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玉嘟嘟嘴巴,不问就不问,等明日她去了五彩湖之后就会离开,以后更是不加往来,她还不想管呢,有什么好稀奇的,哼。

第二日,白月按照约定将桓玉带到了五彩湖,不过一路去的路上,白月都蒙着她的眼睛,她那么想去五彩湖,要是被她知道了怎么去,那还不得天天都能在五彩湖见到她啊,她可不想。

“白月姐姐,为什么要一直蒙着我的眼睛,我也想看看这里的风景啊,”桓玉有些不满白月的做法,她本来就是去看五彩湖的,可是此刻却蒙上她的双眼,难道就因为我昨夜私自闯入了别人的地盘,对她有什么不满就直接说出来,这样做让她怎么改。

白月根本就不想在搭理她了,先在她只想赶紧让她看完然后赶紧离开,她还忙着呢,那有功夫陪她在这里耗啊。白月几乎是拖着她走的,没用半盏茶的功夫,两人就到了五彩湖,然后替她将眼罩拿下,默默的看着桓玉欣赏这里的风景,她是看够了,所以没心思去欣赏。

桓玉看到这传的神乎其微的五彩湖,也是惊呆了,这五彩湖果名不虚传啊,这么漂亮的风景却不让大家伙儿一同欣赏,这里的主人也太小气了,站在这里,桓玉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良辰美景奈何天啊,要是我也住在这里就好了,可是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

白月看她也欣赏了一会儿,便开始逐客,桓玉哪里肯答应啊,她都还没有看够,“白月姐姐,之前之凡姐姐也说了,只是让你带我到这里来,并没有限制我可以在这里待多久,我现在还没有看够,我是不会走的,不然我就去跟之凡姐姐说,我认识路,不用你带我去。”

桓玉简直开始无赖了,无赖的都可以赶上端木王爷了。是,小姐是没有说过她在这里可以待多久,可是也没有说过,不可以使用武力啊,白月真想将她敲晕然后抗走,“你确定你现在不走?”从昨天她来的时候,她就感觉有人跟踪桓玉了,可是她不能打草惊蛇,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那帮人好像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可以估计应该不是公孙屠的人,所以她现在必须让桓玉赶紧离开,免得到时候让更多的人知道。

桓玉也是和白月扛上了,“对,我就是不走,我要留下来。”

白月对着桓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行啊,你喜欢待在这里你就继续待吧,不过我可好心提醒你一下啊,昨天你走过的地方,夜里的时候他们可是沿路都设有机关,到时候桓姑娘走的时候可得小心了,别触碰到这些机关了,没人会有时间来救你的。”

桓玉一听,还沿路都设有机关,在防着谁啊,难道就只是单单防她吗?如果只是为了防她还不至于做到在般地步吧,桓玉其实还是有些害怕,万一真的触碰到机关了,真的没人来救她的,“白月姐姐,这是干嘛呀,我真的不是坏人,只是想看看这美景罢了,你可别丢下我不管啊。”

白月丝毫不听桓玉的说辞,反正只有两条路,要么现在离开,要么就在这里等死,同样是富家小姐,为什么她和陈小姐完全是两个样呢,她的心时时刻刻的牵挂着小姐她们那里的情况,早知道昨夜小姐让她来她就不应该来,让夜枫来多省事啊。

白月给她直了一条路,如果她看完了就从那个方向离开,胡乱窜动死了就别找她。白月将怎么出去的路告诉了桓玉,希望她能够听懂吧。

原本关着冷慕辰的地牢,此刻已经被打开,地牢中的人一个都不见了,公孙屠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场景,林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周围还有打斗的痕迹,只是两天的时间,人居然被劫走了,是宁浩天还是桓焱?其实他一直都不相信桓焱,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他自己,公孙屠一拳打在地牢的墙上,“冷慕辰,算你好运。”

公孙屠连看都不看林杰一眼,便离开了地牢,待他没走一会儿,林杰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发痛的肩膀,心想,这端木宇下手也太狠了,他走向另一个方向,然后随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放进自己的怀里,这东西可是他从一个西域的朋友手里买来的,本以为是好玩,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只要稍稍整理一下面具,就可以变成你想变的人,还真方便啊。

被宁浩天救出来的人此刻正在公孙屠他们住的客栈里休息,恐怕公孙屠打死也不相信他的仇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宁浩天大摇大摆的走进客栈内,看了眼四周,手持摇扇,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他走进冷慕辰他们待得屋子,一扇子打在林杰的头上,“你说你们可真行啊,居然会栽在这么个小人物的手里,这要是传到老太太的耳里,指不定会教训你一通呢。”

冷慕辰没搭理宁浩天,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什么习性,你越是搭理他他就越得寸进尺,他现在只想回到别院,看看她的云儿,也不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云儿是怎么过的。

在别院的云之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狂打喷嚏,该不会是有人在骂她吧?

陈曦走了过来,看着云之凡一直打喷嚏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之凡,该不会是冷慕辰在想你吧?”陈曦一想到是这样,便掩嘴偷笑着。

云之凡瞪了她一眼,“没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估计是有些受凉了吧,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反正她这边不是很好,这里又没有镇定剂,所以她只能靠药物来控制着,昨夜还被那大哥用头撞了一下,到现在身体都还有一些不适。

陈曦坐在她的身边,刘大哥的情况是相当不好,自从刘大婶没给他吃五石散之后,他不但情绪变得非常的暴躁,而且什么也不吃,清醒的时候就呆呆的,发作的时候就像一头猛兽,常常看到刘大婶一个人偷偷地抹眼泪,“还行吧,毕竟谁不想戒掉这害人的东西呢,估计在过一段时间,他们就可以自己控制这毒瘾了。”

云之凡抬头看着天,“希望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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