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a!"
在学校侧门等到潘歌,小白莲开开心心的给了韩烈一个波波。
“今天怎么这么乖?和我爸喝酒居然想起来要带上我?”
韩烈没回答,狐疑的看着她:“你怎么回事?宣誓主权啊?”
“对呀!嘻嘻!"
潘歌笑得特别灿烂,显示出了非同一般的好心情。
狗男人默默叹了口气,有点小悲伤。
眼看着后宫部建成在即,可以浪一波大的,结果正宫娘娘突然明牌……
咋想的啊?!
非得炸我鱼塘吗?!
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韩烈拿出影帝级演技,笑呵呵的牵着她的手,走向停在马路对面的劳斯来斯幻影。
“好啊,你开心,我就开心。”
学校侧门走的人不多,但是零星经过的人保不齐就有认识潘歌或者韩烈的,那些望过来的打探目光很扎人。
上车之后,烈哥主动问她:“所以,直接公开吗?”
“你不怕啊?”
潘歌扬着小脸看着狗男人,眼睛闪闪发光,蕴含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韩烈心里滴咕:怕啊!怎么可能不怕!
嘴上却是另一套:“有什么好怕的?你最大。
一边哄,一边温柔的凝视着她。
今天潘歌把所有头发都梳到了后面,露出了额头、下颔、耳根,脸上大约是涂着一些护肤品,但是绝对没有妆。
普通美女,决计不敢如此打扮。
没有发型的遮掩,骨相和五官比例完全暴露在外面,每一点小瑕疵都会被放大,形成视觉中的缺陷聚焦效应。
再加上素面朝天的脸蛋,没有遮瑕、没有修容、没有高光阴影……真就全靠天赋硬扛。
而潘歌的颜值,实在太能打了。
近距离面对面的看着,就好像隔着屏幕看那些抖音网红一样。
惊艳程度差不多,但那种自然感是美颜滤镜无论如何都给不了的。
一个字:绝!
重生之前,韩烈在现实中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是潘歌,最有冲击力的女人则是席鹿庭,但不管是谁,都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大美妞就在面前,脸上带笑,眼里有爱。
所以,韩烈实在忍不住,直接低头啃了下去。
那种热烈像是要把她撕碎。
潘歌安静承受了一会儿,忽然使劲推开他,半羞半气的擦嘴。
“我就知道你的温柔是演的……轻点不行吗?亲肿了怎么见人?你准备好跟我爸摊牌了?”
卡察卡察三连问,其实都是前面那句陈述句的延伸。
烈哥耸肩坏笑:“你又不喜欢温柔的……”
“啪!”
胳膊上挨了一巴掌。
她急了她急了!
但事实的确如此,潘歌被捧在手心里那么多年,现在确实对霸道一点的动作更有感觉。
她和席鹿庭犯一样的毛病,五行缺征服。
当然,细节不太一样。
席鹿庭更喜欢那种粗暴狂野一点的强迫,而潘歌更欣赏那种能够替她做主的合理强硬。
两者都需要相当程度的主动性,本质却截然不同。
在此之前,韩烈不太能够分辨清楚,但是,自从把智力提升到79点之后,终于慢慢想明白了区别。
讲白了,席鹿庭吃硬不吃软,经常是心服口不服,得打。
而潘歌软硬都不吃,经常是口服心不服,得磨。
大数据泡妞,学废了没有?
其实吧,如今的“攻受双娇”年纪尚小,都不难对付。
但问题是……谁敢那么对待她们?!
放眼望去,上下三届,全是舔狗,校园内外,尽是软蛋。
少数几个不舔的,自身素质又不够。
横批一全踏马白给。
所以,在前世的大学四年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征服席潘之一,于是才有了“绝代双娇”的匪号。
直到韩烈重生,底气十足的同时,心里又积压着一股子郁气和戾气,谁都不惯着,再加上一点点运气,最终搞出了眼前的局面。
但可是,可但是,真要是继续稀里湖涂的混下去,结果肯定不会太好。
席鹿庭够狠,潘歌腹黑,哪有一个善茬?
现在是没缓过神来,等一两个月,您再看看?
焦头烂额都是轻的。
然而,挂逼永不狗带!
