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客栈靠溪流,站在窗户边上可以看到对面高挂的灯笼,小桥上来往的人群,甚至连溪水都在灯光的印照下,显得波光粼粼,五光十色。

陈怡脱掉高跟鞋,依靠着窗户看了一会,才转身回到房里。

她也喜欢旅游,对于拉着一个行李箱,说走就走的旅途已经好几次了,没有跟任何人,就一个人,去了上海,凤凰古城,西安,泰国,呆过最喜欢的城市就是西安,那里文化气息浓郁,生活节奏慢,五毛钱坐一趟公交车,没有空调,窗户大开,坐在车上可以听到风呼呼地吹过耳畔。

看遍整个西安的大街小巷。

陈怡赤脚拿了睡衣进浴室里冲凉,出来后,坐在床上就不想动了,伸手拿过手机,现在也才晚上九点十分。

她打了个电话给阿姨。

大概响了五六秒,阿姨就气喘吁吁地接了起来,“喂,陈怡啊!”

“阿姨,在忙?”

“哎呀,汉子又踢翻狗盆了,我扫了半天,它一个转眼又给我踢上了。”

“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它有时乖的时候我还是很喜欢的。”

“哈哈,阿姨吃饭了没有?”

“吃了呢,你们到了吧?有没有弄点东西吃?”

阿姨这一问,陈怡这才响起来,下车后,还什么都没吃呢,此时肚子很空,但是没什么胃口,她应道,“阿姨,我们刚到,等下就下去吃东西。”

“哎这么晚了,快去吃,别饿坏了。”

“好,阿姨,让汉子跟我说话。”

“汉子怎么会说话呢,就……汉子,过来!”

那头呜了一声,接着汉子的叫声就汪汪汪地吼了过来。

陈怡含笑,还没说话,阿姨就大声地说道,“我的祖宗啊,手机不能咬,不能咬……”

“汪~汪~汪~”

“汪~汪~汪~”

阿姨那头又喘上了,她急忙说道,“陈怡啊,这汉子一直咬我的手机,那个你吼吼它。”

“汉子!”陈怡喊了一声,没反应。

“汉子!”

还是没反应。

只有汪汪汪的叫声。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陈怡只能跟阿姨说先挂了,随即把手机扔在床上,去开门。

邢烈端着两碗粥站在门口,头发还滴着水,他含笑,“其他人都出去玩了,貌似也就我们没有出去,我让厨房帮忙熬了点粥,吃点?”

陈怡含笑,侧身,让他进来。

邢烈越过陈怡时,眼眸在看到陈怡身上的睡衣时深了深。

陈怡这套睡衣,是蕾丝款的,还是黑色的,乳/沟隐隐若现,裙子只到大腿,露出雪白的长腿。

邢烈坐在沙发上,视线从陈怡那大长腿上收了回来。

把碗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递了个勺子给陈怡。

陈怡含笑,也坐到沙发上。

距离邢烈不远,一个拳头,他的发梢滴下的水还能溅到她大腿边缘。

“怎么会有榨菜?”

“你家沈秘书带的,说出门得备点小菜。”

“包里估计还有火锅底料。”

“你们家秘书真可爱。”

“那是,我养出来的嘛。”

两碗粥,一人一碗。

很快就吃完了,吃完了,邢烈那头发还在滴水,陈怡含笑,“你怎么不擦干?”

“怕你饿啊。”

陈怡从扶手上扯了条浴巾,扔他手里。

邢烈接过来,轻笑,“你怎么不帮我擦?”

“没手没脚?”

“真没。”他往后靠,双手摊开,搭在沙发背上。

陈怡眉眼含笑看了他一会,那些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在他的下巴停顿了一会,才滴落下去。

后她笑着撑起身子,抓着那浴巾,走到沙发后面,将浴巾搭在他的头上,轻轻地擦着,他的发丝很柔,陈怡擦的时候感觉抓在手里不到一秒又滑落了。

屋里很安静,邢烈很享受,他闭上眼睛,感受陈怡的温柔擦拭。

陈怡眉眼含笑,擦得很用心。

看擦得差不多了,陈怡扯回毛巾,手猛地被邢烈抓住,接着,他站了起来,双手一张,将她从沙发后来提抱了起来,随即大步地朝那张雪白的大床走去,一秒将陈怡扔在床上,撑着身子覆了上去。

邢烈低头咬住陈怡的红唇,轻笑,“就刚你帮我擦头的时候,我硬了。”

陈怡抬起腿,推了下他的肩膀,眼眸里全是笑意,邢烈舌尖抵住她的嘴唇,探了进去,陈怡微张嘴,小香舌也跟着纠缠。

邢烈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抵得更深,手却也没停歇,狠狠地撩起她的裙子推至她的腰间,在长腿上轻缓地摸着。

