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唐姸这坐都坐不稳的样子,估计是真喝多了。要是就这么看着她尿裤子,一会儿还得我伺候她洗干净。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我把脑袋歪向一侧,视线望向洗手池的同时,右手伸到-她裙子-下-面,刚碰到蕾-丝边,就听门口传来林娇儿的脚步声。

片刻后,耳边传来她的说话声:“哥哥,你在干什么?”

平时也没见她叫哥哥叫得这么亲,今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老是叫起没完,害得我一听她喊哥哥,后背就起鸡皮疙瘩。

林娇儿倚在门框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话声音小得像梦呓。有她在旁边看着,我根本不好意思动手帮唐姸脱-小裤。

“我要尿尿!等不及了!”唐姸像个孩子似的闹了起来,两条腿不安分地蹬来蹬去。

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时,林娇儿顺着门框滑了下去,坐在地板上睡着了。

我长吁一口气,重新把她抱回床上,这才回来帮唐姸的忙。好不容易解决完唐姸的尿急问题,她竟然又提出个更过份的要求,竟然让我用纸帮她把那里擦干。

我再怎么沉得住气,也不能保证自己面对她那里时,不会对她生出坏心思。若是你情我愿,也没啥大不了的。关键是,她现在醉着酒,我不能趁人之危!

见我没有动作,唐姸急了,嚷嚷道:“我又没让你舔干净!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实在忍不了了,拿起淋浴喷头,调好水温,对着唐姸浇了下去。

被水这么一淋,唐姸顿时清醒了许多,眼睛睁得老大,如梦方醒地瞪着我,问我干嘛弄-湿她?

我没言语,只是盯着她的白色底-裤上淡黄色的污渍。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唐姸循着我的视线看去,发现自己的小内内被拉到小腿处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红着脸撵我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痴痴地望着墙上的挂钟。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想趁着林娇儿睡着时,偷摸把她手机里那些照片删掉。转念一想,像她这么猴精猴精的丫头,应该不会把那些照片放在手机里。

我心里乱糟糟的,总觉得自己脚下踩着这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唐姸洗完澡出来时,我几乎就要睡着了。她把我叫起来,说沙发上蜷着腿不舒服,让我到床上去睡。

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地板都可以睡,不用睡床。

唐姸的倔脾气上来,非拉着我上-床去睡。

我皱着眉问她:“我睡哪儿?”

不管我和林娇儿是亲兄妹,还是名义上的兄妹。以我们这个年纪,都不应该同睡一张床。这点伦理道德,我还是懂的!

唐姸下了挺大的决心,才说:“我睡中间。”

我能看出来,唐姸其实并没完全接受林娇儿。她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单凭一顿酒水,就彻底原谅这个挖她前任墙角的情敌?她愿意挨着林娇儿,完全地为我着想。

我不想再拂了她的好意,也就没再拒绝。

虽说同睡一张床,此时的我已经没精力去想那些羞羞的事。刚躺下没多久,就进入梦乡。

梦里,唐姸把我全身都吻了一遍,还说要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我是笑醒的。

醒来时,唐姸正在化妆,让我赶紧起来和她们去吃早饭,一会儿好去上学。

简单洗簌一番后,我和唐姸来到酒店一楼吃早餐。

林娇儿对唐姸能过这种高档生活十分羡慕,话里话外都打探着唐姸的隐私。问她为什么要住酒店而不回家?问她怎么认识的沈天一、彭彦祖这些太子阔少,甚至还问她的化妆品都是什么牌子。

唐姸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一一回答了林娇儿。她说她住酒店是因为酒店人多,住起来更有家的感觉,不像家里那样冷清。至于沈天一他们,从幼儿园时就彼此熟识,算是青梅竹马。

对于化妆品,唐姸就有些刻意地回避了,说她不大在意品牌,好用就行。

在我看来,唐姸正在努力拿林娇儿当朋友相处。至于林娇儿怎么想的,我猜不透。

林娇儿还想问些什么,被我拦过话头,便也没再问了。

吃过早餐,宗九开着法拉利把我们仨送到学校。一路上,林娇儿对这豪车爱不释手,恨不得用502胶把自己和车黏在一起。直到下车后,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几眼。