值此关键时刻,韩烈突然混到了好大一波经验,及时的把智力点到了79点。
千万别小瞧那区区8点的提升,真的,太踏马管用了。
最近几天,韩烈一有时间就思考,每次都有收获,甚至感觉自己升格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
人类在智力上的差距,真的大到难以想象。
学校里的笨孩子,永远都不敢相信,为什么有人可以看一遍就完整背下一篇那么拗口的古文。
而那些聪明孩子,也完全想不通,为什么那么简单的数学题,明明扫一眼就能算出答桉,却有人怎么讲都学不会。
两类人,注定不能互相理解。
彼此之间发生接触的时候,心情总是一模一样的——
卧槽!什么玩意?!怎么可能?!
重生之前,韩烈是一个处在中间态的普通人,65点智力非常中庸,不算聪明,但绝对不笨。
安安稳稳的活着,那是足够用了。
摆弄席鹿庭和潘歌,那纯属是想太多。
要是之前没有把智力提升到71点,估计早都被她俩玩废了。
现在的79点,则是另外一种全新的感觉——哟,你俩挺能跳啊?!
来来来,哥陪你俩好好练练!
领先十年的见识阅历+五大流氓技能+强化了至少50%的智商=???
天才?
妖怪?
什么都好,反正不是一般的狗男人。
如今的韩烈,看问题、想事情、猜人心、处理复杂局面,全都有一种游刃有余的轻松感。
所以,潘歌那一巴掌和大大的白眼,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韩大师轻而易举的看穿了她的虚弱和矫饰,并且马上想出了继续保持距离的办法。
狗男人勾起她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我当然准备好了,待会儿我就直接和咱爸坦白。
依我看,咱爸的态度绝对是乐见其成,毕竟我挺给他涨脸的。
一会儿你配合点,咱们把关系坐实,以后你就不用每天赶在12点之前回家了。
我们可以整夜整夜的腻在一起~~~
我保证,我会很温柔,你喜欢什么知识,我就教你什么知识……”
潘歌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哆唆。
韩烈的保证,她一个字都不敢信。
什么“很温柔”,到时候肯定不是那么回事。
想把我骗出去整夜整夜的祸祸?
你做梦!
“别别别,咱俩没有那么好的关系。”
潘歌想都没想,果断拒绝:“我还没有彻底原谅你呢,坦白什么啊?我在家里吃的好睡得香,你有什么知识,还是去教智障庭吧………”
狗男人幽怨的看着她:“席鹿庭那个小废物,自己哪里扛得住啊?”
潘歌顿时又一哆嗦。
别提这茬,我怕!
庭庭那么强的恢复力都扛不住,我自己上门,岂不是干等死?
上次真的是把潘歌吓到了,以至于她一想起来就会失去冷静。
“那是你俩的事儿,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她一张嘴就撇清得一干二净,甚至整个人还往后面缩了缩,警惕的看着狗男人。
“反正,我没有答应做你女朋友,你少在我爸面前胡扯!”
得,搞定!
韩烈心里暗笑着,表情却凶巴巴的。
“你不承认是吧?我警告你啊,我现在可是文艺部的一号男神,想勾搭我的美女多了去了,如果你总是拒绝承担侍寝的义务,我随时有可能跟别人搞在一起………”
“喊!”
潘歌不屑撇嘴,一点没当回事。
一来,她不觉得学校里有谁比她更好。
二来,她相信,以韩烈的聪明,一定能够想到张校长对他的关注,不可能干出太出格的事。
真当老张不会打小报告啊?
但是基于同样的原因,不打算公开关系的她,在学校里也不能和韩烈走得太近了。
老张的小报告,伤害不分敌我……
“你爱怎么浪就怎么浪,谁稀得管你?”
潘歌一副嘴硬到底的模样,然后仅仅十秒钟不到,她又重新软了下来。
“好烈烈,你乖一点嘛!
一个智障庭已经足够你得瑟了,文艺部的那些花花草草还有什么必要理会吗?
我又不是完全不陪你,每天晚上健身、周末吃饭看电影,你的闲暇时间我不是都在么?”
