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门口露天停车场刚好有辆汽车开走,白小白眼疾手快,“嗡”的一声猛打方向盘,动作惊险,却不偏不倚的稳稳将车停了进去,正在门口指引车辆停靠的保安,瞠目结舌的嘴巴张了张,最终将准备往这边停靠的黑色卡宴指向了地下停车场。
该死的拉链!白小白双手背在身后拉扯了半天,仍旧不能顺利的将礼服的拉链拉上,耗时越久,心中越是恼火。
白小白心中不耐,捏紧拉链头,提气猛拉,“咔”,白小白瞪圆了眼,无语的看着两指之间捏着的小小拉链头。
“靠,”小白满头大汗的叹了句,再也不相信季城的谎话了,衣服总是最诚实的告诉我们:该减减肥了。
随着她松了口气的同时,背后的礼服拉链发出咯吱的响声,抹胸礼服应声而落。
白小白看了眼身上的黑色抹胸连体短裤,闭了闭眼,认命的跳下车。这才片刻功夫居然下了雨,秋风瑟瑟,细雨飘零,刚才出门办事的时候没觉得冷,现在却是一阵凉风吹过,汗毛都竖起来了。
白小白尽量保持女王风范,淡定的昂首挺胸走向酒店大门,无视自方才她抢了别人的停车位就一直密切关注这边动静的保安同志。
酒店的门口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宾客,白小白细长的胳膊修长的美腿,翩翩而来,非常打眼。这样的装扮在夏天或许不足为奇,可是在这样寒意逼近的秋季,似乎就有些让人禁不住的肺腑:姑娘,真的要风度不要温度呀?!
白小白在前脚踏上酒店门口的石阶之时,终于不负重望的重重打了个喷嚏。
“呵呵……”有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白小白凌厉的眼神扫过,丫的!看姑太太不眼神秒杀你!
俩人视线相接,童海一愣,旋即笑的更欢,不顾四周好事者投递过来的怪异神色,两步走到小白跟前,“这是在……纳凉?”
白小白瞧他西装革履、皮鞋锃亮,从眉尖到发梢都打理的一丝不苟,嘴角挂着浅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的确倒有风流倜傥,处处留情的资本。
“瞧你这打扮,人模狗样的,又是想骗哪家的无知少女?”白小白话一出口,童海身后早就对这边持密切关注态度的江志等人具都忍不住闷笑出声。
童海自嘲一笑,“骗?我从来不屑。”
自负……而又落寞……
落寞?白小白玩味的咀嚼着这个词,心底泛起丝丝的诡异,她居然能从童海脸上看出这样的情绪?童海这个人也会落寞?
白小白不由得失笑,这一笑,竟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走了,”白小白抬起左手揉了揉鼻子嗡嗡的说了声,岂料右腕突然被擒住,白小白因为这股力量,身子猛的一顿,惊诧的回转头。
有人嬉笑出声,白小白不认识那伙人,但童海警告的看了他们一眼,那伙人虽然噤了声,却又挤眉弄眼了起来,想来应该是认识的。
肩头一重一暖,童海的西装外套便毫无预兆的披在了白小白的肩头,那一瞬童海的眼神足可以称的上是温柔,语气却是非常的不讨好,“脂肪层这么薄,你是想冻死街头,明儿个上头条吗?”
白小白有些反应不及,微仰着头,明眸大眼,鲜红唇瓣,纤细的脖颈,似乎只要轻轻一握,她随时都能殒命。
童海的心乱了,这一刻,他明显的感到体内血液的涌动,一种从未有过,或者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出现过的情绪,不受控制的铺天盖地而来。
俩人的对视,若是换做外人看来,真有点情人间深情凝望的缠绵悱恻。
白小白暗衬,这童海对付女孩子果然是很有手段,可惜了,她不喜欢滥情王,她的所有物必须要对自己一心一意,不用她费半点心神。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白小白和童海某些方面还真是挺像的,同样的肆意妄为,同样的自私而自我。不过明显的小白在这方面还要略胜童海一筹,所以这也注定了曾经在情场无往不胜的童海必然会在白小白这儿栽一个大跟头。
白小白捻了西装的一角,她并不习惯其他男人的气息,正准备扔还给童海,却骤然发觉腰部一紧,肩上一轻,那件黑色外套已然被人掀起直接砸还给了童海。
几乎是在同时童海肩窝处被一道重拳袭击,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江志他们在身后托起了他。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白小白表现的很淡定,不若一般女生那般惊慌失措的惊呼出声。弯了眉眼偏了头,“你来那。”
季城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跳,显示出他此刻竭力压抑的怒气,可偏偏怀中的女人还能笑的出来,若无其事的来一句:你来那。
童海身后的男人们,有认识季城的,暗暗道了句,这下有好戏看了。有不认识的愤怒的摩拳擦掌,正要上前讨说法。
童海抬手拦住了身后蠢蠢欲动的兄弟们,表情复杂的看着季城将小白紧紧箍在怀里,那么刺眼,却又那么的名正言顺。
“好像,你误会了,我和白……”童海有些词穷,尽量表现的无所谓。
季城阴沉不定的斩断了他的话,“请你自重!”
