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

阮绵绵回来之后,身上粘腻得慌,洗过澡之后发现应隽邦还没有回来,她有些小郁闷,只是手机被她扔在公司,想联系应隽邦也不行。她只好守在客厅等他。

让阮绵绵意外的是,她等了半天才等到他回家,而应隽邦对她的问题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呃,这是生气了的节奏?

想到自己今天也放了他鸽子,阮绵绵有些心虚,伸出手抱着他第一时间想向他解释:“对不起啊,我今天不是……”

鼻尖传来的味道让她秀丽的眉蹙了起来,退开些许盯着应隽邦的脸:“你喝酒了?”

小脸有些纠结,这一身的酒气,看样子还喝得不少?

“发生什么事了?”阮绵绵把想说的话忘记了,只是关心起了应隽邦。他的脸色不太好。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脸泛起暗红色。那狭长的眸光,不复平时的凌厉,也不像往日温和,而是透着几分她看不太懂的幽深。

阮绵绵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眸子,此时满是关心。

应隽邦勾唇,神情略有两分嘲讽,她竟然还会关心他吗?难道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去关心她的那个新欢?又或者是旧爱?

下午那一幕,还在他的脑海里深刻,他跟自己说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却又控制不住一直想。

盯着她的脸半晌,应隽邦发现自己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阮绵绵。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看走眼?

她看起来如此单纯,个性是如此的开朗乐观,积极向上。又怎么可能会是脚踏两只船的女人?可如果不是,那说明什么?她喜欢上自己之后,旧爱找上门?然后她难以割舍了吗?

那么接下来呢?她打算怎么样?跟他说分手?离开他?

应隽邦的脸色因为这个猜测而越发的阴沉,如果阮绵绵还是几个月前的她,一定会被应隽邦此时的冷脸吓得退避三舍。

可是现在他的模样,只能引发她的关心,她忘记了自己放应隽邦鸽子的事,也忘记了自己手机忘在公司让他不能联系自己的事。她不明白他的变化,手无意碰到他的手臂,只觉得他的身体有些烫。

“是发烧了吗?”他体温好像一直是这样,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抬起手就往他的额头探去。难道生病了?有可能。

应隽邦正想着要不要离开这里,冷不防那个女人还伸出手碰他。她的手,微温,柔软,轻轻的覆在他的额头上。伴着她身上淡淡馨香。

目光向下,她已经洗过澡了。那就是说不管她跟那个男人做了什么,此时都不会再有任何的痕迹?

“没发烧啊。”阮绵绵有些奇怪,想收回手去拿体温计来看看,手却被应隽邦抓住了。他盯着她的脸,目光越发的锐利,狭长的眸半眯,里面带着许多情绪。而现在的她却是一个也看不明白。

“隽邦?”阮绵绵有些不解:“你喝醉了?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如果不是不舒服,那就只剩下这个解释了。或许,她要去给他倒杯茶,让他解解酒?

这是一张美丽的脸,不倾国,不倾城,却有自己的味道。她笑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看到了满室的阳光。可是现在却发现,那抹阳光不是只属于他的。事实上她对着那个年轻男人的时候,笑得更灿烂。

是因为他更年轻?还是因为,他比自己更容易满足她?这个想法,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阮绵绵后知后觉的发现,应隽邦似乎是不对劲,不是喝醉,也不是生病。他盯着她的目光,让她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的狼。有些害怕的想将手想抽出来,却被应隽邦将她的手一转,身体被提了起来,一个反转,将她的身体压到了门板上。

阮绵绵低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后背就已经碰在了门上了。薄薄的睡衣,无法阻止门板略冰冷的温度,而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

“隽邦?”她欲开口,唇却被人封住,他的唇,极热,带着酒气。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

阮绵绵说不出话来,她想要挣扎,单薄的睡衣,却被应隽邦一把扯碎。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狂躁过,阮绵绵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是他家里的事?还是工作上的事?她想问,却发不出声音。就在客厅,她被他压在门板上,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强势,将她寸寸占领。

