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如她重要!
石清岩突然觉得自己心头那些阴暗的“计较”,真的没有意义。
就算她不爱自己又如何?
她答应了做自己的女朋友,以后陪伴在她身边的只有自己。
再说了,如果一个女人愿意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给一个男人,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才是爱?
石清岩觉得自己是个傻瓜!大傻瓜!
怪不得季清总是叫他“傻子”!
……
季清一直昏迷着,她在梦中被折磨着,大火吞噬了她,烈火烧在身上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大火将她烧成了一缕魂魄,她被困在一个水晶球里,想要回家都回不了。
她却能够看到外面的世界,却再也无法碰触那些人,那些物。
她看到父母因为自己的死去,哭的肝肠寸断……
她还看到了石清岩……只是,石清岩并没有因为她的死而难过,石清岩居然和富明心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女儿,和自己一模一样。
季清是被气哭的,然后便哭醒了。
“卷卷?”石清岩看到季清哭泣着,以为她哪里疼,“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你别哭了,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季清看到石清岩这个“负心汉”,抡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石清岩的脸上。
“王八蛋,你给我滚!”季清骂道。
石清岩以为她还在生以前的气,被打了一巴掌,也不闹,只是心疼她。
“你哭什么?不知道的还有以为是我打了你。”石清岩好脾气的说道。
季清有些混乱,分不清楚自己此刻是在做梦,还是醒着,她就是看到石清岩和富明心结婚了,很伤心,很伤心。
“呜呜……”
石清岩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唇不像以前一样丰甜,却依旧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舌纠缠在一起,季清混乱的思绪渐渐地变得专注,她感受到唇上那真实的触感,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还活着?
不是一缕魂魄?
石清岩吻了一会儿,听到她不哭了,这才不舍得放开了她,“不要难过,你没事了。”
他抓着她手,放在唇边吻着,他的眼睛痴痴的盯着她,爱意在那深邃的瞳眸里浓烈的化不开。
“……我们以后再也不吵架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以后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往西我就往西……但是我不允许你伤害自己。若是你为了钱,病倒了,我还是会生气。”
“……”
“不过,我不会和你冷战了。你若是忙的病倒了,那我就当你的员工,帮你把所有的工作都做了。”
他的唇就在她的鼻子上方,低着头,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让人心跳失衡。
“小气鬼,我都道歉了,你刚才还打了我一巴掌,怎么还不消气?”
石清岩看着季清目光呆呆的看着自己,没忍住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绵长炙热的吻,体内翻滚着的渴望,若不是在医院,石清岩一定忍不住要了她。
石清岩咬着她的唇,含混不清的柔声说道,“别在看着我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吃掉。”
“石头?”
“嗯?”
季清冷冷的唇这才被吻的有了热度,她仿佛调入了冰窟中的心,这才暖过劲来。
她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颤栗着,喘息着,她问道,“我还活着?”
她的声音粗噶低沉,一点都不像是自己的。
“我的……嗓子?”
这个粗噶低沉的嗓音是谁的?
石清岩解释道,“你在火场吸入了太多的烟,把嗓子熏坏了,不过不是永久性的,养一养就好了?医生让你少说话。”
“我没有死?”
石清岩抚摸着季清的发,笑道,“没有,我把你救出来了。”
“……”
季清没事了,石清岩很高兴,调侃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要你以身相许报答我。”
季清的眼神有些迷茫,她最后的记忆是她退到了仓库,试图破窗而出,但是她怎么都打不开防盗窗,最后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
原来,她真的活着。
季清的目光专注的落到了他的脸上,她刚抬起手,石清岩就主动握住了。
“你口渴吗?要喝水吗?还是要吃东西?”
“石头,我想回家。”
石清岩皱眉,柔声哄到,“你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毕竟吸入了很多的有害气体,我们在住几天……”
季清依旧的倔强,“我要回家!”
石清岩看着季清,叹了一口气,退让道,“我等着我,我去问问医生,若是可以……我就带你回去。”
季清反握住了石清岩的手,说道,“石头,我害怕,我想回家。”
石清岩的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他差点就同意了她的要求,立刻带她回家。
“我去问问医生。”
……
石清岩去找了医生,医生又给季清检查一遍身体,确定她没有大碍,石清岩便带季清出院了。
张素兰带着女儿过来探望季清,季清已经出院了,两个人扑了一个空。
刘美佳说道,“妈,既然季清回去了,那我们去季清的家看看。”
张素兰是过来人,知道两个人年轻人是“小别胜新婚”,便拦住了女儿。
“那么大的火,季清一定吓坏了,我们先别去了,等明天在过去看她吧。”
“也是,那么大的火。”刘美佳后怕的说道。
季清此刻还不知道,她的店和货物已经被烧的一干二净,周围的店铺也被连累了,万幸没有人员伤亡。
……
石清岩带着季清回到公寓,关上门,两个人都没有把持住,就在客厅里滚到了一起。
石清岩有轻微洁癖,但是他在脏乱的客厅里,并没有感到不适,石清岩迫不及待的把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感到了深深的满足。
两个人太长时间没有做,有经历了火场惊魂,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他们疯狂的吻着彼此,像是被晒在太阳下的太久而缺水的鱼。
“卷卷,卷卷……”他含混不清的喊着他的名字,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失控。
季清白嫩嫩的犹如一尾小玉,被一只狐狸只拱的头摆尾颤,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