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们到底有没有把东洋度帝国放在眼里!”那一直紧靠在铁皮上面的秃头光顶中年男人怒喝一声说道。

他单脚一跺,天子剑径直朝着那秃头光顶的岛国人飞了过去。

砰!

那剑直接是一下插在了离秃头光顶的岛国人头部十公分的位置。

咕噜~!

不知道这是乔枫有意为之还是失手了。

那一剑明明可以直接插在他的胸口,却是一下偏差到了旁边。

乔枫这时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说道“你这家伙安安静静的躲在那里,或许我就放过你了,非要是那么多嘴干嘛?”

这光头秃顶的岛国人一时,吓得也是大汗淋漓。

额头的汗水是滴了一颗又是一颗。

双手立马握住那天子剑,想要将乔枫这武器拿着。

可是刚一碰到剑,剑身就是传来一阵触电的感觉。

让这秃头光顶的岛国人一下便是撒手。

可是却又死性不改,双手依旧是紧紧的握着那天子剑的剑柄。

无论怎么往外拔,天子剑怎么也是拿不下来。

“想取下来?我帮你啊?”乔枫嘴角微微一笑说道。

汇聚灵气于掌心,单手一挥那天子剑一时颤动起来。

直接是一下从那铁皮中飞了出来。

嘶~!

“啊——!”那秃头光顶的岛国人此时惊呼一声。

右手臂直接一下被天子剑砍了下来。

伤口竟然光滑圆润,快准狠!

可想这剑到底有多快,他连忙将自己被砍下的右手抱在怀里哽咽的望着乔枫说道“你究竟想怎样!要杀要剐我麻烦你快一点!士可杀不可辱!”

“哟!看样子对华夏了解的不少嘛!还能拽点句子出来!敢绑我的人,想死哪儿有那么容易!”乔枫一脸坏笑的说道。

这岛国人环视一周,同伴的尸体躺了一片。

他们这一次出来,全部都是立下了军令状。

若是不杀了乔燕之,那他们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你到底还想干什么?”那光头秃顶的岛国人双眼怒视的望着乔枫说道。

鼻息的重重的出了几声,很显然是疼痛难忍。

乔枫这时也是微微耸了耸笑着说道“我乔枫从来不轻视任何生命,也不评价谁的贵贱,都是人生爹妈养,投胎做人不容易,老子差点就投胎做蚊子!”

一旁的萧海听了不由都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别人或许不知道乔枫在说什么,但是萧海心中可是明了。

当时如果不是阎王让乔枫投胎做蚊子,他们也不会在地府大闹一场。

这摆明了就是欺负人,不过后来想想也是,如果每个人死后又想投胎做人,这世上早就是泛滥了。

所以投胎做一次人有多么的不容易,从那一次过后,乔枫则是更加爱惜自己。

“你到底想说什么?”那秃头光顶的岛国人一脸疑惑的望着乔枫说道。

他缓缓走上前蹲下身轻哼一声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同伴现在藏在哪里,我不仅可以放了你!还有办法将你这手给接好,怎么样?好好想想!”

………

此时在这船舱外面,萧海来到了甲板上吹着风。

“小兄弟!里面情况怎么样啊?要我们进去帮忙吗?”疤鼠望着站在船上的萧海惊呼道。

萧海不由是微微摆了摆手苦笑道“帮什么忙,我师妹,还有我师兄在里面,就那几个货色根本不在话下,再来十个都不放在眼里!”

疤鼠一行人此时正是划着小皮艇围聚在游船两旁。

一有动静就可以立马上船营救。

疤鼠这时望着萧海旁边那正是闪光的东西疑惑的说道“哥们,你旁边那个是什么东西啊?”

“旁边?”

萧海疑惑的嗯了一声转过头一看,不由是惊呼道“炸弹!”

此时在船舱中。

“考虑的怎么样啊?”乔枫微微笑了笑说道。

能够提前知道他们一行人的行踪,可以避免太多的麻烦。

人在面对生离死别的时候,那一刻是最脆弱的。

恐惧驱使着人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在如今乔枫也是管不的什么正人君子。

这一行人都是杀到自己家门口来了,也是要采取一些必要措施。

那光头秃顶的岛国人这时在身后左手上正是捏着一个类似于遥控器的装置。

“我东洋帝国从来不做出卖朋友的事情,不像你们这群丑陋肮脏低贱的东亚病夫!”那秃头光顶的岛国人怒吼道。

口水此时也是喷溅在了他的脸上。

啪!乔枫直接是反手一巴掌怒喝道“别特么在老子面前,说的你们东洋鬼子有多清高!别忘了,现在这片土地是华夏!单凭你们也想进军这里,痴人说梦!我们是东亚病夫那你们又是什么,东亚病夫们养的一条

狗吗?”

一巴掌直接是将那秃头光顶的岛国人扇在了墙角。

砰!

这铁门一下被推开,萧海这时望着乔枫惊呼道“师兄!”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乔枫微微回过头望着站在门口的萧海无奈的说道。

萧海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怒吼道“这船上有炸弹!”

“什么?!”

砰!

这游船的船头直接是 炸裂开。

前面一下便是火花四射,疤鼠他们也是直接一下因为这股气流掀翻在了水中。

顿时江面变得波涛汹涌了起来。

砰!

船的两侧此时更加是炸裂了起来,直接将这船炸成了两段。

船舱中乔枫直接是将那光头秃顶的岛国人头一下割了下来。

船舱这时直接是开始进水,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往下沉。

所有人都是一下倒在了一侧。

“师兄!咱们现在怎么办啊?”萧海靠在那铁皮上惊呼道。

乔枫望着萧海身旁的门怒喝道“赶紧将门打开啊!”

萧海连忙转身双手抓住身后那铁门推了一下,可是因为这铁门在水里压力过大,根本无法打开。

他立马上前,用力一脚踹开,那门直接是沉入了江底。

此时在江面外,疤鼠费了好大的劲的这才是一下爬上了汽艇。“船!”疤鼠惊呼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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