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不如撞日,吃过早饭后,钱学森以负责人的身份与钱伟长商议,二人一拍即合,随即召集众人开会。餐厅内钱学森对众人道:“诸位,回国的路程很漫长,我们不能浪费时间。欧阳将军给我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我们更要珍惜。欧阳将军提出跨越式发展思路,非常符合我们的国情。历史赋予我们神圣的责任,我们必须在科学领域追赶发达国家。同志们,我和伟长兄商议决定,分别成立各领域科研小组,并利用旅途的时间拿出点东西来。”
钱伟长道:“欧阳将军倡导科学是第一生产力,说出了我们的心声,我非常赞同学森兄的建议,现在就开始投入工作。现在请钱学森同志,决定各科研小组组长!并安排具体工作。“钱学森略微思考了片刻道:“诸位,受上级指派,我责无旁贷就当仁不让了。赵琰先生!”
人群中站出一人,“请钱先生吩咐!鄙人早就有此想法,”一名面色白净戴着眼镜、年龄大约30岁左右的人应答。“据我所知,赵先生是学船舶设计的,并在东部船厂有4年的实际工作经验,期间你担任过工程师助理。我和钱伟长先生研究决定,由你出任船舶设计组组长!”钱学森思路清晰接道。
“船舶设计组成员为12人,在船上这段时间,你们要全力以赴,针对美国生产的驱逐舰,给予正确的评估。通过实践过程融合你们的理念,我希望经过海上旅程实践检验,拿出你们的设计图纸。”“钱先生,感谢你的信任,我们一定努力。”“严士召!”“鄙人就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站起来。“据我了解,你是学无线电信息工程,而且在所学专业有独到的见解,你写的论文很有远见。无线电信息小组组长有你担任。”
“鄙人绝不辜负钱先生厚望!”“你们小组的任务是,首先在理论上尽快掌握美国先进的声纳和舰载雷达原理,通过你们掌握的专业知识,尽快搞清楚电磁波在相关领域的应用,我希望旅途结束后。你们能拿出满意的结果。”严士召坐下后钱学森接道:“周光达!”一名个子很高的年轻人站起来:“周先生是学机械制造的,我们决定由你出任机械小组组长。你们这一组人数最多,大约有40多人。”
“机械制造同样关系到工业发展的大局,你们要利用旅途的时间,研究战舰上的各种机械设备,包括声纳系统、舰载雷达系统、武器系统。目前日本军国主义以已经显露出败象,失败仅是时间问题。未来中国治理战争创伤的同时,力争在科技领域、工业领域进入世界先进行列。任重而道远,我们身上的担子非常沉重。历史给了中华民族再一次倔起的机会,我们要牢牢抓住。”
看到大家群情激奋,钱学森接道:“我和钱伟长先生为一组,我们研究的课题属于保密范畴,大家明白就行。另外,各组需要科研设备和书籍可以到我这来领。下面请诸位各司其责开始工作吧!”众人站起来准备散去,吴亚琼突然问道:“钱先生,大家都有工作,我们干什么?”钱学森笑道:“看来我考虑不周,怎么把巾帼侠女给忘了。吴小姐,你和我的夫人负责文秘工作,主要是给各组提供专业书籍。”
“钱先生,我干什么?”梅婷大声嚷嚷。“梅小姐懂医术,大家的健康就有你负责了。另外,每天各组组长吃完晚饭后,在一起开一次碰头会,大家相互交流一下,便于我们各领域的融合。”
陶勇一觉醒来,太阳高挂当空。午饭时间以过。他来到餐厅匆匆填饱肚子,便进入战舰驾驶舱。“有什么情况吗?”“一切顺利,目前我们接近加勒比海,正在向东南航行。”操纵战舰的水手长回答。远眺浩瀚的大海,陶勇举起望远镜仔细的观察。
不久,他在海图前确认了一番,便走出驾驶舱站在舰桥上举目张望。112号战舰昂首乘风破浪,后面拉拽着两艘潜艇。113号战舰位于后面,中间是补给货轮。中间的补给货轮排水量大约3000多吨,是赫尔曼船厂新下水的货轮。这艘货轮是他专门提供给舰队使用,货轮上装载了大批燃油和其他物资包括淡水。这艘货轮的船长是雇佣的巴拿马人,航海经验十分丰富。
陶勇无意间向甲板上望了一眼,不由得诧异起来。这个时间段甲板上应该熙熙攘攘、热闹异常,可是只有几名客人家属和孩子逗留。奇怪!人都干什么去了?陶勇走下舰桥进入船舱。走到钱学森的房间顿足倾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任何动静。陶勇更加迷惑,踌躇了一下敲门,只见一名戴眼镜的年轻人开门。“陶舰长来了请进!”年轻人客气道。走进船舱发现里面堆满了书籍,钱学森、钱伟长等人正在埋头看书!
