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为何要对那女修如此客气,还将御宸轻易交给这样一个连收徒资格都没有的女人?”等杨苪离开,付勃言谈不悦,显然还在为杨苪手上吃亏而耿耿于怀。

那女子虽然有点厉害,可也未免太目中无人。说话也是没有分寸,竟为了收徒,胡乱将魔物这样有违天道的东西都搬了出来。

“啧啧,你这目光怎的如此短浅,还有你这性子也还得磨一磨。”那女子看似只有美貌,与她年龄相对修为也算不错,可也并不多么惊才绝艳。比她年纪小更为优秀的相如见过不知凡几。

可是杨苪身上相如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忌惮的气息。并且她那眉心印记可不简单,御宸若真能拜她为师,可谓是得天之造化。

付勃一脸不服气。“掌门乃是出窍期修士,那女子不过筑基期。与其让她教导御宸,由掌门教导御宸不是更好?说不定等御宸修为高了,身体自然就好了。”

“非也,非也。御宸现下的情况虽能修炼,却也万万不能修炼。再言那女子与旁的禅修不一样。你这榆木脑袋不懂。快去找你自己师傅去,别在我这里碍眼。”相如摆着手赶人,然后似又想到什么又说:“我记得太苍好几次来我这里不是说我们宗门地壳变动,他的鸡都不下蛋了吗?非说有什么大灾难降临,让我们整个宗门随时准备迁移。我想了几日就搬去苍城吧。”

“什么?掌门?迁移宗门可不是小事。怎么能听太苍一口之言。”葬剑宗好歹在这衡山郡五百年以上了,根基都在这里。怎能说走就走。

再来苍城?那不是玄虚门还有万寂宗所在的地方吗?

“就这么定下来了,迁宗事宜就由你和太苍还有吴凡负责。你师傅他们由我来知会。旁的无需你操心。”

杨苪从草屋中出来,望了望四周。有些迷茫。她刚才是从那个方向来的?

凭着感觉杨苪选了一个方向,埋头就走了起来。

大概一二个时辰过去,杨苪没有见到一处眼熟的地方。身边一直有酒丹,杨苪已经好多年不迷路了,差点都忘记自己是个路盲了。

杨苪拿出一枚修真界的奢侈产物,传信玉简便对着玉简就说:“欧阳峰主,我迷路了。你能来接下我吗?”

半个时辰过去玉简都没有回应。

欧阳锦没有将传信玉简放在身边吗?传信玉简这么贵重应该会随身携带吧?

这时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瞧瞧这是谁啊?怎么独身一人在这此?”

道鸿光一出现,杨苪就知道不妙。再看到他身旁跟着的另外两名男子。来者不善。

这道鸿光可是盯着杨苪落单才找上门来。

“杨大峰主,你说你这几日让我这么不痛快,我该怎么惩治你?”忍了这么些日子可算被他逮到机会了。

道鸿光眉眼阴狠盯着杨苪,不再压制着自己的气息,这腥气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令杨苪皱眉看他。

若是普通修士并不会察觉道鸿光有什么异于之处,可是杨苪的功法决定了她对某些东西的敏锐。

“你修的邪功?入的魔道?”

名门大派万寂宗掌门之子修的是邪魔歪道的功法,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反响。

自古邪魔与正道不两立,更何况九洲之中邪魔屈居魅海之滨。如今历洲出现修炼邪法之人,一经发现,自然会是人人喊杀。

就连曾经和天道打了一架的魔头亦是在历洲被驱赶追杀过。在这个正道兴盛的时候。道鸿光顶风而上,不知他是那来的底气。

“难怪九师叔不让我与你对上,你对我所习功法竟如此敏锐,那我更不能留你。”一个金丹修士想弄死一个筑基期何其容易。更何况道鸿光那方不止一人。

道鸿光的话才落,他手中就飞出数十个黑色小旗,不停围着杨苪旋转。

“禅修,应是不擅长斗法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痛苦。”道鸿光根本就没将杨苪放在眼中。

他要将杨苪的身体炼成傀儡,这么漂亮的身体应该多让些男人好好亨受亨受。至于抽出的神魂就拿来祭祭他这许久都不出的噬魂旗。

杨苪就算不用刻意去听,那鬼哭狼嚎的声音蕴含阴风,似要刺穿耳膜。每个黑旗上有数百个阴魂想要伸手来拉址她。阴魂满脸都是对杨苪的渴望,让杨苪觉得恶心的同时。又觉的他们十分可悲。

“你或许不知道什么是禅修。”杨苪手上结印,一道道白芒注到围在她周身的黑旗上。那些旗子中冒出的阴魂,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纷纷缩回了黑旗之中。

“少主,那女人在超渡你法宝中拘的阴魂。”

道鸿光一惊,他就这一件合他功法的法宝,法宝的威能也全仗那些阴魂,若那些阴魂被超渡,他的法宝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你们两个去,将她的灵力锁死。”

两名男修听命向杨苪袭来,可他们还没靠近杨苪,就被不知道从那里冒出的尘拂抽了出去。

“这旗中的魂魄身缠罪孽,你渡化不了,反而会累了已身,先离开这里。”杨苪的耳边响起一个男子温润的声音。杨苪听到这个声音微微一怔睁开眼睛。

“用拂晓。”

拂晓是飘在杨苪眼前太乙尘拂的名字。

杨苪抓住从她储物袋中自己跑出来的拂晓向前一甩,瞬间破开了一面黑旗。然后杨苪迅速飞身就从那缺口越行越远。

法宝被破,那道鸿光立时就喷出一口血来。

“少主……”

“废物,还不去追那女人。”

杨苪施展早己失传的大挪移术,瞬息千百里,远离了是非之地。待确定道鸿光不会追来,她才停了下来。

“白止,是你醒了吗?”杨苪对着手中的佛晓说话。

不过,她半天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白止,让我见见你好吗?”依然是一片沉静。“白止,我见着了一个和你一样际遇的孩子,他比你坚强。遇上那样东西都没有失去自我……”

一阵安静。

激将也没有用吗?

杨苪神色消沉眼光闪动,难言的悲伤快要将她自己淹没。内心的脆弱一时战胜了她坚强的伪装。

这时杨苪怀中的传信玉简亮了起来。是欧阳锦寻问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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