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道:“魔道欲称霸天下武林,对被他们看成绊脚石的门派,有可能这样做。如今我们刚來到山东不久,就发现了这么多的高人,有黑白二怪,这是不容置疑的武林高手。还有他们传说的魔道黑衣魔女,我们虽然还不曾见过,可是也必然是个高手。再就是四大猛兽,他们的杀人手段我们都不从见过还不了解。我们看着这些人被杀,到底不知道这是那一伙人干的,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一切绝不是黑白二怪干的,山东他们连当地的人都认为黑白二怪一般不做坏事,如今连云山,云山山下,还有浑天山,死了这么多道人,这就说明杀人的凶手一定不是好人,据我们知道的这三方面,我们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杀他们者只有魔道,或者是四大猛兽都具备这样的条件和可能,因此我们要寻找的仇人自然就更加明朗化了。如果是魔道,我们就要从容地对待了,这是一个庞大的集体,我们不能忽视黑衣魔女和魔道的能力,我们要有把握的与天下武林共同來铲除他,这样才有铲除魔道的希望。如果是四大猛兽,四大猛兽,必定不是一个庞大的集体,如此就容易好对付多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了解他们杀人的方法,好如何对付他们。”
张果老道:“汉钟离,你了解寒风刀,你说说寒风刀是怎样杀人的?”
汉钟离道:“那时他还造诣不深,怕我,所以逃避了我,又几十年了,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也说不上來,我记得当时我儿媳和我媳妇死的时候,都脸惨白,我儿媳妇是被逼自杀的,我能看出來,只是我媳妇象被练功练死的,脸惨白而身无伤,就是这样,那一刻,我这一生都难忘。”
张果老道:“如此说來,好象不是四大猛兽所为,在被杀的天下众豪杰中,我们还沒看到脸惨白身无伤的,他们的脸都是铁青发黑,嘴出血,脸去皮和头被打碎了的,这与寒风刀杀人不相符,那么就是魔道了。”
吕洞宾道:“经过这么多年,现在寒风刀的杀人手法特征确实沒有法下结论,根据四大猛兽的名字特点,我们也基本可以确定他们用什么杀人,寒风刀自然是用寒风为刀杀人,吼破天自然是用声音杀人,他的声音发出來的功力能够足以置人于死地,将人杀死。一根气顾名思义,自然是用口里发出來的气,这股气发出來一定充满了强大人无法抗拒的功力,所以就可以将人杀死。如果有一天我们和这四大猛兽相遇,我们必须要有办法对付他们,这样才会从容不乱的对付和战败四大猛兽。”
张果老道:“吕洞宾说的有道理,如果万一有这一天,我们和四大猛兽狭路相逢,我们就要有准备战胜四大猛兽的办法和决心。四大猛兽是四个人,我们也是四个人,我们都在心里想一想,四大猛兽忽然就站在我们面前,我们每个人的对手应该是谁?”
汉钟离道:“我的对手自然是寒风刀了,我要亲手杀了这个贼子。”
铁拐李道:“我随便,那个都行。”
吕洞宾道:“汉钟离,别这样随便的决定,更不能感情用事,寒风刀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來,你一直在找他,而他一直在练功,到这一天谁上谁下都还很难说。”
汉钟离道:“正因为这么多年,我一心要报仇,一边找他,一边不忘了报仇在练功。当初寒风刀也不会來无踪去无影,而现在他会了,而我也练出來了,我就不相信,我这么多年的苦找苦练,会变成在他之下。如果有这一天,就把它交给我,我一定让他逃不掉,就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汉钟离说着,两眼泪下,道:“如果何仙姑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又都死在他们之手,我更应该亲手杀了他。”说着,表情十分悲壮。
吕洞宾不由道:“既然如此,那就汉钟离应对寒风刀,遇到他们动起手來,这样我们也不会慌乱,各自找对了对手,便于下手制住对方。果老,你认为你应该对待谁最合适?”
张果老道:“贫道行道多年,在江湖上经历的也有许多,各种五花八门的功夫也都领教过,那个我也不需怕,既然汉钟离要对付寒风刀,那我就对付吼破天吧,我看看他有多大的吼功,能吼动贫道。”
吕洞宾道:“既然如此,那一根气就由我來对付,我看看他的一根气在我面前管不管用?”
铁拐李道:“那剩下的飞天小圣就给我了?我也捞不到随便了。”
吕洞宾道:“咱们先暂且这样决定着,如果忽然狭路相逢他们要和我们动起手來的话,我们就先这样,这样各自心里有数也不会感到突然无以应对而心里慌乱,至于打起來后,再根据情况决定调整,这样才能有办法应对战败他们。”
铁拐李道:“好,飞天小圣这个小猴子我也不嫌侯,我要看看这个小猴有何能耐,我就要了。”
吕洞宾道:“现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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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果老看看天色,道:“已经上來了山,天又如此晚了,黑天下山不太方便,尽管庙里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但我们还是宿在这里吧。现在胶东这里遍地都是尸体,难道你们不感到已经司空见惯尸体了吗?”
吕洞宾道:“说的也是,如此这也正是个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扬州八仙又在浑天山过了一夜。第二天,他们又起程东行。一路上,张果老道:“我们还是先去蓬莱能好些,到那里去看看蓬莱阁前面八仙是什么样子,我们都只是听说过,都还沒有看到八仙是什么样子,听说蓬莱阁就有他们的塑像。”
吕洞宾道:“如此也好,只是沒有了他们四人,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要是他们四人也在,我们扬州八仙八人同去,那该多好。”
铁拐李道:“唉,思想起他们來,他们真不该由此劫数。”
汉钟离道:“太让人无法接受了,怎么会是这样呢?”
吕洞宾道:“我们在來胶东之前,三神殿上神明的话,只是我们当时沒有完全意识到会象今天这样悲惨。”
张果老道:“我们当时为什么就想不到呢?就不能完全体会到呢?就不能來到胶东一时一刻也不分开呢?如果我们当时不分开的话,遇到情况变故有难同当,说不定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了。都怪我沒多加思考,就同意了他们分两路,现在想想,我后悔莫急后悔死了。如果我们当时分开时,要是两个年轻的两个老的,也不会和现在这样,起码我们还比他们武功能上乘一些,还可以应对应对。可是现在,看來山东这里高手济济,处处杀机四伏,让他们四人一路,确实是我的过失,都是我的错啊。”张果老说着就哭起來。
吕洞宾道:“果老,不要伤心难过了,他们毕竟已经这样了,我们再难过他们也不会再活过來了,如此我们还会自己伤坏了身子。当务之时,就是我们要很快查出找到凶手,为他们报仇雪恨,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张果老道:“那怕走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找到凶手,为人间除此一害,以慰他们四人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