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困窘一直跟着阮绵绵,尤其是经过收银台的时候,那个服务员看看盒子上的型号,再看看应隽邦。投给阮绵绵的眼神,带着几分说不清楚的*与惊奇。
又或者,人家根本不是看她,可是偏偏,阮绵绵心理素质太差,总觉得买这个,实在太丢脸。所以一直垂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也不敢到处乱瞄。跟在应隽邦身后,他走,她也走,冷不防他停下。她却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后背。
鼻子吃痛,她抬起头瞪着那个罪魁祸首,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
她这种样子,实在是好笑。这种事情其实很正常吧?为什么她偏偏要像做贼一样呢?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很好玩。让他忍不住,又有了想逗,弄她的心思。
“你在想什么?路都不看?”
阮绵绵能想什么?现在,她还有什么可想的?她羞愤得不行,在心里发誓再不去这家超市之后,用力的捏了捏应隽邦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的开口:“下次,这些都你买。”
沉默,应隽邦手上还拎着一大袋子的生活用品。按说这个样子,看着应该有些俗气了。可是他站在那里,不管手上拎着什么,都让人觉得,气势很足。她吼完了,又觉得心虚。心虚个什么劲,自己都不知道。
应隽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看她又不好意思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这才勾起了唇角,低应一声:“好。”
他买,然后用在她身上。恩。想想也不错。伸出手拉着她的,跟她十指相扣。
而这天晚上,阮绵绵又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食恶果。因为她,又被吃了,吃了,吃了!!!
而且那个吃法……
阮绵绵一想到自己被某人像玩具一般,翻过来,又翻过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吃了个干净。她就又窘了。
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下的阮绵绵,在入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到底是谁造谣说应隽邦不行的?她真的好想把那个人找出来,好好说道说道。这个谣言真的是,太不靠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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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运动过量,白天就睡个不停。
周末两天,阮绵绵就在这种晚上不睡,白天睡的过程中,给折腾过去了。
周日晚上,阮绵绵是再不要被应隽邦折腾了,包包一拿,就要回家。
“我,我要回去了。”再这么下去,她就吃不消了。她都不明白,应隽邦哪来的体力?难道他不会累吗?
应隽邦此时刚刚将碗收进厨房,两个人才吃过中饭。对她的举动,应隽邦有点疑惑:“回去?去哪?”
“回家。”阮绵绵的腰这几天就没好过,一直酸得难受,还有——
不能想,一想就尴尬了:“我两天没回去了,单纯要担心了。”
这个借口简直就是可笑,第一天没回去,就联系过单纯了。单纯只扔给她四个字。自求多福。对她的夜不归宿完全没有第二句话。她也相信了莫初然传的八卦,应隽邦不行,一个不行的男人,又能对阮绵绵做什么?
应隽邦沉默,上前拉起她的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跟自己对视,清冷的眉眼,冷峻的神情,此时都不复见。脸上有淡淡的柔和,还有几分强势:“如果是要去搬东西,过来跟我一起住,那我送你回去。如果不是,就不用回去了。”
“……”阮绵绵的头偏了偏,挣开了他的手:“我不要跟你住。”
那只大手又捏上她的下颌,不痛,却让她挣脱不了。他的眼神透着几分不满,都这样了,还不跟她一起住?她在想什么?
“你,你太那个了。我不要住这里。”阮绵绵说完这句,就觉得很没脸了,头垂得低低的,完全不敢去面对应隽邦的眼神。
应隽邦松开手,改为扶着她的肩,倾过脸,额头抵着她的,跟她四目相对:“太哪个?”
“你还说。”明知故问。阮绵绵抬头瞪了他一眼,只是这个眼神,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在应隽邦看来,反而像是挠痒一般。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应隽邦改为圈着她的腰,一本正经的脸上,却掩不住眼底深处那丝淡淡的笑意。她的脸皮,怎么这么薄?
