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温邢远当然没有按汪泉海的要求住院一个月,他可不打算在医院里过年。他只是疲劳过度,胃部溃疡,以后注意休息好就行了。是以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就出院了。

温老爷子不放心孙子的身体,命令温邢远要多休息。好在重卡现在一切都上了轨道,温邢远倒真的是可以给自己放一放假了。

“我听你父亲说你现在跟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在一块,是真的吗?”不用张应枫告诉,温老爷子岂有不知道的,他说的“真”是想问自家孙子是玩玩还是认真的。对于温邢远谈多少朋友,是男还是女,他并没有什么限制,他自己孙子自己知道,工作起来拼命三郎一样,能交交朋友放松放松倒真是好事,只要最后找的老婆能让他满意就可以了。男人哪有不爱玩的,他自己那么爱老婆到后来不还是找了小。凌江这么大的家业,只要稳稳当当地继承下去,别让外人捡了便宜就行。

温邢远笑着跟爷爷嗯了一声,交叠起两条大长腿,身体在沙发上往爷爷那边歪了歪,单手搂住了爷爷的肩膀:“是真的挺喜欢的。爷爷要不要见见,他现在就在我这,在二楼画室里画画呢。”

“哎呀。”温老爷子看着自家的宝贝孙子微微蹙眉颇为难地咂了一下嘴,他知道自己这乖孙说喜欢那就是真的喜欢。他都多少年没有主动要把人往自己跟前领了。上一回还是温邢远大学刚毕业那一年,那个紧眉俏目的疯丫头甚合他的心意,可惜后面不知道两人出了什么问题,说散就散了,大风吹的都没那么快。打那以后温邢远女朋友倒是谈了一堆,但是真心的估计是一个也没有的。

“想怎么喜欢都行,只是该讨的老婆得讨,我的重孙你该生得给我生喽。”

“……”温邢远一手搂着爷爷的肩膀,一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沉着眼睛半响没出声,想到了一些很久远之前的事情。

心爱的姑娘和好友的联手背叛。许下的誓言如风吹响雨散在了那个寂静的凌晨。

那时候真的太年轻,经历的太少。感情是稚嫩的,却是真挚而热烈的,爱情和友情几乎就是整个世界的全部,所以失去了会痛彻心扉。

大浪淘沙,时间慢慢让曾经的伤心事变成了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回忆。如今早已云淡风轻了无痕迹。

“爷爷,这可是你说的,我想怎么喜欢就怎么喜欢,到时候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老婆我一定会讨,重孙也一定会有,这两样我都能做到。”想到林宝,温邢远微笑出声。

这次他一定要把心爱的人牢牢握在手心里。

三十九

冬日的阳光从大落地窗的玻璃洒进来,生机勃勃地照在地板上。台布桌子上乱起八糟地堆着几个水果,一只大肚子矮瓶里插着一簇水仙。

画室里悄无声息。林宝在专心致志地画静物。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林宝不耐烦地咕哝一声,丢了画笔,从口袋里将手机掏出来,是好朋友高一维。

“前天还一块打球呢,怎么转眼又不在家了啊?”那头不高兴的声音。

“你去我家之前就不能先打个电话问问啊。我在我干爹这呢。”

“我怎么知道你都快过春节了还能不在家啊。你怎么老在你干爹那,不会他才是你亲爹吧。”

“滚你的吧。我干爹还没有那么老。什么事啊?我这正画画呢。”

“哎呀,现在没什么事了。”

林宝听到那头有女孩子大声喊高一维,是高一维女朋友丁苗的声音。似乎是还有别人。

“他不在家。”高一维不知道跟谁说话,对方离得远说了一句什么这边听不到,“真不在家,骗你干什么,不信你自己问好了。”