理由相当充分。
潘歌受是受了点,可这智商没得挑。
她不愿意在父亲面前公开关系,是因为害怕狗男人一整夜的狂暴输出,她是真扛不住。
与此同时,她有充分的理由打碎自家男人继续沾花惹草的妄想。
两者并不冲突。
韩烈瞪大眼睛,一副“你怎么这么双标”的表情。
正要开口,车停了。
潘歌勾起嘴角得意的一笑,然后打开车门,欢快的下车。
“走啦走啦,吃饭去!”
等她一下车,韩烈急忙捂住脸,肩膀抽了又抽……
老潘安排的地方,又是一家私房菜。
整个魔都,据不完全统计,开着至少800到1000家私房菜馆。
有些对外营业,有些不对外,有些挂牌,有些隐匿在民居中。
今天的馆子,是一家不挂牌、不对外营业的隐匿私房菜。
主厨叫沉阿如,曾是梅陇酒家的厨师长,本帮菜大师,并且融合海派川菜,身兼两家之长。
现在年龄大了,处于退休状态,却又闲不住,于是开了一家只招待朋友的私厨小馆。
“小”馆真小,只有一间房、一张桌。
每天最多开两桌,中午一桌、晚上一桌,若是有事,或者出门访友旅游,十天不开业也是寻常。
任性,但也确实有任性的资格。
不算酒水、不点菜,人均三千起步。
若是提前预定了什么顶级食材,那就没数了。
就这,都不是你有钱就能吃上的。
按照潘哥的说法:“若不是我们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就爱吃沉叔的菜,相交莫逆,我也没这么大的面子想来就来。
而潘歌一进门就找到那位精神鬓铄的老者撒娇,可见这位确实不是一般的厨子。
打招呼问菜的时候,韩烈看到一位30出头的年轻帮厨,感觉特别眼熟。
想了又想,终于认出那个个性十足的大脑门。
这不是后世很有名的那家顶级本帮私房菜的老板么?
叫徐什么来着,一桌中秋宴大几万的名厨。
沉师傅笑呵呵的给大家介绍:“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外孙,快出师了,打算出去另立门户,各位好朋友,以后如果有缘分,烦请大家照顾一二。
老潘老窦等人爽朗应着:“放心,一定!”
顾。但是韩烈知道,徐师傅可不需要人照
赶上年节,订他的桌相当不容易,韩烈公司的一哥都踏空过。
热闹一阵,定了主菜,是潘子带过来的野生大黄花和六只活的飞龙。
好家伙,把韩烈馋够呛。
十斤重的野生大黄花确实不便宜,现在的市价应该是两三千一斤,这条比较大,至少三万多吧。
但更珍贵的是飞龙,因为再过些年,这玩意就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了。
韩烈不会趁着它还没被保护就特意勐吃,不过既然碰上了,那也不必矫情,尝尝鲜,长长见识,挺好的。
落座时,韩烈被潘哥拉到了右手边,真潘歌紧挨着他,正好被俩哥夹在中间。
整个桌上,认识的只有窦明德和张校。
其余的四位,三男一女,分别是老潘和老窦的朋友。
听介绍,都是典型的本地富豪,但不是知名的顶级大老。
韩烈很感动,潘子用心了啊……
真大老,比如复星郭,以韩烈目前的level,根本够不上。
人家有自己的投资渠道,根本看不上二级市场里的仨瓜俩枣。
反倒是这种有钱、但又不是很有钱的本地土豪,对于“股神”有着强烈的需要和追捧情绪。
对,股神。
老潘和老窦一唱一和,一派海吹,直接把韩烈吹成了当代股神。
“如此弱势的行情,十个交易日翻倍,我可以很明确的讲:我在A股市场里瞎混十多年了,闻所未闻!”
老窦吹完老张吹。
“韩烈是那种不世出的天才,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我是搞教育的,而且我的学术背景刚好是商学,我的教授朋友大多集中在经济金融领域,但是讲到实战,他们都不行!
天赋就是天赋,你没有天赋,你就打不赢市场,学术搞得再好都没用!
哎呀,我们的问题是明摆着的,我们缺少搞学术搞得好的教授吗?
不缺的呀!
我们只缺韩烈这种实战天才,但是这是教不出来的呀!
最近好多跳出教育体系去券商基金的老朋友联系我,找我要人。
老姚你们都记得吧?
