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够了,你别在演戏了,你和二哥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余六郎满脸的痛苦。

从张槐树一开始说是家中人下药害自己的时候,余六郎就没怀疑过李氏。

甚至两个时辰前,李氏去他屋里,关心小花,他都觉得这个二嫂是真心的,平时打骂小花,只不过是脾气不好。

关键时候,心里头还是有自己和小花的。

哪怕是他二哥前脚进屋,后脚双双就叫人去听墙角,他也觉得不会有事儿。

可现在……

“六郎,你听二嫂说,二嫂喜欢你和小花都来不及,咋可能给你下药,你难道不信二嫂的为人?”李氏还在空口说白话。

余老爷子却看不下去了。

“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老二,给我休了这毒妇,这种恶毒的女人留不得。”

“爹,我真没做过坏事儿,我方才是和老二开玩笑,谁让他老看冯小花的屁-股的,我就是气不过。”李氏讨好的看着余老爷子,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做的事儿。

可大伙儿都心知肚明。

“老二媳妇,你也甭说了,这事儿,我们几个人压根不清楚,就连你娘也是在外头听到了你的话,至于具体啥情况,你自己交代吧,今个必须休了你。”余老爷子道。

“二嫂,你说你没下药,但是下药这事儿,我们谁也没告诉,你咋知道的?你甭告诉我,你是猜的。

你最好老实交代所有的事儿,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谋害性命,哪怕你侥幸不死,这辈子,也只能在牢狱里度过。”

一听余六郎要将自己送到官府,李氏开始大吵大闹。

“余六郎,你咋这么狠的心?我是你二嫂,不是阿猫阿狗的,你想让我去死?”李氏狠狠的剁了剁脚,大骂余六郎。

“你有当我是你弟弟吗?要是有,你为啥给我下药?若说狠心,二嫂,你的心才是黑的,这些年,我余六郎哪一点对不住你,你要这么害我?”

一个男人,雄-风是最重要的。

相当于女人的脸面。

余六郎新婚不久,就被嫂子下药不能人道。

这事儿,换做谁都不能忍。

一旁的余二郎早就震惊的不行了,当初自己媳妇说要让冯小花生不出儿子那话,他到现在还记得。

他以为,那顶多是妇人之间的嫉妒,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哪怕他真的觉得爹娘偏心,也从未想过害自己兄弟,自家弟媳。

“菊花,你真的做了那事儿?”余二郎问。

“你个窝囊废,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余二郎一开口问李氏。

李氏就发了疯似得,抓着余二郎一阵臭骂。

一边骂,还一边羞辱余二郎。

“当初老娘是瞎了眼了,才看上你这么个窝囊废,啥事儿做不了不说,就连弟媳妇你都敢偷,要不是你偷了冯小花,还有了孽种,我会说那种话吗?”

李氏打定主意,脏水全部泼在自己男人和冯小花身上。

“你……你个毒妇,你还敢污蔑我,当初是你信誓旦旦的和我说,不让六弟妹有孩子,我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做了。”

“老二媳妇,就连老二都指证你,你还有啥话说?”余老爷子问。

余家老两口,不像穆老太、穆老爷子,若是老穆家发生这种事儿,穆老太非得手刃李菊花,让李菊花白刀子,红刀子出不可。

如今都这个情况了,余家二老,除了生气,呼吸急促,都没人上去揍李氏。

“爹,你说这话,心不寒啊,我给老余家,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的伺候你们。

你们了?冯小花一来,你们就要将茶园子的管事权给她,你们把我李菊花当啥啦?”

李氏这会儿啥也不管了,自己男人都不护着自己,她也要让老余家其他人不好过。

“啥管事权,老二媳妇,你少血口喷人,我们啥时候要将管事权给小花了?”余老太稍稍恢复了力气,问道。

“啥时候,你们在屋里自己说的啥话,心里没数吗?我李菊花哪点不好?是没给你们老余家生孙子,还是给你们老余家丢人了?”

余老太听了李氏的话,稍稍回忆了一下。

马上就恍然大悟。“你偷听墙角,却不听全,我和你爹当初就说好了,茶园子,三个儿子一人一份,让小花去茶园子管事儿,是因为这些年老大媳妇身子愈发不好了。

你又不愿意去茶园子,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我也老了,不可能一个老太婆天天往茶园子跑吧?”余老太道。

怕李氏不信,余老太又道:“这事儿,你大嫂也清楚。”

张氏站了出来,“菊花妹子,这事儿,我确实知道,因为是我建议的,小花之前对茶叶不咋熟悉,但是她心灵手巧,人又勤快,你不愿意去茶园,我只能找个帮手。”

不过李氏被迷了心窍,她这会儿听到啥,都觉得是在狡辩。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们当然合起伙儿来撒谎,我告诉你们,我李菊花不会屈服的,你们自己做的事儿,自己清楚。”

老余家的人,对不起她。

老余家的人,偏心冯小花。

“哼,老六,你以为你婆娘是啥好东西,老娘给你下的药,大夫都说了,不可能有娃儿。

如今她有了,分明是偷人生的,至于偷的是谁,她自个心里清楚。”

李氏冷笑着盯着冯小花。

她李氏被休弃,冯小花也活不成。

珠胎暗结,一定会要她的命。

“二嫂,事到如今,你还在往小花身上泼脏水,小花压根就没怀孕,我们做这些,都是为了将那个给我下药的人诈出来。”

余六郎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将李菊花炸的身子摇摇晃晃的。

她咽了咽口水,满脸惊讶的看着余六郎。

“你说啥?冯小花没怀孕?”

“是,小花没有身子,一个月前我就不行了,根本不可能让她怀孕。

这一次,双双叫了大夫,帮我看病,大夫说,我至少被人投了七八次的药,才有了如今这样的身子。

能在我身上投七八次药的,除了自家人,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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