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看她喝的差不多了,起身将人调整好睡姿,顾安宁嘴里还在咕哝着什么,一张小脸微微泛着醉后的潮-红,在暖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分外妩媚。
邵庭俯身看着她,一只胳膊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早就情不自禁抚上她柔软的唇瓣。
顾安宁感觉到唇上的异样,睁开迷蒙的双眼,似乎有些晃神,接着抬起无力的胳膊推了他一把:“走开,讨厌你。”
邵庭无奈地溢出一声低笑:“我知道。”
他们的开始太糟糕,连过程也糟的一塌糊涂,结局……大概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邵庭眸色微黯,还是强势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身上有些发皱的衬衫脱了下来,白皙的女-体只剩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小巧的胸-部紧紧藏匿在里面。
黑白分明的色彩冲击,胸-线间还泌着浅浅的汗意,灯光下连她身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仔细,邵庭这么打量着,身下很快就有了反应。
她不是丰满的女人,就连这么重要的部位也没有多少肉,可是圆圆的两团很可爱,顶端粉粉嫩嫩的颜色更是像极了少女时期……
回忆被突然打断,怀里的女人忽然伸手攥住他的衬衫前襟,眼里的雾霭化作无声的眼泪掉了下来:“你为什么要骗我?”
邵庭无言以对,只是目光深沉地与她对视着,更何况喝醉的人和她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她眼里的控诉和委屈还是让他心念微微一动,紧紧盯着她澄澈的眼眸,像是想从中窥到什么似的:“你在乎?”
顾安宁看着他,点了点头:“在乎啊,我相信你,把你当朋友,可是你……你怎么会那么可怕呢?”
邵庭微微抿着唇,揭过一旁的被子替她盖好,目光不再与她接触:“什么样的不可怕,白沭北那样的?”
听到这个名字,顾安宁果然安静下来,闭上眼再也不说话了。
邵庭也觉得烦躁,起身想走,衣角却被一股微弱的力道给攥住了。这么无意识的举动,却让邵庭整颗心都软了下来,他坐在她身侧,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的嘴唇。
顾安宁好像睡着了,呼吸很轻,房间里只亮着地灯,画面美好的让他不忍心破坏。
邵庭伸手握住起伏不定的两团软-肉,手指绕过她身后轻轻一挑就解开了那层碍事的蕾丝,里面躲藏的一双雪白就哆嗦着蹦了出来,在他手心变换成煽情的形状。
湿热的唇舌交缠着,床上的女人发出难耐隐忍的低吟,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暧昧情-色起来。
邵庭感受着手心细腻的触感,她很小,他一手就能轻易容纳住。据说女孩子太早经历情-事,对她的发育会有阻碍,邵庭不知道这种说法是否有科学依据,但是顾安宁这样一对小笼包就足够让他情不能自已了。
身下越发胀-痛的难受,邵庭微微分开她的长腿就想进去,余光却瞥见傲在一旁竖着脑袋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邵庭对它扬了扬眉:“出去。”
傲又看了眼床上的顾安宁,这才耷拉下脑袋不甘不愿地出去了。
***
她还很干涩,邵庭不想弄伤她,打开床头抽屉拿了润滑剂,他们之前为数不多的几次欢-爱都如打战一样,难得这次她乖顺了许多。
有了润滑,邵庭进入的很顺利,可是异物入侵还是让她微微拧起了细眉。
她恍惚间还是在抗拒,一直扭动身-子想避开他,殊不知美好的胴-体在薄被下蜿蜒出的弧度,更是让人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邵庭揽在她腰窝的手改变了方式,将她扭动的腰肢用力掐住,床上的人儿不知道是不适还是觉得疼痛,秀眉拧起,微微偏转过头:“不要。”
邵庭难得温柔地诱哄她,将自己完全推-进她最深处:“宝贝,我轻点。”
他的确是温柔了许多,身下每次撞击都把握的力道刚刚好,只是她又热又紧,包裹住柱身的嫩-肉像是绵软的小手,挠得他全身发痒。
邵庭忍耐的额头都是细汗,将她的腿抬起一只架在肩头,她这才分的更开一些,他进出比之前容易了不少。
这样的姿势让他看到结合的部位,能看到她深深容纳自己,粉红的花心充血一样漂亮极了,微微蠕动着配合自己。
邵庭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以前也有几次在她昏睡时做过,但她几乎都没有什么反应,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乖的像只小猫儿,慵懒地舒展在自己身下,脸上并没有痛苦和抗拒的神色。
邵庭俯身吻她的唇-肉,软软的还带着啤酒的气息,她忽然睁开眼,黝黑的瞳仁带着几分茫然。
邵庭直起身看着她,身下还在继续着,顾安宁一头黑发被摇曳的完全散落开来,双手无力地摊在枕侧。
她似乎还未完全清醒,睁着眼和他对视几秒,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邵庭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微微怔了一下,然而下一秒,这女人就毫不留情地将他推进了地狱。她在他耳边软糯地喊了一声:“沭北。”
很轻的两个字,还是清晰地传进了他耳里。
房间里的空气都仿若凝滞住了,邵庭眼里瞬息万变,脸上像是陡然间布满了乌云。
她不是第一次在睡梦中喊这个名字了,他向来忍耐力惊人,不然也不会面对着她和那个男人交往两年都隐忍蛰伏伺机而动,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将那男人从她身边剔除也无法从她心里完全斩断。
想起曾经帮她给那男人挑选礼物,给他买的衣服每件都是他率先试过,然而并不属于他。她夸他的时候,总是会附带一句:“沭北穿上肯定也好看。”
知道她无心,可是邵庭还是嫉妒了。
明明是他的女人,可是整颗心都给了那个男人!
