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漪箩皮肤白皙,稍微泡上一会就会染上红晕,水的温度刚好,她舒服的昏昏欲睡。
锦靴悄无声息的绕过屏障靠近木桶,水中的花瓣来回飘动阻隔视线,但他仍然偶尔能见到她的细白柔软。
她头微微歪斜的靠在木桶边缘安垫着的软帕,细密的睫毛耷下来,好似睡着了一般,滚圆珠玉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随着她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一处的柔软若隐若现。
他喉头发紧,他好久没碰她了,应她的要求最近几次过来都坐的离她远远的,如果要是知道有这样的大礼等着她,他怎会懊恼那么多日子。
悄无声息的走进,俯下身,一手托住她的头,吻上她的红润,没有任何阻挠的与她挑.弄她的柔软
东漪箩被唇上的刺痛惊醒,还没等惊呼出口,他便趁势攻入没了防备的温热,与她唇.舌.交.缠,他口中全是酒气,她惊惧的推拒他的胸膛,水花扑打乱溅,力量悬殊,她口中只有呜.咽
他越来越享受这般唇.舌相碰的美妙,身下灼.热,忘记了一切承诺,一把将她自水中抱起,东漪箩惊吓的拽过桶壁上的浴帕遮在身上,又怕又怒道:“你干嘛?,放开我!”
东漪箩怕了,他此时明明应该在宫中怎会出现在这里?他喝了酒,现在这样她怎么办?
解缙长腿一迈三两步就将他抱入内室,刚将她放在床榻上,不待她反抗,他已经翻身覆上,他急切的靠近她的红润,东漪箩别过头,手抵住他的下巴,慌张道:“你喝醉了,你放开我”
解缙目光幽深,情.欲.渐染,他没打算要她,只是想纾.解一下,但想到之前他答应她的,心下微动
“没醉”
他怎么会没醉?他口中的酒味让她都跟着眩晕迷醉,心下大惊怎么让一个醉酒的人放开她?
“姣姣乖”他一手钳制她的双臂,一手握住她精巧下巴固定她不断拨动的小脑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再次与她唇.舌相依,她甜蜜不断被他汲.取,她呜咽推拒全都是徒劳,他的舌.头攻城略地般的扫荡,待她几近窒息他才放开,她正要怒骂,他却附身啃噬她的两处粉.红,到嘴边的话变成磕磕绊绊的申今。
他几乎瞬息的褪去自己的衣物,堵住她的娇嫩,拒绝她的任何抗议。
肌肤相贴,她的滑.腻让他身上结实的肌肉紧绷,全身的火.热汇集身下一处。他堵住她的嫩.唇不断啃噬,手上不断动作,将一份挤入她的腿间。
东漪箩一脸惊惧的看着他,些微的沉沦立刻被惊恐所取代,她更加激烈的反抗。
“姣姣,乖,我不进.去”
“滚~唔”
再次堵住她的愤怒,他不断动作与她细白匀称的大腿摩擦,东漪箩眼里全是惊恐和慌张,生怕他就这么进来,她想到上一世称不上洞.房的洞.房之夜,他那般莽撞.粗.鲁的闯.入,现下与那般无二,浑身酒气哪有理智可言,她往后稍,他坚实的手臂将她拉过,不让她动弹一分,他动作逐渐猛.烈,她浑身紧绷,他面色潮.红,像发了狂的野兽,细微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她满腹委屈,乌黑的眸子瞬息蓄满泪水,好半晌风暴过后他平静下来,她能感受到身下潮.热,大腿的灼.烫滑.腻她咬紧贝齿,不断抽泣。
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懊恼,他明明今天来是想和她说说话。
“姣姣,别哭”他靠近她,酒气醉人
他从来不反驳大臣们说她是祸.国殃民的妲.己,她就是,但她只祸他一人,只殃及的也只有他一人,面对她,他真的难以自是,她就是打开他全部阀门的钥匙,想让他疯狂她轻易就能做到。
东漪箩眼眸一直是朦胧的,泪水不断流的顺着眼角流下,解缙无限懊恼,拿过被子将她包裹,声音低沉暗哑不断的哄道:“乖,姣姣别哭,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喝酒了有点不对劲,对…对不起”
他一遍遍的哄她,好半晌她平复下来,怔怔的看向一处,声音沙哑委屈“你把衣服穿上”
他让她害怕,他让她不开心,她就是气他恼他,他穿戴好再次将裹着被子的她抱起,东漪箩惊恐“你要干什么?”
解缙嘴角微勾“把这里收拾一下”东漪箩条件反射的看向床榻,一片濡湿,她惊吓的移开眼睛,脸色通红。
解缙看着她的发旋,声音低沉蛊人“姣姣可喜欢”东漪箩愤怒,她现在可是未出阁的贵女,他这样对她,他就真不怕她上.吊自.尽?他怎么答应她的,他哪里是喜欢她,分明就是轻.贱与她,当下心头怒火上涌
“啪”
两人都愣了神,他俊美的侧颜微红,瞳孔深邃
她眼神惊愕,后背发凉
室内无限寂静,半晌,她怯声磕磕绊绊的开口“对…对不起”
她眼中全是惊恐,他本来稍稍涌上的怒气消散,将她抱在怀里,看她不生气了反而害怕了他放下心来,故作严肃的看着她
东漪箩现在脑海里全是他将她大卸八块剁碎喂狗的场景,越想越后怕,手掌还有些击打后的灼.热,估计他最先剁下的就是她这只手吧?她爹娘怎么办,他那样睚眦必报,一定不会放过她父母吧,她一定是傻了,怎么会出手打他,她悄悄抬头,他全身严肃冰冷。
她不想拖累家人,现在挽回行不行?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生气”
解缙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红润开开合合
她怯怯懦懦的说了好半晌见他并不搭腔,仍然冰冷的看着她,是…是在想如何处置她吗?
心底委屈,明明就是他不对,眼睛充盈微波莹润,贝齿咬了咬唇,轻轻抬头伸颈碰了碰他的嘴唇“你,别生气”
解缙想继续冷淡下去,想看看她能做到如何程度?但见她委屈的又要哭,心底柔软,低头轻吻她的娇.嫩,她不再抗拒任他由温柔到狂热,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她早已满面红晕,脱力靠在他胸膛。
他渐染情.潮,暗哑道:“以后不许不让我靠近”
东漪箩犹豫,她即便不允许他都这样了,她答不答应能如何,但还是为自己争取利益,娇气软嫩道:“那你不许这般待我”
她这样柔顺的靠在他怀里,他前所未有的满足,爱怜的亲吻她的发旋,他的姣姣
他走的时候倒是收拾的挺好,至少素瑜素环进来什么异样都没发现。东漪箩心虚,晚上守岁自然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