教室里依旧那么乱,没人在意我们的同时出现,除了胡天月。

自从上次黄霸天被胡主任打过之后,这两兄妹一直没过来找我麻烦,我差点就忘了自己是他们的眼中钉这个身份。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能和胡天月的视线对上。大多数时候,她都在看我。偶尔,也会把视线落在林娇儿身上。

我一门心思想要考个全班第一,也就没在她身上分心。

早自习时,裴老师没来。第一节课是她的数学课,不知道怎么换成了语文老头的课。我心不在焉地坐在座位上,心思早就飘到了办公室。

下课后,我特意跑去办公室门口转了一圈,发现她办公桌上空空如也,似乎请假了。

办公室的女老师,向来喜欢聚在一起议论裴老师。

一位胖老师说:“听说了吗?裴老师今天请假搬家!要我看呀?估计是搬去金屋给人家当二奶啦!”

旁边的老师说:“她?不会!听说她同时脚踩好几只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确定跟谁。”

我不知道这些女老师的话是真是假,只觉得裴老师很可怜。这么多的同事,竟然没一个肯站在她旁边为她说句公道话。

从办公室回来,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一方面是惦记着裴老师的去向,另一方面为这次的考试犯愁。还有一周的时间,我真没把握考第一。

唐姸见我愁眉不展,开口问我怎么了,我索性把心事和她说了。她说这事不难,她可以帮我补课,保证让我考第一。

这是我第二次听唐姸说这话,上一次,我以为她在吹牛。现在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唐姸说她早就把高中三年的课程全补完了,当初给她补课的都是滨海市的名师,打着包票说能让她考进清华,甚至是哈佛。

唐姸不想那么早就出国读书,更不想去什么清华北大,只想在该胡闹的年纪做胡闹的事。所以,才打架、旷课、故意把成绩考得那么糟。

时间长了,家里以为她脑子不好,学不成材,也就不管她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竟然信了!挑出我最不擅长的英语,求她帮我提高一下。

一整天,我都和唐姸窝在教室里,她不厌其烦地给我讲题,我孜孜不倦地做题。也没注意其他人都做了什么,注意力全是卷子上那些错综复杂的习题上。

高阳几次跑过来问我,怎么突然这么爱学习了。我说我要考第一,他竟然让我先把这白日梦放一放,和他出去打打球放松下筋骨。

被我拒绝后,高阳悻悻地离开,直到晚上放学都没再过来和我说话。

放学后,唐姸让我和她一起回宾馆,要再帮我讲几套卷子。考虑到我昨天已经夜不归宿一次,今天要再不回去,搞不好就这么被云姨撵出家门。

我的理由充实可信,唐姸也就没再强迫我。只是,我从她离开时落寞的眼神里,看出来一丝不舍。

自从唐姸放过林娇儿后,我就没再护送她上下学。一直消停了这么久,却没想到今天出事了。

学校门口,林娇儿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上,校服也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见我出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神也变得飘忽异常,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

我脱下校服,盖在她身上,追问她怎么了。她说胡天月又来找她借钱,她拿出一百块钱应付,对方还嫌少,竟然自己动手抢。

怪不得胡天月一直盯着我,原来早有预谋。

临近考试,我不想为了这些事节外生枝,就劝林娇儿把这事上报给学校,静候学校来处理。

回家路上,林娇儿支吾了半天,像是有话要说。我几次追问,她都没能说出口。

公寓楼下停着一辆搬家车,我到家时,正赶上工人关车门。我心下一沉,裴老师一直嚷嚷着搬家,今天又刚好请了假,加上女老师那番话,她该不会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搬走了吧?

我快走几步,冲过去拽住司机的手,问他是替人搬来还是送人搬走。

司机理都没理我,开车门上了车。

我心急如焚,一口气从一楼爬到三楼,直奔裴老师的卧室而去,连门都没来得及敲,直接冲了进去。

这一进去,我立刻傻了!

裴老师正在换衣服,我进去时,她刚把衣服全部褪下来。

于是,我意外看到了旖旎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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