转身,搂紧白小白向大厅内走去。
童海愣愣的看着俩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内,有些茫然的揉了揉肩窝处,妈的,出手真重!这次一定又要淤青了吧。
“海哥,你不会吧?”江志情绪激动的跳到童海跟前,“你常跟我们说兄弟情大于天,虽然季城算不得你的兄弟,可你也说过男人间的情谊大于男女之情,可你怎么……怎么……两次都……”
童海几乎是本能的回了句,“上次我完全不知情。”
说完后,他的心底又泛起了微妙的变化,若是李娜的事可以归结为他不知李娜和季城的事,受了诱惑做了错事。那他如今三番四次的接近白小白又该怎么解释呢?
情不自禁……
这样的答案让他惶恐不安。
今晚他本来是在这儿和客户谈生意的,所以才会打扮的一本正经。谈完生意后,恰巧碰到江志一伙富二代在这儿厮混,禁不住江志的拉扯纠缠,遂答应和他们挪个地方继续潇洒。
“我回家了,你们继续,”童海心情不愉的说了声,直接掉头向停车场走去。
“别啊!我开玩笑呢,”江志连喊几声,看到童海走的决然,闭了口,若有所思的盯着童海的背影,最终摇摇头,若有所悟的一笑。
白小白被季城的西装包裹着,他的手臂跟个铁箍一般,紧的她都有些透不过气,随便捏了几个话题,季城都是敷衍的“嗯”了一声,一点都没有交谈的兴致。
俩人到了宴会场地,季城将季楠的车钥匙还给她,说道:“姑姑,小白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家休息了。”
“啊?不舒服呀,”季楠吃惊的站起身,关切的看着白小白,“难怪雯雯刚才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呢,你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白小白一愣,不过倒也配合的很快进入状态,身子一软,佯装虚弱的贴在季城身上,大有气若游丝,转瞬断气的紧迫感。
季城面上微僵,他好想说一句,别演了,太夸张了。
“呃……估计是减肥减的,我就说连续几天光吃水果,肯定能量跟不上。”季城很狡猾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噢……减肥呀,难怪。这样的傻事,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干,有次晕倒在家,把我老公吓的直接叫了救护车,自那后就再没节食减肥了。”旁边有女士滔滔不绝起来,大家同是女人理解万岁嘛。
季城扶着白小白的腰离开宴会场地时,童海一行人早就离开了。
季城很顺利的找到了自己的车,白小白也被他拎了上去,全程无话,低气压之下,乌云密布,呼吸不畅。
白小白觉得,这样的气氛之下是否该找点话题来调解调解他们夫妻之间的不和谐气氛呢?
清了清嗓子。
季城一张扑克脸,面上虽是全神贯注的开车,耳朵却早就竖了起来,他倒要听听,她该怎么跟自己解释。
“其实……”
季城迫切的想快点跟我认错道歉吧,其实我根本不想生你的气。
“童海这人不坏。”白小白斟酌着用词。
季城差点刹车踩到了油门,十字路口,五十秒的红灯等待时间。
“这……这就是你说的要给我的惊喜?当着你老公的面说另一个男人怎么样的好?”季城不是腹黑型的男人,做不来淡定从容,没忍半会终究破功。
惊喜?白小白嘴巴张了张,看了眼车后座,那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她差点忘了。
季城捕捉到她表情的变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束花,岂料顷刻间他的脸色就从乌云密布变成了雷霆万钧,“那个姓童的居然还给你送花了?你居然还……还接受了?!”
曾经季城在李娜的租住屋内也看到过那样的玫瑰,虽然他很少有机会去找李娜,但是那半年却次次都能看到那样的玫瑰,当年他一根筋,心知李娜人美,有人追也很正常,虽然心里不舒坦,可他坚定的相信李娜和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情谊,而后临走时闷不吭声的给李娜家里搬了一盆巨大的仙人掌。
他的解释是仙人掌生命力旺盛,好养活,还能绿化空气,防辐射。
哼,怎么着也比那束没根的玫瑰能经得起磨难,易于存活。
可事实却残酷的证明,他的丑八怪仙人掌的确比不上娇艳的玫瑰,即使它不需要细心的照顾,对生存的条件的要求也极其简单,可终究还是被主人生生的渴死了。
李娜即使一天对着玫瑰换三遍水也不觉得烦,可却不愿意施舍半点心思浇灌一下仙人掌。
亦如李娜对待季城的爱情一般,虽然他所求不多,却吝于施舍半分。
“嘀嘀……”后面的车辆激烈的按响了喇叭。
季城踩了半天,才找到油门,发动了车子。
白小白分析着季城的表情变化,思索了半天,才不确定的嘀咕了句,“这是吃醋了?”