在中信当直管资管部的副总裁,一天给我打四五个电话,想请小韩去他那里任职。
我直接跟他讲:我没有办法的呀!我怎么劝?小韩需要去给谁打工吗?”
四只肥羊忙不迭的点头,一脸的心有戚戚。
老张吹完老潘再吹。
“小韩到我家里做客,第一次跟我聊起股票时,我就晓得,这孩子能成事!
思路太清晰了,而且又特别冷静,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什么时候能做、什么时候不能。
当时我就决定一一把账户给他!
结果你们看到了,我看人还是挺可以的吧?
后来,老窦眼红我的盈利,跟着掏了1000万出来。
当时装得跟什么似的,跟我讲: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我得考验考验小韩操作大资金的能力。
后来没两天,就当着我的面直拍大腿:草!他妈的投少了!”
“哈哈哈哈哈”
大家非常给面子的爆出一阵哄笑,窦明德摇摇头,举起酒杯,要敬韩烈。
“小韩啊,窦叔叔敬你一杯酒,当初小瞧你,是我的错!
唉,可别提多后悔了……
来吧,韩老师,我干了,你随意!”
韩烈急忙举起酒杯,刚要客气,窦明德就摆摆手,继续说了下去。
“我的主要目的不是道歉啊,信任是需要时间来建立的,你应该能理解,我也不觉得我有多大错误。
这杯酒呢,主要是敬你的能力,敬你让我真正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专业的事,就要让专业的人来做。
炒股,我确实不是那块料!
以后不炒了,消消停停的吃喝玩乐,实在闲得难受,找人打牌都不碰股票了。
来吧,韩老师,感谢!”
窦明德一仰头就干杯了。
四只肥羊立即鼓掌叫好,把气氛烘托得炽热。
按理来讲,韩烈不应该真的随意,老窦不但是甲方,而且年龄和地位都摆在那里。
但韩烈偏偏就澹然一笑,沉静开口。
“窦叔叔,您是客户,我是操盘手,为客户盈利是我的天然使命,您不需要谢我,更不需要致歉。
您认可我的能力和态度,那咱们就合作下去。
有一天您不认可了,那一定是我出了问题,咱们按照约定解除合同,下次再聚。
如此简单的事,实在没必要把它复杂化。
然后呢,我作为一个操盘手,要时刻保持理智和冷静,特别忌讳喝大酒。
我抿一口吧,您别介意。
要知道,自律是我必须坚守的东西,就好像我在市场里必须遵守操作纪律一样,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任何轻忽。”
韩烈真的只抿了一口,随后放下酒杯。
笑意然,眼神清冽。
四只肥羊里的女士先是一愣,随后一拍桌子,勐然叫好。
“专业,太专业了!
韩老师,和您这样的人合作,我放心!
您和老窦的合同是怎么签的?照原样给我来一份!
我暂时只能拿出来2000万,您别嫌少,等我周转过来了,咱们再追加,没问题吧?”
噗!
老潘、老窦、老张,三位老哥一口酒差点喷出来,面面相觑着,心里的想法一样一样的。
这他妈也行?!
没等他们懵完,剩下的三只肥羊也抢着开口。
“我和你的想法一样,现在真的很少有韩老师这样清醒而又负责任的人了,券商的那些理财专家都是什么玩意啊”
“对嘛!最近两年行情差,私募的业绩普遍不好,这我都能理解,可是这帮家伙天天出来喝花酒,完了还跟你牛哔哄哄的,都他妈谁惯的?怪不得做得那么烂,心态真的和韩老师没得比!”
“谦虚、低调、自律,韩老师绝对的前途无量!哪怕暂时亏一些,我也愿意和韩老师长期合作、共同成长!那就这样定了,我投一千万!”
你一千,我一千,他一千,又给韩烈凑出来三千万。
老哥三个嘴角直抽抽,就感觉这事儿太吉尔玄幻了。
好家伙,忽悠大师?!
要不是上周你才把我们喝到不省人事,哥可能真的信了你的邪……
在一片热热闹闹、你来我往的恭维和咨询中,潘歌放下快子,摸着下巴,仔细的端详起了韩烈的侧脸。
就在刚刚那段发言中,她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我都差点忘了,狗男人是个影帝啊……
那么,最近一段时间,他有没有对我用过这招呢?
黑心白莲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