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燃,”周沉渊开口:“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企图为所欲为。有些人不是你能挑衅的,哪怕对方是个垃圾。”

否则,这么多年过去了,某些号称权贵的人家,哪怕明知家中有亲朋好友乃至至亲遭受侵害,不也乖乖忍气吞声无处伸冤?

不管她信还是不信,周子析都是她不能得罪的。

于他而言,周子析是三爷爷家的二叔,哪怕周子析再上不得台面,那也是他长辈。

在校园里,他可以保她一时平安,但是到了外面呢?

周子析跟家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都有事,老的要工作小的要学习。

周家的财富延续至今不是没有理由,那是周家每一代人奋斗到至今的结果。

周子析无所事事,他对家里权威层来说,就是个废物。

一般情况下,压根没人记得他这个人。

可哪怕如此,周子析也是得周家庇护,不代表周家的废物别人可以清理。

周沉渊见她不吭声,他提高声音:“我的话你最好记住。姓周和不姓周,总归是有区别的。晏少庄在太爷爷面前再是红人,跟周之楚的关系再好,他也是个外姓人。他在周子析面前,还不是得低头当狗?”

“你说话小心点,谁当狗了?”何小燃不悦:“那好歹是你小舅舅,哪怕不是亲的,跟你妈也沾了亲带了故。晏少庄不是你说得那种人,你不了解最好别信口开河。”

周沉渊敏感地抬头:“我就提了他一句,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你都骂他是狗了,还不准我反驳一句?”

“我骂他是狗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骂你了?”

“晏少庄是我学长,你骂他跟骂我有区别?”

周沉渊越想越气:“他算哪门子学长?你别忘了,他是你小舅舅!”

何小燃撇嘴,嘀咕:“他是你小舅舅,跟我又没关系……”

“何小燃!”

周沉渊更气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小舅舅,就是你小舅舅,你敢不认?”

何小燃不说话,她就是不想认,怎么了?

晏少庄跟她八辈子也扯不上关系,平白无故就比自己长了一辈,她当然不服!

看她的表情,周沉渊更气了,“滚蛋!”

每回看到她都觉得眼睛疼,气都气得半死。

她第一次看到晏少庄狗眼都快被亮瞎了,下巴颏要掉的样子他现在还记得。

晏少庄还明里暗里嘲讽他们俩没领证。

他故意不领的吗?

还不是因为还没到时候?

何小燃被撵了,她还没忘记自己过来的目的:“你让人把周沉沉的照片拍了发我看一下。”

她不相信他,万一真的被炖了呢?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骗她?

周沉渊气死了:“让你滚没听到?”

“周沉沉照片!”何小燃不走,视线在餐桌上一扫,一眼相中了几个便携的西式面包。

周沉渊瞪着她,半响拨通电话,让人把照片拍了发过来。

三十秒后,周沉渊把手机举到何小燃面前,“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乌龟!”

何小燃凑近一看,是个视频。

果然是周沉沉,趴在一个玻璃箱里,四爪和尾巴还在动,一看就活着。

她瞬间松了口气,“我明天来接周沉沉!”

周沉渊抬头:“医生说要观察几天,你要急着要,带回来死了你别怪我。”

何小燃:“……”

考虑了一下,,她说:“那……我过两天再来接它。”

周沉渊冷哼一声,突然说:“你以后少跟踪我,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你能肖想的!”

“我什么时候……”话没说完,何小燃想到自己站的地方周沉渊从来没告诉过自己,她想了想,觉得她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是小白莲告诉我。”

确切的说,是花轻语的小莲花盛开的时候,无意中透露周沉渊在这幢房子另一侧,另有居所,目的就是为了避开何小燃。

反正,花轻语当时说这话不是跟她聊天,而是故意告诉她,周沉渊宁肯自己一个人住,也不想跟她在一块。

“你别什么都牵扯小语。”周沉渊皱眉,这女人难道是妒忌心太强?觉得他跟小语有什么?

天地良心,他跟小语什么事都没有!

他在国外的时候,小语的家里很照顾他,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自然要投桃报李。

周沉渊清了下嗓子,勉为其难跟她解释,试图安抚她过于旺盛的妒忌心:“我跟小语很恪守本分,你不用老提她。我自己知道,你才是我老婆。”

何小燃打了个寒颤,什么话没说,抱着一堆面包走了。

周沉渊郁闷,怎么说走就走?

他还有话没说完呢,他跟小语真的没什么。

他以前没注意,有些冷落了她,他以后不会再跟小语单独接触了,他早就决定保持距离了,她怎么还生气了?

何小燃在第二天放学后,抽空把糕点送给了何时她们俩,再赶回来。

有些东西送过去不新鲜,没法吃,她时常拿些家里可以存放的食物过去。

她们俩还在发育,饿得也快,她就三五不时给她们送点吃的过去。

“姐,你以后别这么跑了,你本来就要上学,挺累的。”何时提着一袋子面包糕点,担心何小燃辛苦。

“累什么呀?公交车四十分钟才一块二毛钱,又能逛大半个城市又能来看你们,多好。”何小燃没钱给她们,她在琢磨要不要接老丁那个活。

想什么来什么,回程路上,她就接到了老丁的电话。

“小燃,这边的老板说了,你要是来,抽成后二十万!”

何小燃别得不怕,她略担心自己这两天的体能,这两天自我感觉稍好了点,但是跟之前比,差距还是很明显。

她拿着电话,想到这一阵一分钱没有,月底还得带何苗去检查,到时候又是一大笔费用。

等何苗的眼镜下来,付后期尾款,又是好几万。

没钱不行。

她说:“时间地点发我!”

周四晚上。

何小燃站在路口等车,正四处张望。

身后突然有人阴恻恻开口:“啧啧啧,瞧瞧这只迷路的小猫咪,找不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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