见到陶勇走进来,钱伟长放下书道:“陶舰长,我和学森兄商议,旅途漫长,时间不能浪费。为此我们把所有人分成几组开始工作??????,情况大致是这样。”“陶将军,没有与你商量请你理解!”钱学森客气道。此时此刻,一股暖流涌上陶勇心头,并对这些科学家肃然起敬。“你们心怀祖国,此举令人感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这样吧我来管后勤,一定让大家吃好、睡好,精神饱满投入工作。”
舰队一路顺风10天后到达巴西海岸,由于有补给货轮伴随,舰队没有在巴西海岸靠岸。根据航行计划,舰队掉头向东直奔非洲好望角。时下,巴西等南美国家已经加入盟国,并且为战争服务。巴西至非洲好望角的航线,沿途海域货轮明显多起来。
这天梅婷正在医疗室复查人员的健康档案,突然一名机械组的年轻人慌里慌张跑来道:“梅医生,我们组的小张突然腹部疼痛,你快去看看吧!”
梅婷急忙背起十字药箱跑去,休息舱内只见一名年轻人头上冒着冷汗,脸部扭曲痛疼难忍。梅婷是第一次给人诊断,内心十分慌张。良久,梅婷道:“根据症状判断,他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手术否则有生命危险。”梅婷说完便后悔了。“梅小姐,这里只有你一名医生,既然如此,你马上准备手术!”陶勇果断道。梅婷闻听脸色发白道:“陶将军,我从来没有给人做过手术,我不行!”
“赶鸭子上架不行也得行,立即把人抬到医疗室,梅小姐,你立即准备手术!”陶勇说一不二,众人上前七手八脚把病人抬走。梅婷傻了脑袋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有些发抖。“妹妹。我问你在医学院参加过手术吗?”蒋英柔和询问。梅婷机械的点点头。“妹妹,虽然你没有单独给病人做过手术,但现在非你莫属,即便手术出现问题,也没有人怪你。可是你要缩手缩脚不施救,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梅婷望着蒋英不知所措。
“妹妹,我了解一些医护常识,我来给你当下手。“梅婷咬牙点点头。不久,梅婷和蒋英出现在手术室,二人戴着口罩,梅婷表情依然惶恐。蒋英鼓励的眼神充满了信任,此时,病人已经陷入昏迷。梅婷立即给病人打了麻醉针,然后量了血压。这些动作都十分娴熟。可是当梅婷拿起手术刀,不由自主又开始抖动起来。“妹妹,据我所知,阑尾手术非常简单,你要相信自己,是在挽救一条生命。”
梅婷闭上眼睛,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手有些颤抖的用刀。高度紧张让梅婷脑门的汗水,时常挡住眼睛。蒋英每一次擦拭都点点头,提醒她做的很好。当梅婷缝完刀口最后一针,两腿一软坐在地上。手术非常成功,这名病员得救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梅婷站在甲板上向海洋深处眺望,经过此番历练,她的眼神明显成熟,稚嫩的表情似乎增加了不相符的年轮。
身后蒋英和吴亚琼并排而立,“真难为妹妹了,若是我恐怕不行!”吴亚琼轻声道。“人总是要成长的,通过这件事情,我相信妹妹肯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你去和她聊聊,听听她的感受!”吴亚琼点点头慢慢走过去。不久,栏杆处传来姑娘们的笑声,这声音是那般悦耳动听。驾驶室内陶勇点赞道:“我相信梅小姐,会像她姐姐那样优秀,她成熟了。”
随后的时日,这块流动的国土成为一群精英施展才华的场所,战舰的各个角落都活跃着他们的身影。每当夜晚来临,有关学术的讨论更是精彩纷呈。随着彼此间的交流和启发,每个人都在不同程度飞越、增长才干。时间在悄悄的流逝。大年三十这天,舰队到达开普敦港口。陶勇宣布:舰队结束了一段最危险的旅程,下面的路程可以顺利到达卡拉奇。此外,陶勇宣布在开普敦逗留两天,让大家过一个好年。
此时的开普敦港口十分繁忙,从美国来的大型货轮穿梭不息。这些货轮在港口得到燃料补充,接着驶往印度。吴亚琼来过开普敦,自认见多识广。她似乎成为导游,并对蒋英和梅婷讲述这里的风土人情。中国传统的佳节对于她们来说,恐怕永生难忘,当地的人无法理解她们的心情。年三十晚上,陶勇亲自主持了庆祝晚会,并率先表演了节目。
当午夜的指针吻合在12点,水兵们鸣枪庆祝,引来码头上所有人的关注。大家兴高采烈,没有人有困意,展望祖国的未来,他们坚信明天一定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