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这最后一个对子要等我家东家来,亲自和您说,您看如何。”掌柜的搓着手,额头上满是汗水,生怕君楚楚不答应,不过不答应也没办法。

君楚楚笑眯眯地答应了,回头一看,符少卿看她的眼神古怪无比,这小子皱着眉头说:“这些对子真是你想出来的,不会是哪里抄的吧。”

理论上,君楚楚应该拍案而起,羞愤无比,怒叱符少卿,可事实上,她却依旧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少卿兄你真了解我,我花钱买的,如何,是不是对的很工整?”

符少卿转开了脸,虽然明明知道这是君楚楚的本性,可内心深处还是遏制不住地渴望君楚楚是自己做出来的,君楚楚见他很是失落,心中暗笑,她当然是自己对出来的,她心道你们修炼的时候我在看书,你们看书的时候我在看书,天下哪儿有掉下来的学识。

等了不需一炷香的时间,这酒家的东家南先生来了,这人刚一来,符少卿就似有感应一般看了过去。

南先生是一个白面书生,眼睛细细小小,鼻梁微微有些塌,眉毛淡淡的,若不是随时笑眯眯的样子,当真是有一些太路人了。君楚楚却对南先生很有兴趣,早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上得二楼的南先生说:“这位就是南先生了,在下楚君生。”

符少卿冷冷的坐在座位上,轻轻地冷哼一声,估计是君楚楚再次用假名让他不爽了,不过想到这次是陪君楚楚来偷东西的,也没好意思点破,不过他符大少爷怎么可能站起来迎接这人。就这么冷冷的一坐,这南先生也不敢说什么。

南先生自然看见了符少卿,他转头看向符少卿,只一眼就眼皮一跳,不敢再看,转而把目光转向倪裳。眼皮再次跳了跳,不敢说话,拱了拱手,笑弥勒一般,走向君楚楚说:“楚姑娘你好,在下南向,是这儿的东家,听说姑娘已经对了是一个对子,甚为欣喜。特来为姑娘对最后一个对子。”

君楚楚先是研究了一下对方的功力,约莫筑基初期飘着,沉吟了一下,估摸着对方还是看不到自己真容,想到这人能对着一张古板中年妇女的脸面不改色的说出姑娘二字,心中微微感到钦佩,说:“那就快说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南先生闻言笑了。道:“想不到楚姑娘性格如此豪爽,这好。那姑娘且听好了。”

“我听着呢,你就说吧。”君楚楚摩拳擦掌,她可真好奇这人会说怎样的对子。

“上联就是这:金木水火土。”这人眯眼笑了,道:“姑娘可要想好了,下面对什么。”

南先生的上联才一出,周围围观的人群都轰的一声。炸了窝,纷纷开始议论,这上联实在是太绝了,金木水火土,明明很常见而简单。放到修真界暗指五行灵根,而放到对联李,却又是另一个味道。

不用对方说,君楚楚就知道自己也要对出有金木水火土的对子来,她沉吟了一下,想到了两个答案,可她犹豫着不知道说哪一个,而南先生看她的反应还以为她对不上来,笑着说:“姑娘若是对不上来,我们可以。。。。。”

君楚楚觉得这人有毛病吧,她才沉默那么一小会儿就认定她打不出来,这又不是脑筋急转弯,便点了点桌子,淡淡地说:“倒也不是答不出来,只是心中有了两个答案,却不知说哪一个?”

南先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君楚楚却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本来想低调却被逼着高调了一下,四顾望了望,见四周原本冥思苦想的围观者面上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君楚楚笑的更灿烂了,对着南先生说:“既然南先生着急,那我就说了,下联是烟锁池塘柳。”

不知谁高喝了一声好!

然后围观者纷纷称赞,就连符少卿都眉毛一翘,站了起来,带有奇色看着君楚楚,君楚楚翘着嘴角,对南先生说:“对子对上了,听闻南先生庄子很是漂亮,我看天色不早,我们就出发吧。”

南先生此时还在回味着君楚楚对上的对子,好一会儿才如梦中初醒一般,嗯了一声,抬头看向君楚楚的眼神俨然不同,闪亮着钦佩的光彩,道:“这是自然,我还想请姑娘去我家中好好再谈诗作赋啊。”

君楚楚干脆利落地带着符少卿离开座位,笑着道:“那自然好。”

南先生也是个干脆人,就这么带着他们离开了酒家,坐在马车上,南先生笑着回头说:“楚姑娘,到地方记得把第二个答案告诉我啊。”

“你不会想知道的。”君楚楚撇了撇嘴,心道。

符少卿也有些好奇,传音问君楚楚:“那第二个答案,是什么?”

君楚楚倒是不会瞒着符少卿,笑的特别灿烂地传音回答:“板城锅烧酒。”

符少卿顿时噗地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看向君楚楚,很想说你逗我啊,这也算对子,可他没开口,而是用同情的眼光看向南先生坐的马车,很想知道南先生的反应。

“好!”

这就是南先生的反应,当这位喜好诗词的酒家老板把他们待会自己家,当做上宾招待着,好酒喝着,好菜吃着的时候才好意思问君楚楚,在符少卿满眼都是不要说的瞩目中,君楚楚表情都不带变的,用一种自豪的语气,把这个答案说了出来。

而南先生的反应也出乎了符少卿的意料,这男人拍案叫绝,满口称赞,看样子都要恨不得给君楚楚跪下了。

符少卿沉默了,他把面前的酒一口喝光,心道自己一定是醉了,否则怎么会看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君楚楚却和这人相谈甚欢,两人诡异的气氛让符少卿多喝了几杯,当安排房间的时候,君楚楚扶着微醉的符少卿,对南先生说两人一间的时候,这男人用一种我懂得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让下人安排了一个雅致院子,倪裳这个寡言少于的女剑修自然住两人隔壁。

君楚楚把符少卿往地上一丢,就精神起来,对符少卿说:“快起来,我两去探探路。”

符少卿的确没醉,也就没有在地上摔个大马趴的可能,本该充满醉意的眼中满是清明,对君楚楚说:“难道这里就是独孤家?我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剑意,他们就把剑丸藏得这么好?”

君楚楚眼睛眨了眨,用一种特别无辜和欠揍的语气说:“谁告诉你这里是独孤家了?”

符少卿额头青筋微微冒起,道:“那你闹这么半天就为了来这里住着?”

“是啊。”君楚楚脑袋歪了歪,语气满是理所当然。(未完待续。。)

ps:今天同学聚会,回到家很晚,酝酿一下写到现在,有人就问,爬爬你敢和同学说你写小说吗,我说实话不敢,为毛,我去就这书名我敢报?

果然以后要取个有节操的书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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