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可以被调教的!
当苏青姬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莫回嗤之以鼻:自由之思想,上帝都管不着!
但是当白傅这个阳光大男孩被生生掰弯之后,莫回突然惊悚的现,原来这都是真的~~~
苏青姬是这么给他普及心理学常识的:
人有关键的两性:社会性、行为后天习得性
这个后天习得实际上非常强大,有时候强大到能够扭转先天特性。
举个例子,人类的审美观是基本一致的,各个不同民族、文化、地域的人,他们眼里的最漂亮的面孔,经过统计之后现,相似度非常高。
如果说在目前全球化状态下,对于成年人来说,各种信息的渗透和传播会干扰这个判断,那么还有人做过另外一个实验。
有人拿婴儿做过心理测试,结果表明,这些婴儿明显具备‘看脸’特征,他们更喜欢那些漂亮的人。
这说明一点,‘看脸’是天性,是先天的,是铭刻在dna里的生物遗传特征。
但是!
有些土著部落,能够生生扭转这种审美观,这种dna带来的先天性审美观,各种怪异的审美观不一而足,这都是后天在起作用。
既然这种先天性的东西都能扭转,那么还有什么不能扭转呢?
所以,人是可以调教的!
科学家眼里的世界是恐怖而惊悚的,苏青姬就是心理学领域的科学家,所以她眼里的世界明显与莫回眼里的世界存在重大差别。
比如苏青姬就认为,人,实际上是由复杂的生物反应驱动的,人所表现出来的复杂的心理活动,其实都可以追溯到具体的化学反应上。
比如多巴胺,这是一种给人以快乐的神奇化学物质,人的快乐就是通过它来感受到的。
人类,通过四十六亿年的进化,学会了顺从多巴胺的指示,通过寻找多巴胺来适应周围的环境——这是生物基础,只要是人就脱离不开。
生物基础通过多巴胺,也就是快乐的奖励,来帮助人类前进,寻找舒适,逃避危险,让人类本身不断的改造环境适应自己,造就了现在的人类社会。
不过很有意思的一点是,因为这种机制,在大脑眼里,就奖励而言,物质和行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就是说,无论你是嗑药了,还是通过行为体验产生的刺激,对于大脑而言,这中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对有赌瘾的人的大脑功能性核磁共振研究现,赌博所激活的大脑功能区域与******所激活的区域是相同的。
就是说大脑对于快乐的感受取决于多巴胺等神经递质,不论外在刺激的来源是作用于精神的药物、金钱、性、或仅仅是一顿令人满意的大餐,这些对于大脑来说不会存在任何区别。
从这个角度来讲,会带给我们快感的事物,其与毒品,与赌博一样,都有潜力让我们上瘾~~~
比如研究现,行为成瘾和物质成瘾之间存在共病性,就是说,有赌瘾的人,35%-63%同时还有毒瘾、烟瘾、咖啡成瘾之类的物质成瘾;有网瘾的人,38%同时也有其他物质成瘾。
对于一只实验里的白鼠来说,跑步和******能带来相同的快感,而跑步成瘾的同时,这只白鼠明显开始产生酒瘾~~~
这事并不只生在老鼠身上,在人身上运动成瘾也并不少见,有些人对自己的运动量有近乎苛刻的要求,一旦略微减少运动量就会感到无比的焦虑。
所以,如果你碰到一个运动达人,他风雨无阻的坚持锻炼,你先不要急着羡慕和佩服他,没准他正在运动成瘾的支配下,想停停不下来~~~
如果你是个很少运动的宅男,那你仍然可以在周围现形形色色的行为成瘾者,比如你在公司也许会遇到工作狂的上司或者同事;你新交的女朋友可能一打开淘宝就会变身为另外一个人,所谓的剁手党就是指那些有购物瘾的人;当然了,如果你遇到一个****成瘾的女友,是该恭喜你呢,还是该为你祈祷呢~~~
当科学家将他们的理论,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实际应用到我们生活中时,就经常会生令人难以置信而细思恐极的事情。
比如莫回就眼睁睁的看着苏青姬如何调教白傅,让他由一个性取向正常的阳光大男孩,生生的变成一个弯弯。
按照苏青姬的理论,一个生活中快乐较多的人是不容易成瘾的,而压力和负面情绪更容易导致人成瘾,同时一个孤独寂寞的人更容易成瘾。
所以苏青姬通过引白峰案,改造白傅周围的生存环境,让白傅的生存环境向她期望的方向转移。
连续不断的失败,连续不断的生存压力和焦虑,其实都是在进行心理转变上的铺垫,逐步修改白傅的心理状态,毕竟让一个开朗的人第二天就变成一个悲观的人,这是很难的,只能缓慢的进行这种转变。
当新的环境、新的自我认知确立之后,心理转变才具备了良好的基础,白傅才能做好心理准备,被掰弯~~~
后面云姐的出现,更多还是改变白傅的道德水准。
人都有一个特性,第一件事做起来难,但是一旦开始,后续的就顺理成章了,比如背叛,比如堕落,向下滑总是要比向上攀爬要花更少的力气和意志。
当一片绝望和沮丧当中,突然出现一点亮色,一点快乐和舒适,那么人类本能的就会向那一点快乐靠拢,能够抵御这种诱惑的人都是大毅力之人,而白傅这个温室里长大的花朵明显并不具备这个特征。
情绪改变行为,快乐引导行为!
对于苏青姬而言,白傅与其他人的最本质的区别就是,这个人心理更脆弱,耐受能力更差,更容易受到引导和改变~~~
虽然没有苏青姬的出现,白傅的人生必然是成功的一生,但是纯从心理角度讲,纯从人的强大角度讲,白傅也许比工地的搬砖工更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