和丁苗关系要好的,这时候又在一块的,估计是那个叫郭晓的文静女生,长得挺白,永远的年纪第一名。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地拉着丁苗的手,和一大帮叽叽喳喳的女生一起站在操场边上,眼睛时刻追着林宝打球的身影。林宝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被她这样一个成绩优秀的女生喜欢,说真的心里也不会觉得很讨厌。

“……喂?”果然是郭晓,在那头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

“郭晓,有事?”林宝直奔主题。

“……今天是我的生日……本来是想……高一维说你不在家……”她本来是被丁苗拉着跑过来,是鼓足勇气一定要请林宝一块吃饭的。

“我现在确实是在重庆,真的没有骗你。”林宝望着窗外的阳光,低声应答。

“哦。”女孩子失望了。

“郭晓,生日快乐。”林宝不知道为什么叹了一口气。很想接着跟她说一句: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女孩因为这一句又开心起来,抿嘴笑着推旁边偷听的丁苗:“那……”

“为什么叹气?郭晓是谁?”温邢远语气不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到了身后,手从后面伸到他下巴处将他小脸向上抬了起来,直接俯下来亲了一口,耳边听到电话里有个女孩子大笑着说了一句:“哈哈,替我们家郭晓谢谢你了。可惜今天她生日没办法和你一块庆祝了。哈哈,她害羞了。林宝贝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有人很想你啊。”

温邢远的目光立即变得有些复杂难明,林宝草草结束了电话。和温邢远对视了一会,皱了皱鼻子,颇不高兴地翻了他一个白眼。转过身去继续画画。

半响身后都没什么动静。林宝左右转了转眼珠子,咬了咬下嘴唇,干爹在不高兴,但是他觉得好像并不是因为刚才那个电话。就在他忍不住要转身的时候,“啊——”林宝大叫一声,被温邢远从后面一把抱住,画盘差点翻到地上,他转过头来嗔道:“你干嘛啊?我又不喜欢她。唔……”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吻住了。大舌头直接探进了温热的口腔,卷住了滑腻的小舌头就是一阵猛烈的翻搅允吸,温邢远的两只大手一只从毛衣宽大的领子里一只从下面衣摆快速伸了进来,一上一下准确地捏住了胸前两点,手指用力一夹,“嗯——”林宝仰着脑袋,反手攀住温邢远结实的手臂,鼻端溢出j□j,腿上已经有些软了。很容易就被温邢远放倒在了地板上。

林宝躺在地板上,眼睛望着射进来的光柱,看见里面飞舞着许多细小的微尘。阳光是金色的,照在身上,像涨潮的水,一波接着一波,而他正浮在那浪上,随波高涨,越升越高,越来越激昂,到最后变成了惊涛拍岸,他被颠得头晕目眩不知今夕何夕,最后终于被一个大浪抛掷到至高点,金光闪耀,目眩神迷。林宝喘息着,呻/吟着,扭着小细腿反复蹬在两腿间结实宽阔的肩膀上,忽然蜷紧了十个圆圆润润的脚趾头,长吟一声扬起脖子射在了温邢远的嘴里。

温邢远跪了起来,盯着地板上的宝贝,慢条斯理地解衬衫的扣子。林宝上身穿着黑色的毛衣,下半身赤/裸着,脸色红得像胭脂洗过。此时正软软地看着他。

两条小细腿j□j爹抬了起来,慢慢折到胸口上。温邢远将嘴里的液体徐徐吐到那朵小雏菊上。

“坏蛋!你要干嘛啊?我真的没喜欢她。”林宝羞得要哭了,委屈地还要为自己辩解。这种姿势j□j爹这样盯着那个地方看,林宝感觉自己心都要跳出腔子了,挣着腿想起来。

温邢远慢慢俯下身体,重新将人压制到身下,吻上了被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一指探在下面那个可爱的所在逡巡徘徊,温柔至极:“干爹临时改变主意了。宝宝待会可不准哭鼻子。”

这次他一定要把心爱的人牢牢握在手心里,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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