陈怡仰着头,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嘴唇,顺着脖子往下吻,一只手扯开她肩上的吊带,露出一只果实,待人采食,邢烈一埋头就将整个吃进了嘴里,陈怡撑不住,呻/吟出声,那声音丝丝柔媚,刺激得邢烈欲/望更深,他舌尖打转着果实,咬得它红艳艳的。

邢烈再次覆上陈怡的身上,他亲吻住她的红唇,一只手压着另外一只果实,将她的胖次给扯了下来。

进入的时候很吃力。

邢烈缓了一下,后抬高她的长腿,偏头亲吻。才猛地一用力,抵了进去。

陈怡惊呼了一声,被邢烈直接抬起腰,邢烈咬着陈怡的嘴唇,含笑,“一夜七次好不好?”

陈怡呼了一口气,缓过神来,手搂着他的脖子,柔媚地亲吻了下他直挺的鼻子,“你说好,那就好。”

邢烈狠狠地一挺腰,陈怡咬牙撑着。

邢烈坏笑,“你说这样好不好?”

“好,当然好了。”

邢烈直接将陈怡抵到床头,这才不停歇地卖力。

古老的床吱吱吱地作响,邢烈迟迟不/射,差点把陈怡的大长腿给掰弯了,他眯着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这种女人会害男人当不成柳下惠的,邢烈眯眼再次挺腰,将她折腾得喘息连连,双颊泛红。

这一夜夜很深。

白色床单上的两具人影交缠,窗户吹进来丝丝的风,拂过那雪白的肌肤,那健硕的身子。

早晨六点多,沈怜来敲门。

邢烈从床上下来,去开门。

四眼相对,沈怜以为自己敲错了,面无表情地道,“抱歉。”

邢烈含笑,“没错,这是陈怡的房间。”

沈怜沉默了,她扶了扶眼镜。

后问道,“那她今天能去爬山吗?”

“去哪?”

“玉龙雪山。”

“估计不行,昨晚她被我折腾坏了。”

“……”

沉默,还是沉默,半响沈怜的耳朵跟被烧了似的,一阵发红,她面无表情道,“那,那我们自己出发了。”

“嗯,她醒了我带她去玩。”

“好,麻烦了。”

关上门,邢烈回到床上,陈怡正好翻了个身,大长腿露了一半出来,邢烈轻笑,靠上那床,微微俯身,从她的脚裸往上亲吻,亲到了大腿内侧,昨晚那蕾丝睡衣已成碎片了,凌乱地搭在陈怡的身上。

邢烈钻进被窝,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继续睡。

大概十点半,陈怡才醒,一睁眼对上邢烈带笑的眼眸,她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翻个身面对着窗户。

邢烈靠了过去,手绕过她的腰,搂住她,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

“醒了?”

“嗯。”

“他们去爬山了,我们恐怕赶不上了。”

“那我们去哪?”

“去山脚下闻闻?”

“好啊。”

邢烈亲吻她的脖子,借着光线,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红印。

半响他起身,下床,笑问,“衣服呢?”

陈怡翻身坐起,靠在床上,拉着被子,笑问,“什么衣服?”

“你的,我给你找。”

“不用。”

陈怡直接下床,此时的她跟裸着没区别,邢烈眼眸一深,他从旁边扯过昨晚的毛巾,狠狠地罩在陈怡的身上,“没看到窗户还开着吗?”

“它不是开了一个晚上了吗?”

“……”

陈怡蹲下身子,打开行李箱,从里头拿了套运动服出来。

她含笑,“打算看我换?”

“是。”

邢烈关了窗户,靠在窗户边,双手抱臂,一动不动地看着。

陈怡把浴巾扯下来,缓慢地将身上的破裙脱下来,在裤子的时候,邢烈大步走了过来,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覆了上去,狠狠地一低头,堵住了她的红唇。

“小妖精。”

他的嗓音极其嘶哑,极力压抑。

等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快十二点,别说去雪山闻闻了,就是出个门都来不及了,他们还没有回来,陈怡给沈怜打电话,那头无法接通。

陈怡无奈,“看来我们只能自己玩自己的。”

“嗯,那就先吃饭去。”

邢烈拉着陈怡的手出门。午间古城中褪去了昨晚的灯火,此时阳光照耀在板石路上,显得格外生活化。

陈怡跟邢烈走了一圈,选择了一家做砂锅饭的,味道从门口路过就飘进鼻子里。

吃过饭,刚好十二点半。

这两个脱单的人,只能再逛,看看景色时,顺势吃点小吃。

这里商铺琳琅满目,不愁没吃的。

陈怡旅游很少有人陪伴在身边,此时邢烈却稳稳地走在她身侧,问她,喜欢这个吗?要不要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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