阮绵绵咬牙,想拍掉他的手,可是他力气比自己大,她没办法,只好瞪着他:“你太厉害了,我吃不消。”
这个话说出来,可要了阮绵绵的老命了,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心里极恨,用力的拍了他两下:“放开,我要回家了。”
她想逃,那个男人却不让,圈着她的腰转了一个圈,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手一抬,直接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而且是跨坐。
阮绵绵想动,腰上是他的手。她咬牙:“你放开。”
应隽邦就喜欢逗她,这是他这几天发现的新乐趣。这种乐趣,比他完成个大单子,赚多少钱,更让他愉悦。
金钱,成功,带来的快乐都是表面的,虚浮的。但是她给他的快乐,是深层的,内心的。他就喜欢看她脸红娇羞的样子。
将她的脸捧着,靠近自己,额头抵着她的,鼻尖对鼻尖,极亲昵的姿势,两个人,气息交换:“我怎么厉害了,你说说?”
不要脸。
这人怎么这样不要脸?阮绵绵挣不开,想着她最初对应隽邦的映象,这个男人,还是那个冷面冷心的大老板吗?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你放开,我,我真的要回去了。”
“说说。恩?”他不放,反而在她的唇上啄了一记,腰上的手微微收紧:“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阮绵绵冏得脸都不知道要看向哪了:“你晚上做那些事,你还说你不知道。我昨天,一个劲的让你不要了,你都不听。人家都难受死了,你这个混蛋。”
因为不好意思,因为尴尬,阮绵绵一番话说得有些颠倒。可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那张脸,红得滴血,阮绵绵甚至怀疑自己的血管都会爆掉。说完了,也不敢抬头,被他圈着的手却忍不住抬起来,在他的腰上重重的拧了一记。
无奈他身上的肉,硬得很,她拧不动,倒把自己的手弄疼了。
她又急,咬着唇,一张脸委屈得几乎要滴血。这可人的小模样,让应隽邦心化成一滩水。
这几天他好像是过了点。可是他忍不住。
她的甜美,她的馨香,她的一切。都让他欲罢不能。更何况,三十二年,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那累积多时的谷欠望,可不是只吃一两天就能解决的。
他只觉得吃不够,甚至有冲动将她揉碎了,吞进肚子。只是她此时的小模样,终究是让他有些不忍了。将她的身体搂进自己的怀里,大手拍了拍她的背。
“抱歉。”是他克制不住。她可能被他吓到了吧?想着她这几天每天早上睁开眼睛都醒不过来,困得不行的小模样,心口一软:“我过分了。”
他的唇息温热,在她的耳旁拂过,轻轻的,像是一把小刷子刷过她的心,她心里的恼意,消了几分。
“只是遇到你,我忍不住。”应隽邦下一句话让她怔住,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的时候,她倏地抬头看着他。
他的意思是,她有让他失控的本钱吗?是这样吗?
轻轻咬着下唇,阮绵绵不说话了,心头冒出几个叫做开心的小泡泡,一个又一个,将她的心占满了。原来不光是他可以让她变得不正常,她也有这样的能力吗?
贴着应隽邦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阮绵绵的气,完全消了,自然也就不会再去说要搬走的事。
而这天阮绵绵到底没有搬成功,又在应隽邦家住了下来。
这天晚上,阮绵绵极力抗拒,还是让应隽邦将她又吃了一次。等他想再来的时候,阮绵绵怎么也不肯了。
“我不要了,你不要这样。”
应隽邦其实是觉得不够的,抱着她,真的很想继续。
“你再这样,我明天真的不来了。”阮绵绵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吓得不轻:“我真的不要了。”
明天还要上班,阮绵绵是真的不想再腰酸背痛的去上班了。
只是对上她可怜的小眼神,到底没有再继续,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叹了一声,能看不能吃。还真是残忍啊。
阮绵绵松了口气,想跟他保持距离,怕他又失控,手脚让他圈住:“你可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点什么。”
阮绵绵吓到了,再不敢乱动,应隽邦有些失笑,又有些失望,最后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她。
夜色很深,天气也不冷,可是就这样相拥而眠,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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