还要亲自送她去他身边,每次开车载她过去,看着他们一起看电影听演唱会,看着她在他面前露出娇羞温柔的样子。
邵庭脸上的狠色越来越明显,蓦地伸手攥住她环住自己脖颈的手臂,一点点将她的胳膊剥离开。
顾安宁被他发狠的力道攥的发痛,眼里那层水雾更明显了,眼角汨出浅浅的湿意。
邵庭乌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忽而嘴角露出一抹恶劣的笑:“你还是没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
顾安宁做了一个梦,似乎很长,似乎又很短,短到她来不及沉湎于其中的美好,兜头就是一盆凉水浇灌下来。
是真的凉水!
顾安宁猛然睁开眼,视线被迎面浇筑来的水柱扑腾的睁不开,她摇着头想要避开那冰凉的液体,却感觉到身子被大力钳制住了。
微微侧过头就看到了身后那恶魔一样的男人,顾安宁几乎要发疯,心底又隐约有些惧怕:“邵庭!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
邵庭扔了手里的花洒,他身上的衣服也浸湿了一大片,此刻湿漉漉地贴合在精壮的身躯上,额发也在往下滴着水珠,眼底却红的吓人。
顾安宁跌坐在地砖上,身下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原来身上已经未着寸-缕,她惊得急忙护住身体,愤怒地瞪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
邵庭慢慢蹲在她面前,仔细打量着她。
他不说话,英俊的面容就越发带了戾色,顾安宁本就怕他,这么僵持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内心最深层次的恐惧完全涌现出来。
她曲起双腿往后移开一些:“邵庭,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放过我好不好?你知道我怕……求求你。”
邵庭站在原地看着她眼里的惊惧,揣在裤袋里的手指绷得很紧,连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他走过去静静立在她跟前,唇角抿得很紧,冷冷吐出一句话:“站起来。”
顾安宁紧张地吞咽一下,还在犹豫着,接着慢慢站了起来。
她本就瘦小,在他高大的身形前就显得越发纤弱了,邵庭伸手想摸她发白的脸颊,顾安宁却惊得急忙移开脸。
邵庭的脸色更难看了,直接把人抱起:“可是我现在只想要你,别的什么都不要,再跟我谈条件,我就用你最讨厌的姿势上你。”
顾安宁一碰到他发烫的肌肤就吓得脸色跟白纸一样,邵庭的话更是让她语无伦次起来,经过浴室门口时死死抓着门框不松手:“你说过不强迫我。”
邵庭微微一笑,张嘴舔了下她的手腕,顾安宁果然好像如遭电击一般倏地松开手。
邵庭顺势抱着人走了出去:“已经过了12点,亲爱的,一周之约已过。”
***
顾安宁在床上躺了两天,邵庭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别墅只剩她和管家帮佣。她不敢回忆那晚发生的事情,只是对邵庭的惧意又加深了不少。
台里已经通知她休假,台长打电话过来时语气非常不好:“现在楼下每天都是记者,我都不敢去台里了,你还是先休息一段时间吧,节目由别的人暂时替你了。
顾安宁还想解释,台长又说:“你做的就是情感栏目,结果你现在破坏别人的婚姻,这几天栏目里就接到不少电话,全是打来咒骂你的。我也是为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台长把话说成这样,顾安宁再说什么就显得不识好歹了。
工作大概算是丢了,她现在便彻底地闲了下来,每天呆在床上发呆,看着阳光在地板上渐渐变换倾斜的角度。
傲懒懒地躺在她身边,乌黑的毛发在阳光下格外明亮,顾安宁变得沉默寡言,事实上也没有人会和她交流,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下人们看她的眼神都是古怪中带着些怜悯。
外面的新闻似乎传的更加厉害了,顾安宁看不到报纸,家里的报纸都被邵庭授意给收了起来。
顾安宁也懒得上网,她大概也能猜想外面的传闻。
不只是父亲,想必连她也是声名狼藉了,一个女人最糟糕的还能有什么,莫过于做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海棠果然手段很高,不用她多做什么,只用几句话利用舆论就能让顾家声誉扫地。
顾安宁想邵庭大概也在处理这些舆论带来的连锁反应吧,至少她就无意间听帮佣们议论,邵庭的公司股价大跌,似乎也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顾安宁不关心这些,她只想知道父亲的近况,如果事情都和海棠有关,那么看样子海棠也并没有找到父亲,否则也不会一味拿自己出气。
顾安宁没想到,在她为父亲的事儿一筹莫展的时候,父亲的消息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传晚了,每次到写那啥的时候我就要卡。。。对不起各位妹纸们
PS:谢谢娇羞乱扭的地雷,谢谢dyn的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