汽车又行驶了一段路,突然刹车停了下来,季城目视前方,回避着白小白的眼神,“你先回家,我有些事想不通,找个地方想通了就回去。”言毕跳下车。
白小白四下看了一圈,才发觉这根本不是回家的路,车子停在一处公园的围墙外,这处公园白小白来过,白天的时候对外开放,夜晚九点以后公园的管理员就会锁了大门。
季城在靠近公园三步远的地方,突然疾跑,身子轻松一跃,就跳了过去。
白小白纤细的手指在大腿上有节奏的点了几下,她记得这处公园风景颇美,市政府花了大价钱大精力休整这里,她还记得这处公园面积颇大,而之所以占地广,则是因为里面有一处天然湖泊。
呵,季城不会想不开投湖自尽了吧。
白小白不禁为自己的猜想汗了一把,但也晓得季城又闷又蠢还一根筋,若是自己再不解释清楚,只怕他真的会想不开。
拔了车钥匙,抱起那束玫瑰,轻轻松松的也跃过了那处围墙。
八月十六,明月高悬,高耸的大树,纠缠的藤蔓,虽不至鬼影绰绰,却也会让胆小之人心生惧意。
白小白穿过围墙边上密集的杂草树木,杂草打在赤、裸的腿上,有些许的痒。
迎面视线撞上一道纠缠的黑影,两具蛇形的头颅似乎正张着血盆大口,暗影之下,诡异而惊悚。
白小白看着那藤蔓交叠出的恐怖异相,忍不住赞叹了句,“浪漫。”
白小白很容易找到了季城的所在,那个男人孤零零的坐在一个木椅之上,仰头正看着天空。
方才的细雨已经停了,空气有些潮湿的微凉,好在又大又圆的月亮挣脱了乌云的追捕,露了笑脸。
如此深情的凝望——月亮,这是要化身狼人吗?
白小白禁不住被自己的猜测刺激的浑身一抖。
季城的耳力很好,白小白的脚步声他不是没听见,此时的他有些憋闷,有些惆怅,还有些矫情。
一束艳红的玫瑰乍然挤到他的眼前,白小白将脑袋埋在玫瑰花后,清了清嗓子,“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燃烧你不承认的情怀……怎么舍得如此对我不理睬,当你越是深爱脾气就会越坏……”
白小白一首歌唱完,腿都快蹲麻了,季城终于染了笑意,但是仍旧看不惯的拨开了红玫瑰,“你这是在向我示爱吗?”
白小白笑嘻嘻的贴着季城坐下,拿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道:“月亮代表我的心。”
季城顺阶而下,其实生闷气,他也很累,“今天童海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怀疑我吧?”白小白没好气道。
“不是怀疑你,是看不惯,”季城比她更郁闷,但凡男人,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觊觎,是没几个能心平气和的。
白小白唔了一声,“其实他方才只是害怕我冻着,也没什么坏心。”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季城方才顺下的气腾一声又上来了,“一个男人平白无故对你示好,你居然还说他没坏心?而且还是那种,那种……”情深款款的模样,只要这么一想,季城就像踩到一团狗屎一般,恶心气闷的不行。
白小白凝眉思索了一会,坦白道:“其实吧,我没有你那么强的是非观,只要是待我好的人,我都不会排斥,你说,谁不喜欢待自己好的人对吧?”
季城嚯地站起身,自己的位置受到了挑战,季城很不淡定,“你双重标准的太严重了!你会因为我和李娜的关系,气的离家出走,可是你自己,你自己……居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举止……暧昧,尤其那人,那人,还是童海!”
白小白仅仅只是认同般的噢了一声,然后……然后就没有反应了。
季城终于气炸,转身暴走了,孤单的背影似乎还铸了一层萧瑟之感。
白小白仍旧在咀嚼着季城的话,她一直将季城当什么了?宠物还是所有物?是吧,从来只能主人不要宠物,宠物是不能背叛主人的。
因为这样的认知,她似乎是双重标准了点。
这样好像不对是吧,尤其是她已经努力的让自己认可了自己目前的身份,□、人母。
那个如今正郁闷的暴走的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
白小白突然笑了,她怎么可能对其他男人有别的心思呢,只是单纯的觉得童海不是很坏而已,常年游离于生死线,早就模糊了善恶。
而她现在一心一意想一辈子的男人,只有季城而已。
瞧这飞醋吃的!
