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因为某病号没带自家钥匙,晚上输完液后,慕瑟只好把他安置在自己偷偷加钱让前台小姐帮她开的酒店房间里。

单钺坐在床上,慕瑟不自在地坐在窗边的沙发。太过于诡异的气氛,让慕瑟的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两年前她和单钺在酒店被娱记围攻的情景。

“病号最大,今天你睡床,我睡沙发。”反正她比单钺短很多,沙发的长度刚刚好。

单钺没有回应她,只是温度过高的目光直直落在她脸上,看得她好似脸颊的温度也跟着上升。

单钺的目光真的让她很难招教。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十八线单真的发情的话,她能用跆拳道打赢他吗?

为找防狼的利器,慕瑟望向房间扫视一圈。

有了!

慕瑟伸出手正准备去拿水晶烟缸,好似看穿她心思的单钺突然开口冷冷地说:“慕瑟,我从不强人所难。”

他不强人所难,那他强吻她又怎么解释!

吹牛不打草稿,也要看看对方是谁!

慕瑟抿了抿唇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单钺却固执地继续说:“你可以不用防我。”慕瑟还来不及吐槽,就见坐在床边的单钺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

“你要干什么!”慕瑟随即拿起水晶烟缸。

在看到慕瑟小脸流露出戒备的这一瞬,一丝痛色自单钺眼中闪过。

“你觉得我会干什么?”单钺扬起一抹笑,故意把重音落在倒数第三个字上。

“我告诉你,你别乱来。你要是发情的话,我可以打电话帮你叫女人,一个不够,我可以帮你叫两!”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听到慕瑟的话,单钺的脸色越发变得阴沉。

身边的沙发突然一陷,在慕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被单钺单手给牵制。

水晶烟缸应声掉落在地上,慕瑟惊恐地看到单钺突然放大的脸庞。

下一秒,没有任何预兆,单钺霸道的吻就像是暴风骤雨落在她敏感的锁骨上。这个时候的单钺哪里还有之前她扶着他坐上出租车时,病怏怏的模样。

她的唇被单钺敲开,薄荷的清香夹杂着红糖的甜腻在她唇齿间蔓延开来。

不愿去看慕瑟现在眼中的惊慌无助,单钺伸出一只手罩在慕瑟的眼睛上。

失去视觉,锁骨处酥麻的触感瞬间放大。

“单钺,放开我。”

身体被单钺压着,慕瑟想要挣扎,然而她所发出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不像是在拒绝,反而像是在挑逗。

这真是她发出的声音吗?!

就在她发愣的这一瞬,锁骨处的酥麻的触感突然变成刺痛。

卧槽!这人是狗吗?居然咬她!

但她越是挣扎,单钺越是加重他紧咬住她锁骨的力道。

单钺再这样咬下去,她的锁骨肯定会留下牙印。以后她还怎样见人。

因为被单钺咬得太痛,慕瑟嘤嘤求饶道:“单钺,有话好好说。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就不该这样伤害我。”

她话音一出,锁骨处的痛感突然减弱,耳边传来单钺冷冷的声音:“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今后也不可能是。”

“……”

“那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你要钱的话,我虽然现在给不了你,但我可以找我爸借。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看到慕瑟紧抿着唇,单钺松开他罩住慕瑟眼睛的手:“慕瑟,你觉得自己能值多少钱?”

这是有商量的余地?

慕瑟惊慌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想了想说:“你觉得我值多少,我就值多少……”

“无价。”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单钺打断。

“无价?”

他是在开玩笑吗?还是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单钺如果你敢做的话,我一定会送你进监狱。”慕瑟喊出话,却在下一秒撞入单钺溢满伤痛的浅棕色眼瞳中。

单钺突然松开钳制她的手,低沉的语气却溢满寒气:“我从不会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开这种玩笑。”

砰地一声,酒店房门被关上。

原本很想说单钺就在跟她开玩笑的慕瑟却在看到单钺的身影消失在她视线中的那一瞬,她清澈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

在送单钺去医院之前,她已经给慕予霖发去信息,还是那句话,她想要静静,让慕予霖暂时不要主动联系,她需要时间去理清思路。

单钺离开之后,慕瑟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给慕予霖又发去短信。

“予霖,我今天在医院遇见慕珂,打算去参加她的婚礼,借机跟爸认错。爸想让我进慕氏,我也可以努力去尝试。大不了每天刷脸,私底下偷偷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

看到慕瑟发来的短息,慕予霖好几天没有阳光的脸终于扬起笑容。

“好,那天我来接你。”

“就你最懂我的心,么么扎。”

“么么扎。”

得知慕瑟在短时间内想通,打算进慕氏和他一起工作,慕予霖开心地哼着歌,脱光衣裤去到卫生间洗澡。

而就在这个时候,担心慕予霖没吃晚饭伤胃,赵玉琦端着一碗亲手做的油茶推门进到慕予霖房间。

听到慕予霖哼歌时轻快的旋律,赵玉琦微微皱眉。这几天慕予霖因为慕瑟的事情,生闷气,连晚饭都没有吃。现在却心情大变。

赵玉琦的目光不由落到慕予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上……

慕瑟在酒店里一住就是六天,除了睡觉之外,其余的时间她都在网咖里写剧本。单钺没有再联系过她,就算行李还在单钺那里,她也不敢再联系单钺。

在慕珂结婚的那天清晨,慕予霖很早就开着他的骚包跑车来酒店接慕瑟。

早上七点,慕瑟正在睡得香甜。听到敲门声,有起床气的慕瑟顺手拿了枕头朝着传来响声的地方扔去。

“别吵。”慕瑟迷迷糊糊吼了一声,又倒头睡下。

但那敲门声却在停歇几秒钟之后,再次响起。

“谁啊!”这次彻底清醒的慕瑟朝着门的方向喊道。她和慕予霖约定的时间是九点一刻,现在才七点!鸡都还没叫的七点!除了十八线单,没有人会知道她住这里。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下来。安静的房间,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得慕瑟虎躯一震,却在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亲爱哒”后,长松一口气,转而气呼呼地接起电话:“是你在外面敲门?”

除了他,还能是谁。嗅到一丝猫腻的慕予霖微微皱眉,试探着问:“除了是我还能是谁?”

慕瑟两眼一转回答说:“除了你还能是谁,凌思思咯。你丫是不是找死!说好的九点一刻,现在才几点,你瞎啊!”

慕予霖提早来接她,结果是他早就已经约好造型师。

用慕予霖的话来说,她必须打扮得比慕珂更耀眼,他们有节操不强人,就是在慕珂的婚礼上抢眼而已。

既然是慕予霖一片好意,慕瑟没打算拒绝。她望向穿着一身粉色西装的慕予霖低低叹气:“我只是担心,就算造型师费尽心思,我也美不过慕珂。”

“不可能。”慕予霖直接否定她的话。

见慕瑟意味深长挑眉看向他,慕予霖立即表现得很狗腿的抱住慕瑟的手臂说:“在我眼里,谁也美不过你。”

慕瑟抽了抽眼角:“那你妈呢?”

慕予霖想也不想地说:“她老了。”

“……”

这天不喜欢化妆的慕瑟最后拒绝慕予霖的建议,只是简单地让造型师给她化了化妆,挑了一件清爽的洋装就拉着慕予霖去吃早餐。

这天慕瑟本来打算在慕珂的婚礼上趁机缓和和慕覃远之间紧张的关系,但她却在抵达慕珂婚礼现场后接到慕覃远出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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