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枫太了解莫程的身体了,很知道老婆只是嘴巴硬,实则因为可以受孕的体质格外身娇体柔,更知道怎么做会挑起他的谷欠望。而贺彦枫自己亦是旷了五年没开过荤,如今软软香香的老婆就满眼雾气地半挂在身上,叫贺彦枫情谷欠亦然如风卷海浪般汹涌。

纵溺的深吻,在两人相连的唇角曳出情。色的银丝。

全身游走的手则带着火热的触感不断往下……

什么时候滚上床的莫程不知道,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只觉得在贺彦枫那带着灼热气息的爱抚和亲吻之下自己像是一个在烈日骄阳下持续步行了多时的人,全身都被熏烤得快要冒烟了,又或者像是一尾被海浪甩上岸的鱼儿,不能呼吸一般大口地喘着气,渴求更多……

直到贺彦枫俯身,将莫程的那一处纳入口中,莫程的身体虽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残余的意识叫他漏出一个“脏”字,并抓着贺彦枫的头发,本能地想往后退,却终是难以抵挡那甘美得似乎全身的浸泡在温泉中的舒爽感觉,终于懊恼又愉悦地接受了贺彦枫的服务。

当然,莫程也有反馈,他用手帮着贺彦枫也撸了一发出来。

经过了这一番液体交流,本来还带点小清新意味的恋情彻底暴走,带上浓浓的色气。贺彦枫根本不能满足于刚才的几下手上动作,他的一双手掌始终流连在莫程的身体上,嘴唇也一直缠绵在莫程的脸上、唇上、脖子上,连舔带啃,时不时还吮两口,啃甘蔗似的,带着股子不把莫程啃成渣渣就誓不罢休的狠劲儿。

尼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莫程受不了地推他,说:“别老抱着我,箍得我热死了。还有你那大棍子一直戳着我,叫我还怎么睡觉啊?”

贺彦枫只是松开了一点点,随即又合身扑上去,在莫程的身上又亲又摸,带着薄茧的手指滑过,落在莫程饱满而挺翘的双丘上,暧昧地流连,说:“只要把它放进它该去的地方,就不会戳着你了,你只会觉得爽,爽翻天。”

莫程嗤笑一声,说:“哦,你的技术那么好?”

贺彦枫大言不惭地说:“那当然。什么时候叫你领教领教我的大棍子的威力。”

莫程狠狠心,说:“还什么时候呢,想做就做吧。”莫程从来都是个爽利的性格,不愿意憋着自己也不愿意憋着喜欢的人,反正关系都到这份儿上了,迟早要做,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呗,爽了之后大家好睡觉。

贺彦枫以拿被子的借口骗得莫程开门,居然得手,亲了摸了还尝了老婆的滋味并被老婆的小手服务了一把,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没想到还有这天大的好事掉下来,正砸在他的头顶。

莫程忍住羞得脸皮紫涨,说:“还不是瞧着你那馋劲儿!今天爷豁出去了,让你做,你要是有一点叫爷不舒服,就别想下次了。”

幸福来得太陡太快,逆转来得太突然太猛,贺彦枫眼睛亮得堪比窗外的明星的同时,却不像莫程以为的那样猴急地扑上来兽|性大发,他抱着莫程狠狠地亲了一口,又蹭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说:“今天不行,没准备好,没有避孕套也没有润滑液,就是现在出去买恐怕商店也关门了。”

莫程好笑地说:“要避孕套干什么?我又不是女人,不怕怀孕!”

贺彦枫苦笑,老婆,你对你自己的身体状况还真是不了解呢。我是真不敢乱来,本来就处在争取宽大处理得时候,要是再犯错,在老婆不知情的情况下叫老婆怀上了,还真是罪无可赦。

贺彦枫跟哄小孩一般哄着莫程说:“那个东西留在里面容易生病。再说,没有润滑液也不成啊,很疼的。好了好了,我不缠着你了,咱们睡觉。”

莫程戳他胸口一下,藐视地说:“没有润滑液就不成事了?还敢夸口你的技术好?”

贺彦枫苦笑,却好脾气地揽过莫程的身体,让老婆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亲了亲他的额角,说:“睡吧。晚安,宝贝。”

莫程在他的怀里舒适了打了个哈欠,忽然说:“告诉你一个事儿,我已经决定了,翻过年去,三四月份吧,就关了婚介所,去你那里。以后就不用你和乐乐这么辛苦地跑来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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