白小白意识到自己和季城思维上的差别后,脚步轻快的就追了上去,找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多难的呀,她可不想俩人因为不相干的人生出什么嫌隙。
季城在一处风景树前突然刹了脚步,愣愣的站了一秒,正准备掉头就走,白小白突然从他身后撞了上去。
季城敏捷的捂住了小白的嘴,弯□子。
白小白正觉诧异,风景树那头毫不含蓄的传来了一声声,“啊,哟……嗯……嗯……”的呻、吟声。
白小白顿时精神大震,挣脱季城的桎梏就悄悄潜了过去。
季城尴尬而又无语。
对面的视野很开阔,因为那对情侣估计是夜黑人胆大,直接在一条长椅上做的,也没找个隐蔽的树丛,不过刚下过小雨,树丛潮湿,阴冷,肯定没有长椅上舒服。
长椅上女子被剥的很干净,月光如水,点缀着白花花的肌肤,男子裤子褪了一半,扶着女人的屁股,那姿势是典型的动物□式。
原谅白小白这么粗俗,不过她从来就不知道含蓄。
男人劲头强盛,拍打着女人的屁股驰骋凌虐,女子尖叫连连。
白小白感觉自己的长腿被扯了一下,季城有些不好意思的示意她离开。
白小白没理,看那男子突然又转移了目标,直接将那女人撂倒,挺着腰部,将自己的那虽看着不甚清晰,却也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猛的塞进了女子嘴里。
劲爆!白小白差点激动的吹口哨了。
然后情况又变了,男人爬在女子身上,头往下一埋,开始舔舐着女人的□。
呃……传说中的六九、式!
白小白正看的热血澎湃,只觉得身边响起了重重的呼吸声。
季城在拉扯白小白离开无果的情况之下,也轻声走了过来,只是场面始料未及的火爆,身为男人,即便他极力想控制,还是不由自主的起了生理反应。
白小白坏心眼的偏头,唇瓣刻意的划过季城的脸颊,一阵酥麻被激起。
季城有些激动的抱住白小白的脑袋,狼吻了起来,待吻的俩人都气息不稳,耳边仍旧是活色生香的卖力演出,季城预感再这样下去俩人都会出事的时候,果断放开了白小白,擒住她的胳膊不由分手的往回走。
白小白被吻的有些绵软,再说她今儿个连番被刺激,也有些心荡神驰,季城拉着她没走两步路,她就走不动了,季城无奈只得揽腰抱住了她。
“我的花,”白小白恍然意识到,跳开季城的怀抱。
那束玫瑰还在季城方才坐的那张长椅上,静悄悄的开放,可惜不被主人待见。
季城不悦的靠近,意有所指,“你就这么惦记着你的花?”
白小白摸了摸花瓣,“谁告诉你花是别人送我的?明明是我花钱买给你的,蠢蛋!”
季城眉头一动,心——不由自主的柔了。
白小白走近季城,圈住他的脖子,“童海那人虽不坏,可惜不是我的菜。”言毕跳上他的怀抱,季城顺势一抱,托住她的臀部。
“我……”季城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你吃醋了。”
“我……”
“你还对我发脾气了。”
季城垂下头看着她的眼,“对不起。”
“因为你太在乎我了,不过我不原谅你。”
季城心中一惊,抓紧了她,“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季城的力道很大,但白小白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发自骨髓的兴奋。双腿缠住他的腰,魅惑道:“老公,我要。”
“啊?”季城此时的情绪完全可以称的上是震惊了。
“我要嘛,老公。”白小白灵巧的舌头一卷,已然勾住了他的唇。
“不,不是,这里是公园,你先忍忍,咱们回家再说。”
忍忍?白小白差点笑喷,屁股下的□早就告诉她,季城忍耐的有多辛苦,这男人居然还敢跟自己说忍忍?!
什么恩怨情仇,什么吃醋别扭,一切都等做完再说。
显然的,白小白在扑到季城方面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没大一会,季城已然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临做下坏事前,季城还在脑海里转了一圈,自己已然休假,又没穿军装,算不得违反纪律,又没有玷污神圣的军装。此时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那就尽情尽兴吧。
是以,天黑风高,明月高悬,处处是□!
凌晨一点,白小白又柔又媚的窝在季城怀里,此时的白小白又娇又软,易拿捏。
季城仍心存疙瘩的问道:“若是别的男人待你好,即便不怀好意,你还觉得他好吗?”
白小白精疲力尽之后,对自己的男人又爱又怨,“不会,不会,我是已婚妇女,是季城的女人,那些人胆敢觊觎季城女人的人,我怎么会允许。”
季城眸光一闪,不错,不错,总算他今晚“迫不得已”的成全了小媳妇儿没白费力气,沉默片刻,又道:“那若是童海再招惹你呢?”
白小白在季城眼前亮了亮尖利的指甲,恶狠狠道:“揍扁他!”
是嘛,武力值这么强大,这么关键的时候,不用白不用啊。
季城非常满意,将小白往肩上一抗,“回家吧。”
“啊……嚏,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