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沁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打探闻人墨消息,她手上没有可以依仗的势力,若是能和闻人墨达成协议,那就是多了一只军队武器。虽然不会听命于她,可是也足够有威慑力。

而打探消息这种事最适合的就是夏雨,她早早给那个丫头嘱咐过,势必能问清楚些。等夏雨喘息着跑回重华宫,她知道事情应该成了。

“怎么样?”

“公主,闻人将军是了不得人物,如今二十二岁已经是镇北大将军了。他十四岁入军营,可是自己一步步实打实打拼出来的。”

龙云沁汗颜,这些她在京城酒楼就听说过了,“说重点。”

“是是。”夏雨吐吐舌头继续,“公主应该知道闻人家族,在京城也算是大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军家,到了这一辈有出息的也不少,可是最耀眼的一个就是闻人墨闻人将军,可偏偏的闻人将军却不是闻人家嫡出,是二夫人所出。所以……”夏雨没再说下去,这些就够了。

龙云沁细细的嚼着这些信息,闻人墨是庶出的儿子,却光芒万丈盖过嫡出儿子,闻人墨的父亲即便喜欢,闻人家的那些长辈们只怕是心有不爽的。这闻人家的家主继承者难道要落在庶子身上?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二夫人在闻人家地位如何?”

夏雨摇头,“二夫人已经去世快十年了。说起来还有一件事公主应该感兴趣,皇后娘娘在世时,和闻人家的二夫人关系还挺好。但之后就……”皇后离世,二夫人也就地位一落千丈,随后没几年就病卧在床,继而离开人世。

龙云沁不由得挑眉看向春兰,这事情春兰应该知晓一清二楚才对。被龙云沁看的发毛,春兰赶紧开口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公主,这闻人家二夫人确实和皇后娘娘之前挺熟悉,皇后娘娘也是喜欢那二夫人的,不过并不算很熟悉,皇后娘娘一向待人都温和。”

她却不认同,她的那个母后可是北齐长公主,在南凰国做皇后怎么可能会温顺无害,闻人家算是军家,皇后若是喜欢应该是和闻人家大夫人交好才对,怎么偏偏和二夫人关系不错。

“还有什么事?”

夏雨突然就小声下来,脸上按耐不住兴奋,“公主,闻人将军要回京城了。”

——

边境已经平稳,闻人墨不负皇恩如今班师回朝,可算是一件喜事。

龙云沁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龙昊天这里,今日上午,龙昊天带着曹公公来了重华宫。

“皇儿最近在做什么?”龙昊天明显是龙颜大悦,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遮不住。见到她更是笑意连连,让她感觉莫名其妙。

她只能简单的应答,并不想多说什么。而龙昊天却依旧说着话,不一会儿就说到了闻人墨身上,“这闻人墨可算是奇才,三年前不过十九岁的年轻人,居然主动请缨去边境镇守。朕当时还有些担忧他能不能震慑一方,如今三年过去他班师回朝,喜事一件。”

“父皇准备为闻人将军设宴?”

“那是自然,闻人墨是军队新鲜的血液,南凰国就该有如此青年做表率,朕不仅要给他摆宴,而且朕还要给他一个相等的地位,闻人家那些老不古的家伙也该敲打敲打了。”

龙昊天留下一席话离去,龙云沁听过却不甚在意,父皇要敲打闻人家是他的事情,和她无关。如今她之等着闻人墨回来,看如何和他拉好关系。

手上拿着那一日马场带回来的衣服,对着上面的破洞已经好久了,龙云沁依旧没有任何意思要去缝补。不要说她现在不会,就算是会也下不去手。

春兰见龙云沁盯着衣服发呆好久,忍不住小声提醒,“公主,已经四五日了。”这衣服拿回来许久,该还回去了。

她自然知道,凌澈做法固然有探究可循,可是他说的话却是对的。龙云沁连偷窥事宜都做了,名声早就臭了,缝补衣服而已,难不成还能再闹出什么来。此事不过是她和凌澈的交易,他要试探她,她偏偏做给他看。

“春兰,拿针线来。”

半个时辰后,看着扭曲交错的针线犹如一条蜈蚣趴在上面,站在身后的春兰都不忍直视了。公主这是缝补么,难道不是在毁了这件衣服。

“找了盒子装好,你亲自送去云霄殿,这时候摄政王应该在处理公务。”龙云沁将衣服交给春兰,临走不忘说道,“告诉摄政王,就说本宫手拙,难当此任。”

说完便伸着懒腰回去休息,午后小憩一会儿真是人间美事。

云霄殿。

凌澈带着好奇命魅打开盒子,当衣服摊开,看清楚那上面蜈蚣爬过的痕迹,摄政王一张脸彻底青黑了。就连一旁提衣服的魅也忍不住抽嘴,这是什么样的针线活才能缝补出如此大作,比不缝补还要夸张。

“王?”魅咽了咽口水抬头,四周的空气冷了好几度。

凌澈盯着那缝补的线路看了很久,他不过是试探她的心性,就算是龙云沁将衣服扔了他也觉得可以接受,偏偏她不仅给缝补了而且如此大作,让他难以适应。南凰国公主殿下从小刺绣出名,深得先皇后真传。这样的一手缝补技术,那就是摆明了给他难堪!

而且,是*裸的报复!

那个丫头要有多大的怨念才会这样做!

“魅,你认为这技术如何?”凌澈伸手摸了摸缝补的地方,很扎手,眉头一紧。

魅赶紧开口,“属下去销毁。”

“且慢。”凌澈将衣服拿过重新放回盒子里,随后带着盒子走到衣柜前,亲自将其放进去。这一连串动作让魅瞪直了眼,王要留下?!

“可有带话?”

“是,公主殿下派了伺候宫女春兰过来,带话说公主手拙,难当此任。”

凌澈嘴角笑容不断扩大,这丫头只怕心比天高,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想到前几日她淋雨,又多问了一句,“公主可有请太医看过?”

魅摇头,对自己的主子一再关心一个小丫头不免疑惑,这请太医的事情难道主子也要关心起来?

凌澈见魅摇头脸色就下沉,那一日他给她搭脉,明显感觉她气血受阻,身体阴寒,不可能是因为一场雨所致,所以才今日多问一句。那丫头连自己身体也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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