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瑟没想到程允会答应教她东西,本来程允对慕氏的情况都比较熟悉,在程允的指点下,慕瑟对慕氏的管理渐渐有了起色,就连欧明成也在程允教给她的办法下被她收拾得不像以前那样嚣张。

因为程允新工作地点不在市区,所以对她的教学基本上都是在网上或者微信上进行。大概因为程允本来就寡言的关系,在网上基本上都是打字,没有跟她聊过语音。

但不管怎样,慕瑟都很感激程允因为良心有愧对她的帮助。

“程允,你先等我下。”

这天晚上就在程允准备开始给她上课的时候,突然想喝酸奶的慕瑟匆忙跑去就去冰箱厨房。拿到酸奶,却没在平时放吸管的地方找到吸管,为不耽误程允的时间,慕瑟直接去到单钺的卧室。

慕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虽然单钺的动作很快,但她还是看到他切换电脑窗口的小动作。

一排“嘿嘿嘿”从慕瑟脑袋上方污污地飘过。

慕瑟抽了抽嘴角:“单钺,那个……酸奶吸管你放哪里了?”

单钺的演技不是盖的,在抬头望向她时,深邃的浅棕色眼睛里根本没有一丝慌张:“最后一根吸管被我不小心弄到地上。”

“厄……那算了。”

慕瑟耸了耸肩,决定撕开酸奶瓶口的包装直接喝的时候,单钺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直接抢过她手里的酸奶:“你脾胃不好,不能喝太冷的东西,你先回房,等会我再给你拿过来。”

太冷的话,她自己放一会再喝就好。干嘛非要他先拿着。

想着程允还在电脑另一头等她,没时间继续和单钺耗着,慕瑟点了点头,在替单钺关上房门的时候,她歪着脑袋笑得诡异:“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的。”

门在下一秒被慕瑟给关上,独留单钺神情复杂地拿着酸奶。

不过两分钟的耽搁,等她急匆匆回到房间后,却看到电脑上程允留言说,今晚还有事,明天继续的话。

以前上课的时候,慕瑟总是听着那些空洞的学术名词想睡觉,换程允教她后,总是会用以前慕氏经历过的事情举例,有时候还会浅显易懂的例子逐步来解释相对复杂的事情。慕瑟觉得程允过去只是作为他爸的秘书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也正是因为程允讲的内容让她觉得特别受用,所以慕瑟每天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狗,按照程允约定的时间,守在电脑前面。

程允一般会约在晚上七点左右给她开小灶,所以她每天会在单钺约定的八点回家并不是因为怕单钺。而是因为她特地空出晚上的这段时间来学习知识!

程允突然有事,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慕瑟想起刚才自己要喝的酸奶还在单钺那里,经过客厅,她一脚一顿看到单钺正围着围裙在厨房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一道精光从慕瑟眼中闪过,想起那次单钺突然出现在厨房里吓得她虎躯一震连锅铲都丢在地上,慕瑟垫着脚尖,悄无声息地走到单钺,正准备狠狠吓单钺一大跳。结果正在切草莓的单钺突然转身将半颗沾有酸奶的草莓塞进她嘴里,单钺精致的脸庞勾起一抹浅笑:“甜吗?”

单钺低沉温柔的声音对慕瑟而言就像是蛊,让她神情恍惚地点头如捣蒜。

慕瑟虽然有的时候很聪明,但有的时候却反应迟钝,就比如说现在就在单钺将微凉的唇贴在她的唇上,掠夺她口中的草莓时,她眨巴着眼看了看已经闭上眼睛的单钺这次反应过来单钺是在占她便宜。

其实这夜不算是占她的便宜……毕竟他们已经是夫妻。

虽然只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但是单钺的吻却比她口中的酸奶草莓还要甜,让她甚至在一秒忘记他们之间的隔阂,沉溺在单钺“深情”的吻中不愿醒来。

单钺的吻在掠夺她口中空气的同时也掠夺着她的理智,等到她被单钺公主抱轻柔地放到大床上时,身下突然一凉的慕瑟突然脸上浮起一抹尴尬的红晕,连忙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就连脑袋也被她蒙在被子里。

她闷闷地说:“那个……我昨天亲戚来了。”

一盆凉水从头泼下,单钺神情一愣,目光灼灼地着床上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样的慕瑟,然后默默转身去到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慕瑟脸颊上的温度依旧滚烫。

她怎么就情不自禁被单钺勾到床上了。

慕瑟紧抿着自己被单钺吻得红肿的唇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每次单钺一吻她,她就失去理智,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她有姨妈护体,就算她不服气反过来想勾引单钺都不行。