他的动作不温柔,甚至略有些粗鲁,他迫切地需要做些什么,来抚平自己内心那些狂躁,来让他的心沉静下来。他只能抱紧她,再抱紧她。

她那些话到底没有问出口,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她只能跟随他的脚步。

战火一路从客厅漫延到房间,在阮绵绵不断的求饶声中,应隽邦没有丝毫停止的念头。只有掠夺,掠夺,无尽的掠夺。

阮绵绵几次短暂的晕过去,却又在他新一轮的进攻中清醒过来。

“隽邦,我求你,你不要这样。你停下,我不要了!”阮绵绵最后几乎要哭出声了。却也没能让他停止。

这一场鏖战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阮绵绵被他折腾得疲惫至极,沉沉的睡去。应隽邦却是了无睡意。

翻身从*上离开,去浴室洗了个澡清醒一下。此时酒已经完全清醒。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他的心里闪过几分自我厌恶。

他这是在做什么?用这样的方式,证明那个女人是他的吗?

如果她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那么他强留住她的人,又有什么意思?可笑的是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竟然是真的有这样的念头。他甚至想如果他能让她怀孕,那么看在孩子的分上,她应该就不会离开他了吧?

天知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生命里有一天,会有孩子的出现。更没有想过,他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应隽邦,你真是够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应隽邦越发的厌恶自己,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有什么呢?

她要走,让她走好了。他这样说服自己,却又忍不住抬起手向着镜子里的自己挥去。

“呯。”浴室里的镜子,被他击碎了。玻璃划伤了他的手背,那里流出血来。

应隽邦像是没看到一样,看着四分五裂的镜子里幻化出自己的脸,张张都带着狠戾,与厌恶。他忍不住又挥了一拳。“呯”的声音引得外面的阮绵绵都被吓了一跳,她几乎要醒了,只是身体太累了,又沉沉睡去。

看着那些鲜血,应隽邦的眼睛开始泛红,童年的记忆又一次涌上,那些不好的回忆让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啊?如果他像这样,他跟应鼎弘嘴里说的那种人,又有什么区别?

抓起毛巾胡乱的把手背擦了擦,纯白的毛巾在染上血之后看起来有几分吓人。应隽邦眼里的自我厌恶情绪越发的重,转向离开浴室,在衣柜里找出衣服套上。

对上的伤,选择了视而不见。离开的脚步在经过阮绵绵身边时停了一下。

目光从她没有盖被子的身上扫过,那些痕迹,提醒着他刚才的暴虐,脸色越发的阴沉。盯着阮绵绵看了许久,上前为她把被子拉高,盖好。

阮绵绵毫无所觉,睡得十分的沉沉,应隽邦的手抬了几抬,几次想要抚上他的脸颊,却又收回,最后他终究是没能战胜自己内心的厌恶,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阮绵绵醒来的时候,身体像第一次一样有些疼。

她难受得不行,心里有些怨起了应隽邦,他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一直说不要,不要了,还那样对她?

上次是她喝醉了,这次她没有吧?好吧,就算他喝了酒,可是这样对她,也太过分了吧?

看看时间,上班已经迟到了,应隽邦不在房间里了。

“隽邦?隽邦?”试探性的叫了两句,却没有得到回应,阮绵绵咬牙起身,心里的怨气越发的加重。好了,是醉死了还是怎么?吃完了就走人了,也不管她了是吧?

以前好歹还会给她做一下善后,昨天倒好了,直接就这样让她睡觉,她现在这一身,难受得要命。

缓了半天,终于顺利的离开了*铺,蹒跚着脚步,想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

只是一进浴室,阮绵绵就吓了一跳。里面的镜子呈蜘蛛网状破掉,而在镜子上还沾着血,不光是镜子,洗手台上的毛巾上,也全部都是血。

“隽邦?”阮绵绵这下连自己身体的痛都顾不上了,连衣服都没有穿,直接跑去外面找应隽邦。

他受伤了?伤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喝醉不小心磕在了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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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妈已经哭晕在厕所。起不来了。别拉我。让我再哭一会。等我看到月票,再起来写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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