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完全受不了这种,他嘴里稍有动作,她就蹙着眉头,一张精致美艳的面孔上,模糊了痛苦和愉悦。

乔治笙额头上已经蒙了一层薄汗,身上更是烙铁一般滚烫,宋喜被他揉圆搓扁,浑身一阵阵的无力,哪怕是碰到他身上的扣子,也根本解不开。

乔治笙搂着她,带着她一个翻转,他躺在她下面,她骑跨在他身上,胸口上下起伏,他双手卡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上,这么久了,终于开口说第一句话,声音依旧低沉,让人浑身酥麻。

“你帮我脱。”

宋喜头发顺着脸颊垂下,黑暗中摩挲着他衬衫上的内扣,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乔治笙抬起手,帮她把头发掖回耳后,露出那张让他魂不守舍的脸。

他衬衫下摆有一截塞进裤子里,宋喜拽着衬衫往外拉,正全神贯注之际,谁晓得他突然很坏的挺深,宋喜低呼出声,乔治笙轻笑,随后声音低沉暗哑的说:“我看你多想我。”

宋喜耳边嗡鸣作响,有些听不清楚他说什么,寂静的夜,纯黑色的大床上,两具同样被冲动只配的身体。

当他探入三分之一时,宋喜口中忽然溢出一句:“疼……”

乔治笙上身压在宋喜身上,她死死的扣着他的手臂,本就娇小,现在一缩,显得更加柔弱,乔治笙如遭雷击,抬起头,睨着身下人。

宋喜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他却能看到她的,眉头紧蹙,唇瓣紧抿,显然是……疼?!

两具身体同样灼热滚烫,同样的胸口上下起伏,乔治笙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最后唯有定格在一句上面:她,是第一次……

兴许是宋喜从前太喜欢沈兆易,也兴许是他太理所当然,他压根儿就没想过,宋喜还是完整的身子。

如今,这个礼物,是不是太惊喜了?

没错,是惊喜,狂喜,是他二十七年从未体会过的喜悦。

乔治笙无法用语言形容这种感觉,哪怕他不在乎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可这丝毫不影响她是第一次,所带给他的欢愉。

喉结上下翻滚,乔治笙当真语塞,第一次有种万语千言,可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

宋喜刚才刺痛了一下,这会儿随着他动作的停止,那份痛感也在逐渐降低,她扣着他的手臂,稍稍松缓眉头,主动道:“你轻轻的,慢一点儿。”

她声音轻柔,还带着余惊未退的小心翼翼。

乔治笙快要疯掉,是高兴的疯掉,俯身吻她,他微颤着声音说:“我轻轻的。”

意乱情迷之时,他也曾认认真真的安慰她道:“不怕,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

这一晚,宋喜从很疼到一般疼,再从一般疼到不疼,最后从不疼变成贪婪享受,这个过程经历了床,沙发,浴室,甚至是飘窗……

宋喜就是个不服输的人,没有人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低下头,除非,真的是技不如人。

乔治笙对她做了之前梦里幻想的一切,有过之而无不及,期间顾及她的脚伤,很多时候,她都脚不沾地,一直挂在他身上。

他卧室里面没一处好地方,幸好家里大,他们还可以去三楼睡觉。

宋喜觉着自己不是困了才睡着,而是晕过去的,乔治笙一次比一次猛,后来她脑海中只有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雨打芭蕉。

睡得迷迷糊糊,宋喜察觉到异样,迷糊着睁开眼,是精力旺盛的乔治笙,她想着伸手拦他,一抬手,忍不住哼了一声,胳膊好像折了,整根筋都在疼,想着动动腿……别开玩笑了,腿上像是被人挂了个三十斤的沙袋,完全抬不动。

乔治笙看她这副要死的样子,黑眸闪着一抹光,低声打趣:“昨晚的劲儿呢?”

宋喜不敢想昨晚,那注定是个不堪回首的记忆,她竟然想在床上跟乔治笙一较高下,事实证明,这就是报应。

乔治笙伸手欲拉她胳膊,宋喜马上蹙眉哼唧:“不行,我身上疼。”

乔治笙道:“我给你按按。”

他帮她揉着手臂,揉到疼的地方,宋喜毫不迟疑的喊出来,乔治笙说:“没用。”

宋喜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有用?”

乔治笙没看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我有没有用,你知道。”

宋喜被他噎了一下,偏生无法反驳,毕竟,他是真的好用。

乔治笙先给她按手臂,然后按后背,按着按着气氛就不对了,宋喜想说她真的很累,可一看乔治笙那副不灭火就井喷的模样,她既心软又心疼。

哎,算了,她好人做到底,礼物也送到他开心为止,一咬牙一跺脚,不就一个多小时的事儿嘛。

事实证明,乔治笙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宋喜让他舒服,他就让她更舒服,宋喜好多次都在想,从前网上有个关于男朋友活儿好的话题,其中有一个评论最亮眼,说每次跟男朋友在一起,都特想给他钱。

思及此处,宋喜没心没肺的‘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乔治笙眼皮一掀,并不清明的眸子盯着她看,薄唇开启,声音暗哑,带着几分气音:“笑什么?”

宋喜身体晃动,抬手抚上他的一侧脸颊,轻笑着道:“觉着你可爱。”

可爱?

乔治笙眉心微蹙,从来没被人用这样的词形容过。

看着她那丝促狭的神情,他突然动作变快,宋喜当即由笑脸变成蹙眉,改成伸手捂嘴。

打昨儿起,两人就再也不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了,打昨儿起,她将自己的全部,人,心,尽数都交给他保管。

中途宋喜手机响了,一连串的消息,是微信,她不过侧头往手机的方向看了一眼,乔治笙马上惩罚性的让她喊出来。

宋喜想打他,身上没力气,唯有眼泪汪汪的瞪着他瞧,乔治笙就受不了她这眼神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最后将自己的全部留在别处。

宋喜昨晚就说了,她怕怀孕,楼下有套儿,三楼没有,他只能出此下策,宁愿自己难受一点儿,也不想她事后吃药。

宋喜是个很注重小细节的人,从昨晚到现在,乔治笙待她一直刚中带柔,处处为她着想,心底高兴,她伸手摸着乔治笙的头发,出声道:“我一会儿做饭给你吃。”

乔治笙躺在她身上,闻言忽然轻笑出声:“怎么,我哪儿表现的不好,你要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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