不想再看到单钺结实的胸肌,看到他头发湿湿,赤膊现半身裹着一张浴巾出来的模样。

慕瑟立即掀开被子,去厨房拿了单钺做的草莓酸奶。

一边吃东西,一边开韩剧,努力让自己忘记刚才那一幕尴尬的慕瑟结果靠在沙发上连草莓酸奶都还没吃完,就已经睡着。

冲掉浑身的燥热,单钺从浴室出来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慕瑟的踪影。想起刚才已经动情的慕瑟突然神情一呆,躲进被子了的那一幕,一抹宠溺的笑意从单钺浅棕色的眼底闪过。

打开电脑显示器,在关掉之前慕瑟的聊天窗口之后,单钺又立即开始处理因为最近推掉加班而累积下来的事情。

半夜里,等到单钺关掉电脑准备睡觉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

看到抱着玻璃碗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的慕瑟,单钺皱了皱眉,立即打横抱起慕瑟放到自己的床上。

担心慕瑟会像那次一样半夜发烧,单钺这晚抱着慕瑟睡得并不踏实。

原本以为最坏的情况是慕瑟可能后半夜会发烧,但到了后半夜突然被痛醒的慕瑟却捂着肚子开始冒冷汗……

医院病房里。

“还好来的极是,不然胎儿怕是保不住。”

现在单钺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从手术室被退出来后陷入昏迷中的慕瑟脸上。

“你说什么?”单钺突然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医生。

还以为是自己没注意,错听医生的话,但接下来,对方却说:“你太太已经怀孕三周。因为没注意,差点流产,再加上你太太最近太劳累体力透支,如果想保住孩子的话,就必须先在家卧床休养。”

“医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瑟瑟她之前还说昨天她才来的例假……”意识到哪里不对的单钺呼吸一滞,盯着医生逐字问道:“你是说我太太她怀孕三周,甚至还差点流产?”

现在的年轻人太不在乎的身体,连自己到底是经期还是落红差点小产都分不清楚。医生叹了口气说:“如果再不注意的话,这孩子怕是保不住。”

“所以我是要当爸爸了!”单钺激动地握住正处于昏迷中慕瑟的手,他脸上的担忧瞬间转变成难以言喻的狂喜,然而这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一想到慕瑟极有可能不会要他和她的孩子时,单钺的眼睛随之变得黯然。

等到慕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望向正趴在病床边上的单钺,慕瑟愣了愣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因为囊尾炎住院。

看向单钺眼底的青影,回想起昨晚单钺紧紧抱她下车库,用最快的速度不知道在闯了多少红灯送她来医院的一幕幕,慕瑟紧抿着唇,清澈的眼底浮起一抹疑惑。

就算一个人演技在好,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也会露出破绽。而她昨晚清楚地感觉到单钺对她的在乎,在单钺紧抱住她时,她清晰地感觉到单钺手在微颤。

如果是报复的话,单钺大可以在昨晚她阑尾炎发作的时候,放任她不管,任由她痛得死去活来。

“单钺。”

听到慕瑟沙哑的声音,睡得并不安稳的单钺立即清醒过来,关切地问道:“瑟瑟,你现在哪里不舒服?”

不等慕瑟回答,单钺又立即起身拿保温桶,里面是他一大清早回家炖的鸡汤。单钺舀了一勺送到慕瑟嘴边:“你现在饿了吧。”

她难道不是刚割了阑尾吗?据她了解,貌似在割掉阑尾之后,必须先通气发屁才能够吃东西。

而就在她因为质疑而发呆的时候,单钺突然又收回送到她唇边瓷勺:“是不是鸡汤太烫,我帮你吹凉。”

“……”

第一次看到单钺她面前莫名其妙地冒傻气,慕瑟抽了抽眼角,忍不住吐槽:“喂,今天你是不是没吃药?”

单钺拿着瓷勺的手一顿,转而抬起头望向她,一双浅棕色的眼睛里写满纠结。

原来单钺也有忐忑不安的时候啊。

正准备嘲笑单钺今天的反常,单钺却低声说:“瑟瑟,你怀孕了。”

“我当然知道我怀孕了……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她前天大姨妈才来。以为单钺是在拿她阑尾炎的事情开玩笑,慕瑟白了单钺一眼,笑着说:“你说我买彩票中了一亿都比说我现在怀孕更靠谱。单钺你带智商出门了吗?”

可单钺却还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察觉到单钺眼中的认真,慕瑟的心咯噔一沉,脸上的笑瞬间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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