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的,还是换个方式吧。”

我退着退着后面被挡住了,回头一看,顶到灵棚。

赛玉儿欺近到我面前,伸手把我叉在里面,媚眼勾人,道:“你确定不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她故意挤了挤,顿时胸前那对更显凶残了,甚至能听到扣子线头经受不住,快要蹦飞的声音。

我猛吸一口气,急忙捂住鼻子,要喷血了。

“咯咯咯……”赛玉儿顿时笑的花枝乱颤,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道:“乖乖的,回去洗干净了,姐姐一会儿来接你。”

说完她居然放开了我,转身步入了黑暗中,光头保镖也跟了上去,而装婴煞的红网兜已经到了胡来手上。

我顿时莫名其妙,赛玉儿去的方向不是小红楼。

“她们去哪?”我急忙问。

“她们去追那个要害你的人,刚才估计就躲在暗处,这会儿跑了。”黄毛道。

我点点头,这个女人太厉害了,万一她对我用强,自己恐怕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哇塞,磊子,艳福不浅呐。”曹楠一脸艳羡的跑过来,还做了一个抓的手势,道:“真想试试那一对的弹性。”

“那你刚才怎么不上?”我白了他一眼。

“我,我那是不好意思跟你抢嘛。”曹楠道,他也嘴上说说。

“别客气,待会儿她回来你顶上,您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很认真的说道。

曹楠顿时一昂头,道:“你以为我不敢,她要是敢勾引,我就敢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哼哼。”

“你放心,她对你没兴趣。”黄毛幽幽的说了一句,顿时把曹楠打击了一下。

曹楠不爽了,道:“干嘛没兴趣,老子能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因为你身上的元阳之气还不足孟磊的十分之一。”胡来也开口了,曹楠顿时蔫了。

“什么元阳之气,你们在说什么?”我敏锐的抓住了他们话里的关键。

黄毛和胡来急忙扭过头去,一副没听见我说话的样子,我于是把目光移向曹楠,道:“是不是兄弟?!”

“额……”曹楠本能的看向胡来和黄毛,道:“那个,我只知道一点点,你还是问黄毛吧。”

我又走到黄毛前面,咬牙道:“你今天要是不说,以后吃喝还有网费自己解决。”

“哎,别介呀。”黄毛顿时急了,道:“行行行,你是老财主,今天就告诉你。”

说完,他看了看左右,很谨慎的样子,然后在耳边低声道:“赛玉儿通过吸取男人身上的元阳之气强大自己。”

“这是,邪法?!”

我心惊肉跳,以前就隐隐有猜测,没想到真的有古怪,想想也是,一个十几年内死了六任老公的女人,能是正常人么。

“也不能那么说。”黄毛摇头,道:“邪不邪得看什么人用,就像刀子,坏人用就是凶器,医生用就是救命的手术刀。”

“那她是坏人还是好人?”我急忙问,她刚才说回来找我,也不知道真假。

“这种事谁也不敢说绝对,我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过我觉的她应该不坏。”黄毛道。

我有些不相信,道:“她可是死了六任老公,你别告诉我他们都是正常去世,而不是被吸死的?”

“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黄毛摇头,道:“我以后再告诉你,反正她现在应该是看上你了,谁让你身上的元阳之力那么足呢。”

胡来也凑了过来,憋着一脸笑,道:“你要是没忍住的话,爽几把不碍事的。”

黄毛立刻附和着狂点头,曹楠一脸艳羡。

“滚!”

我直接送了他们一个字,开什么玩笑,万一陆凝香发现了端倪,冲过去和赛玉儿打起来怎么办。

上次汪氏对我用强的那次,陆凝香就有了反应,也就是白天,搁在晚上,汪氏是什么下场很难说,陆凝香明显护着食呢。

说到汪氏,我心头微微一亮,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

“嗬嗬嗬……”

就在这时,红网兜里的婴煞见我就在近前,立刻吼叫着冲我张牙舞爪,血眼猩红,恨不得吃了我。

我急忙后退了一步,道:“这么弄死这玩意?”

“还是烧,和烧僵尸一样,用桃木或者枣木做柴火,利用它们内含的阳火之气冲煞,把它烧死。”胡来道。

我点点头,婴煞婴煞,肯定是煞气很重,煞气往往和血能联系在一起,桃木驱阴避煞,正好相克。

“把母尸也带上,一起烧了。”黄毛道。

我和曹楠点头,立刻转进灵棚,把梁家儿媳的尸体用尸布盖上抬上了三轮车,然后朝废砖窑去了。中途去了一趟曹楠家的木材仓库,搬了三大捆桃木。

来到废砖窑,银眼山魈似乎闻到了什么味,立刻躁动起来,“哧哧哧”的冲着婴煞狂叫,全身汗毛如针一般根根炸立。

我不解,道:“它这是做什么?”

“这东西对危险的嗅觉很敏锐,戒备呢。”黄毛道。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把梁家媳妇的尸体放到之前烧过尸体的地方,黄毛浇上汽油便开始烧。

胡来席地而坐,开始念往生咒超度这个不幸的女人。尸体烧了只是不起尸了,但灵魂如果久久逗留阳间不肯投胎,久而久之也化成鬼,又是一桩不祥。

三通往生咒念完,尸体也被烧的差不多了,接下去就是婴煞。

这个鬼东西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但只是挣扎个,根本无效。

黄毛搭了一个架子,把婴煞挂在中间,在下面架桃木,浇了一丁点汽油,然后点火。

火苗烧起,但婴煞却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好像火不存在一样。

“什么情况?”我奇怪道。

“别急,现在烧的是汽油,桃木还没引燃呢。”黄毛道。

我恍然大悟,果然,等桃木开始烧起来的时候,婴煞开始剧烈翻腾起来、挣扎、撕咬、嚎叫,发黑的躯体开始开裂,翻卷,然后跟着烧了起来。

甚至还发出一种类似于婴儿的叫声,无比凄厉,如果隔远了听,还以为是婴儿在哭。我顿时被勾起了恻隐之心,很不忍的感觉,就好像烧的不是婴煞,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这东西很邪恶,别被它骗了。”黄毛见我和曹楠面色有异,道:“婴煞本质上是一种邪灵,疯狂而且残忍,盯上的目标决不罢休,而且专门吃女人腹中的婴孩,不彻底灭掉它,会害死很多无辜。”

“吃婴孩?”我听的头皮发炸。

黄毛点头,道:“它自己没能顺利出生成人,便会嫉妒其它即将出生的婴孩,会不顾一切的毁掉他们,十几年前曾经发生过婴煞袭击妇产医院的惨案,宗裁所的人全体出动才把事情压下去,差点引起恐慌。”

“什么?!”我和曹楠大吃一惊,婴煞袭击妇产医院,那里面得聚集了多少待产的母婴?

那场面,想想就头皮发炸,太恐怖了。

“怎么会这样,那医院岂不是很危险?”曹楠瞪大了眼睛道。

“那不会。”黄毛摇头,道:“宗裁所除了处理后事,还有一项很重要的职责,就是在公共场所建立之初打地基的时候,在地基下面布置法阵,把鬼魅邪祟挡在外面,本就阴晦的医院是重中之重;那一次是有人恶意破坏法阵,把婴煞放了进去。”

“有这么邪恶的人?”我头皮发麻,得邪恶成什么样的混蛋,才会对妇婴下手,真不怕遭天谴。

“那个混蛋抓到了吗?”曹楠也问。

“抓到了。”黄毛点头,道:“宗裁所的人气疯了,难得解气一次,把那个人丢进油锅炸了个外酥里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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