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已经到了高氵朝时候,剩下的怀春酒只有500坛左右。还没有拍到酒的客人急了,这可是有钱都难以喝得到的美酒啊。懂酒的人谁不想拍下几十坛酒来过过瘾儿?
再说,现在刚好是过大年的时候,如果能够拍到如此的美酒,年初几有亲朋戚友来探访的时候,拿出如此天品的美酒来招待客人,那是一件多么有面子的事啊。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但是在下意识里大家都知道,能够喝得上如此醇香浓烈的酒,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这种比皇宫里的琼浆玉液还要好喝的美酒,谁不想拥有啊?
于是乎,怀春酒的拍卖价格已经突破了万两一轮,相当于两百多两一坛酒了。
拍出的价格越高,刘易就越高兴,见到戏志才一个人都已经能够控制好大局,刘易便不再露面了。留下颜良、文丑在怡红楼保护戏志才,自己则独自尾随益阳公主的马车座驾之后,夜访益阳公主。
当然,刘易还是带上一坛酒种,来怡红楼之前,为了预防万一,刘易多带了一坛酒种来,只要有酒种,把酒种混一杯入一般的酒里,就马上能打一般的酒变成怀春美酒了。
嫡系的王子公主,都会有自己的府邸,尤其是是先帝因为没有儿子,所以,对几个公主是特别的疼爱,每一个公主,都分别有她们自己的府邸,哪怕是嫁出去的公主,也会保留其公主府,方便她们回城居住。
益阳公主自从驸马死后,就从寇府搬出来,回到了公主府居住。事实,自己住进公主府,也方便她找些女人回来玩乐。所以,她回的是公主府,并不是寇家。
益阳公主府离怡红楼并不是很远,只不过是她的公主府紧靠着皇宫,处于皇宫南面的一片府邸之中。这一片府邸,应该都是皇亲国戚所拥有的院府,或者还是属于皇室拥有的外宫,留着赏赐给将来的王子或公主的地方。
夜还不是太深,街上行人还很多,到处张灯结彩,做生意的人还不停的在么喝着,街上还有不少卖花的,多是白色或红色的寒梅及还没开花只有一朵朵小花蕾的桃花枝。骤眼看去,倒还有一点喜庆节日的气氛,而刘易也想不到,过年卖花这个传统,在汉代时候就有了。
公主府很气派,府门建得壮丽宏大,前面有两只大石狮坐镇着,放眼看公主府的里面,明亮的灯火闪耀,隐约可看到亭台朱阁的红或绿的楼阁飞檐。
刘易看着益阳公主的华丽马车从侧门驶了进去,稍为等了一会,便提着一坛酒种径直的走到了公主府的大门前。
“来人止步!公主府门前,闲杂人等莫要近前!”
刘易还没有走近,门前看门的士兵便机警的刀枪齐落,指着刘易大喝一声,不让刘易靠近。
“在下刘易,针刺医馆的刘易,也是怀春美酒的酿造者,现在特地给益阳公主送酒来的,尔等速去禀报。”刘易把手上的那坛怀春酒种晃了晃,对那些士兵表明来意。
“你就是刘易?”其中一个精壮的士兵收起了兵器,神情有点愕然的问。
刘易他们当然听说过了,这几天随处都能听到有人在说着这个人,就算没有听说过,大伙也看到城内到处张贴满的告示,是刘易开针刺医馆及拍卖怀春美酒的布告,上面也提到刘易的名字。
“没错,你家公主刚从怡红楼拍卖怀春酒回来,我是尾随送酒来的。”
“哦,那请、请公子你等一下,容我等进去禀报。”那精壮士兵见到刘易一副温文尔雅的扮相,便称了刘易一声公子,很有礼貌的请刘易在这里等一下,他便转身走进府内去。
一会间,里面就传来一把女声道:“这么快?公主才回到府上他就来了?他一个人?那一百坛酒呢?”
随着府门打开,刘易看到了一个在怡红楼里见过的娇俏侍女走了出来。
“就你一个人?酒呢?”这个侍女出来左看右看,却只见到刘易一个人自己提着一坛酒,不禁脸色一沉,然后非常忠实的履行益阳公主的命令,也不容刘易说话,冲口道:“来人!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呃,什么?”那几个看门的士兵莫明其妙,你眼望我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快动手?这是公主的命令,如果他没有送一百坛酒来,就打断他的腿的。”此侍女看也不看刘易,转身就想要进入府内去。
“且慢,这位小妹,你速去告诉公主,就说我带了一百坛酒来,就是这。”刘易举起手中的酒种道:“要不我进去跟公主说吧,和你们说你们也不懂的,这是酒种,知道不?只要一小杯,混进一坛水里,出来的就是一坛上好的怀春美酒。”
“哦?有这种事?”
那侍女停住脚步,回头不太相信的看着刘易。
刘易干脆在他们一愕之间,快走进了府内,走到侍女的旁边道:“这一坛酒种,价值千金,如果因为你们不懂来打我,打破了酒坛,你们赔不起啊,算了,带我去见你们的公主吧。”
刘易现在不但有才名还有凶名,敢杀官兵敢打袁氏兄弟的手下,并把那武艺高超的纪灵打成重伤昏迷,而这几个看门的士兵也刚好是听说过刘易的事的,所以,能够不对刘易动手哪是最好不过了,他们可不敢真的对刘易动手。
“那你带刘公子带酒种进去吧,我等还要在这看着。”看门的这几个士兵倒也乐于刘易快点被这侍女领进去,这个刘易,他们自问惹不起啊。
“好吧,如果你敢骗我,小心公主会治你的死罪!”此侍女虽然不太相信刘易手上的这一坛所谓的酒种就是一百坛美酒,可是也不敢太造次了,若刘易手上的酒种真的可以兑出一百坛美酒来,那就要打错好人了。
很轻易光明正大的进了益阳公主府,刘易被领进了后府的一座楼阁里。
益阳公主刚回到府上,并不知道刘易还真的敢跟着来。刘易虽说以送酒为名来找自己,可是就算来,要带上一百坛酒,恐怕也不会那么快的就来到。
事实上,她对于刘易来不来,心里还是有点纠结的,来了,那又将如何?可是,若刘易不来,心里却又有点惆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挥之不去,反正,她既有点期待刘易会来,又怕刘易到了自己很难自持。
怎么说,自己都是一个堂堂的公主,怎么说自己都是他人之妇,还是一个十来岁大的孩子她娘了,怎么能那么的下流去和一个刚认识的人苟合呢?可是,她的心里却又不知道为何,被刘易的三言两语,一个故事的暗示,就弄得自己芳心大乱,心怀忐忑,体内也像有一团一直被深深压抑着的热火喷薄欲出,每每想着什么的襄王神女梦,益阳公主都感到自己浑身燥热,胸怀荡漾。
她一回到,就命人备水,想通过沐浴一翻来洗去自己内心不应该有的燥热。
就在她正要宽衣解带之时,侍女来报告,刘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