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生还真的要写文章么?

听到那平淡的话语,很多面露不屑之意的少男少女却是不淡定了。

灵食铺外的这群人,其中有不少是看热闹来的,当然,顺带也为洛倾城打抱不平。

可之前听到莲儿姑娘说的话,有些人心里暗恨,暗道许长生也真是好运,莫名其妙夺走了仙路名额,倾城小姐居然不想太过追究。

“州牧府真的会如此轻易就放过许长生么?这也太大度了吧?”

“这事说不准,不过倾城小姐确实心善,或许心一软还真就不愿去追究此事。”

“唉,只可惜了倾城小姐,据说她自幼开启的灵脉是地灵脉,乃是天、地、人、普通四大等级灵脉中的第二等,可天妒英才,她体内的灵脉断裂,无法养气修炼,否则我们临州定能出现一位惊艳绝世的倾城仙子!”

“确实可惜了,本来这一次倾城小姐若是能够进入仙路寻得仙缘,未必没有机会解决自身灵脉问题,没想到最后时刻飞来一个许长生,并且进入仙路后没几天就被踢出来了,气得我现在杀了许长生的心思都有了!

很多人义愤填膺,为洛倾城感到惋惜,而对许长生则是充满痛恨。

拿着笔墨纸砚,重新走出灵食铺,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许长生波澜不惊的眼神中终还是闪过了一丝波动,虽然有些人说的话很难听,但难听的话语中确实带有着一些事实。

不过,许长生现在并不去多想这些,既然有了这份因,自己其实也承了这份果,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想自己夺走了洛倾城的仙路名额,确实是对她有点亏欠,哪怕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隔壁药铺里的那位道长。

“你想到什么就随便写点什么,因为我家小姐本就不太在意你写了什么,只要你有这份一笔揭过此事的心意即可。”看到许长生拿起笔久久未曾落下,也不知在思索什么,莲儿姑娘轻声提醒了一句。

她生怕许长生真如外界传言的那样,连一个大字都不认识,更别提写文章了,若是许长生到最后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岂不是辜负了自家小姐的一片善意?

“我早就说了,这个许长生也就近一两年来才长了一点脑子,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还学别人提笔写文章,怎么可能写得出来?”那名锦衣少年又往前凑了凑,毫无顾忌的质疑讽刺着。

另一名华服少年深表赞同:“果然,许长生现在是原形毕露了,大家伙都仔细瞧瞧,他拿起笔半天写不出一个字,不过之前低头沉吟的样子装的还挺像,我差点都信了!”

紧接着,人群里就响起了一阵哄然大笑的声音。

显然,没有谁认为许长生真能写出什么精辟的文章。

甚至,有人认为他根本连一个简单的字都不会写。

“刚才有些走神了。”许长生略显歉意地对着莲儿姑娘笑了笑。

当然,他的这一份歉意更多的是因为洛倾城,毕竟自己算是断了一份原本有可能让洛倾城解决体内灵脉问题的机缘。

莲儿声音微冷:“我劝你还是速速动笔,随便写点什么,不然我若是拿着一张白纸回去,我家小姐就算再怎么心善,州牧府也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许长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也不再去想隔壁药铺的那位道长以及仙路的事情,落笔在纸上写下一首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仙湖比仙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笔落,一气呵成,一首诗跃然纸上,看着这首诗,许长生却是不由想到了远方,他至今还未想明白自己为何投胎或者说是穿越到了这个有着妖魔鬼怪,也有着求长生的修行者的世界。

只不过,这个世界虽然和影视剧中的古代有些相似,却不是他记忆中的任何一个朝代,所以他就算抄些唐诗宋词也没有问题。

“许仙呀,许仙,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能不能同样遇到一位来报恩的白娘子?”

“不过,在这里,我同样有个姐姐叫许娇容,有个姐夫叫李公甫,按照正常的剧情,肯定会有个白娘子,对吧?”

“不管如何,娘子,我都会等你,一直等到你出现!”

诗和远方不断在脑海中交织,许长生心里暗暗想着,旋即又觉得这些想法有些荒唐。

不过,投胎穿越这种更荒唐的事情都已经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故而他又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有多荒谬。

“咦,你还会写诗?不知道这首诗的名字叫什么?”

看着许长生一气呵成所作的诗句,莲儿姑娘有些惊讶,暗自细读品味了一番,只觉此诗甚妙,可具体妙在哪里,她一时却又说不出一个确切出来。

“诗名就叫:赠倾城,多谢倾城小姐的一片善意。”

反正此诗是赠送给洛倾城的,关于诗名许长生也就做了一下修改。

“赠倾城?你倒是滑头,我家小姐原话是让你写一篇文章,你却只是落笔写了几句简单的诗句,不过我家小姐本就心地善良,若是真的喜欢这首诗,自不会为难你。”莲儿将写有诗句的那张纸收了起来,准备回州牧府给自家小姐回话。

“不会吧,写几句狗屁不通的诗句就完事了么?倾城小姐若是真的就此不为难许长生,那真是善良过分了,人善被人欺,要说我就应该将许长生抓起来关到大牢里去!”

“无妨,就算是倾城小姐心善,可若是州牧大人看到许长生写的是一些狗屁不通的诗句,定然不会轻饶于他。”

“说的也对,就许长生从小那痴傻的样子,我家看门的狗随便在纸上按几个狗爪印都比他写的诗句好看!”

有些人虽没有看清许长生写的是什么,但是听到莲儿姑娘说的话,知道许长生落笔只写了几句简单的诗句,立刻就愤愤不平起来。

而这时,莲儿突然对许长生说道:“我细细想了想,觉得这首诗还是太过简短,不能当成文章来算,要不你再多写一点,写一篇长一点的文章如何?”

许长生将笔墨收起,回道:“诗词歌赋,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何须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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