“我先回去了。”

“行。”

顾母心有余悸,“幸好有小柠,不然可怎么办。”

“妈,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公司了。”

“好,开车慢点。”

顾北城出了门,趁着安小柠还未上车,及时的拦住她,“你吃饭了吗?”

“还没。”

他挑眉,“要不……一起吃个饭?”

安小柠笑,“那有什么,走,你带路。”

顾北城绕过她的车,自己先开车前行,她紧随其后。

很久没有单独一起在外用餐了,顾北城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两个人对面而坐。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安小柠笑,“我还没问你呢,你反倒来问我了。”

“问我什么,我这个连女人都没有的的大光棍,要结婚还早着呢。”顾北城耸肩,“不像你,天时地利人和,只欠东风。”

“我可能真的恐婚了。”安小柠实话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觉得这样更让我自在,可能还是结婚结多了,我要是再结婚,就是三婚了。”

“我这连一婚都没有的人不如你。”

“那你快找一个呗。”安小柠似笑非笑,“不能总让人家姑娘倒贴来找你,你这扇窗也要打开,那丘比特之箭才能射中你啊。”

“不说这让人忧伤的话题了,你觉得我跟大哥的关系怎样?”

安小柠努嘴,“你自己不是更清楚?”

“的确,同父异母,表面再怎么和谐,其实心里还是各有心思的,大哥怕是等待了这么久,着急了。”顾北城两手交叉抵住下巴处,“他要是娶了徐优然,对他来说,会有很多的好处。”

“或许人家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安小柠轻飘飘的将这话给说了出来。

顾北城并无觉得惊讶,“也许可能大概如此,都三十几岁的人了,不是年轻小男女,结婚这件事大家自然是衡量好的。”

菜一一上来,顾北城戴上一次性手套,剥起了虾来,安小柠拿着筷子夹菜,“我还未来过这家餐馆吃过饭,看你像是常来的样子。”

“在咱们市里,有名的我几乎都吃遍了。”

“送你一个绰号。”

他将剥好的虾递给她,“什么?”

安小柠将筷子夹过,“你别给我剥,自己剥了自己吃,我会自己剥的。”

“我问你起的绰号什么?”

“吃货小能手。”

“哈。”顾北城忍俊不禁,“的确像那么回事。”

俩人说说笑笑,这顿饭吃的还挺愉快,回去的时候,孩子们已经去上学了,靳倾言竟然和范世辛在打篮球。

日头当下,安小柠眯着眼望着俩人矫健的身影,拎着小包走上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们打,直至最后靳倾言赢了,这才停下。

靳倾言拿着毛巾走来,“怎么样了?”

“解决好了。”安小柠打了个哈欠,“昨晚没睡好,我想去补会眠。”

“我陪你?”

“不用,在你的陪伴下,我会更睡不好。”

他笑,“你去吧,我跟世辛再打会。”

“嗯。”

——

池瑞儿拿着彩超单走进了妇科医生的办公室。

因为突然出现了非例假期间大出血,她午饭都没吃来到了医院,谁知道医生两点才上班,就这么等到医生上班做了检查。

“医生,给。”

中年女医生看了看她这个单子,然后抬头看向她,“你今年29岁?”

“是的。”

“你有很严重的宫颈糜烂,别的彩超上有些不明确,根据你这个描述,血量太大了,是异常的,所以现在先去做刮宫止血,然后取出来刮掉的东西做宫颈活检。”

池瑞儿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检查你的子/宫内膜和宫颈有没有癌变。”医生低头写了个单子重新给她,“先去交费,随后来做刮宫。”

池瑞儿接过,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她转身出去交钱,这个过程中,心里忐忑到了极点。

并且试图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这么年轻,还没到三十岁呢,不会癌症的。

交了钱进了产房,脱了裤子躺在床上。

“会不会很疼啊?”

医生解释,“不会,因为打麻醉了。”

如此她就稍稍放心了,但还是很紧张。

两手紧紧地抓住床的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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