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医馆里的那个年轻女护士,她为什么要跟踪我呢?”

冷彻离开百草堂医馆不久,强大的精神力就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难道张针神怀疑我与那帮小混混是一伙的,合演苦肉计想骗取他的医术?他怎么能这样想我呢?哪有以生命做代价来演苦肉计的?而且要不是我,他现在已经鼻歪眼斜、嘴里流着哈喇子、半身不遂了!”

冷彻冰雪聪明,哪里会想不到其中缘由,因此瞬间有些愤愤不平。但一想到张针神的祖传医术是他一生聊以自傲的财富,最怕别人觊觎,心里也就释然了。

“小样,想跟踪本少,本少就带你四处逛逛。”冷彻一念至此,不紧不慢地在城里转来转去。逛完东街、逛西街,转完北街,转南街。

那小李护士穿着高跟鞋,估计回到家后那双细嫩的玉足要磨出水泡了。但为了完成张针神交给她的任务,她只好咬牙坚持着。

直到日薄西山,夜幕即将降临,冷彻才走进林家的大铁门。

小李护士目送冷彻进了高大的林家别墅,这才像发现了惊天秘密似的向百草堂赶去。

冷彻没有惊动林家姐妹,看到小李护士走远,就出了林家,远远地缀在了后面。

小李护士回到百草堂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她前脚刚到,冷彻已经尾随而至,隐入门边的黑暗中。

“小李护士,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们还担心你被那冷彻给祸害了呢!”张针神问道。

“我次奥!这老神医竟然如此想我,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本少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这样的货色!”冷彻腹诽着。

“张老神医,快别提了!那名叫冷彻的少年在城里转了两三个小时,就是不回家,可把宝宝累坏了。”小李护士一脸委屈的说道。

“小吴,老夫就说那小子有问题吧,你还不信。小李护士,那后来呢?”张针神一脸的迫不及待的。

“张神医,直到天快黑的时候,冷彻那小子才回家。你们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吗?”小李护士说到这里,一脸的神秘。

“去哪里了?”张针神和吴姐异口同声。

“他去了林家别墅,开门的下人都称呼他为冷少爷!”

“什么?林家别墅?那不是林氏集团董事长林佳慧的家吗?老夫终于明白了,真是人心险恶,居心叵测啊!”张针神一巴掌拍在桌上,似乎很是愤怒。

“张神医,冷彻回林家有什么问题吗?”吴姐好奇的问道。

“问题大了!林氏集团属下有一个制药公司,如果得到老夫的祖传医书,就能生产出一些治疗疑难杂症的新药。林佳慧导演了这出苦肉计,让冷彻来取得老夫的信任,跟着老夫学习医术,然后找机会偷走老夫的祖传医书。鉴定完毕!”张神医轻拍自己那白发稀疏的脑袋,对自己的聪明智慧佩服不已。

“我次奥,这张针神真能瞎编,都能当作家了!”冷彻的额头上爬满了黑线。

“张神医,听你这么一说,那冷彻还真是有问题。先前我以为即便是演苦肉计,也不会以生命为代价。现在我明白了,那林家有的是钱,花钱买一条人命这是小事一桩。”四十多岁的吴姐瞬间恍然大悟。一旁的小李护士,也如梦初醒,连连点头。

“小李护士,你立了大功,这是你这个月的奖金!”张针神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给了小李护士,然后说道:“吴姐,你先留一下。小李护士,你快回家休息吧。”

“张神医、吴姐,我脚疼,先回家了。再见!”小李护士得了二十块钱奖金,喜滋滋的回去了。

“吴姐,将卷帘门放下锁好,扶我上楼!”张神医见小李护士走远,急忙吩咐道。

吴姐走到门边,先将卷帘门放下,又将里面的门反锁,然后扶着张针神上了楼梯。

“这张针神无儿无女,肯定是让吴姐留下来照顾他。因为他白天刚患了中风,怕晚上再出什么问题。如果我猜得不错,今晚他会把祖传医书挪窝藏起来!”

冷彻想到这里,见四下无人,脚尖一点地面,翻身上了二楼,躲藏在正冲着客厅的阳台旁。

张针神与吴姐来到开着暖气、温暖如春的二楼小客厅,每人吃了点面包,喝了杯牛奶。

张针神看了看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吴姐,然后说道:“吴姐,你是个寡妇,在百草堂也工作了几年了,手脚勤快,老夫很喜欢你。今天让那些个混混一闹,老夫自知已是风烛残年,活不了几年了。如果你从了我,这百草堂的两层楼房以后就是你的了。”

吴姐的脸上竟然飘上了两朵红云,柔声说道:“振生,想让我从你也不难。只要你留下遗嘱,证明你百年之后这百草堂是属于我的就成!”

“这有何难?你等着!”张振生起身拿来纸笔印章,当着吴姐的面草拟了一份遗嘱,盖上了印章,然后说道:“吴姐,这份遗嘱你收好。”

吴姐接过遗嘱,用嘴吹了吹,然后折叠起来,欣喜万分的贴身收好。

“吴姐,不!亲爱的老婆,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洞房花烛吧。”张振生看着颇有几分美貌的吴姐,激动得脸上的皱纹瞬间舒展。

“老公,你今天中风,才恢复不久,能完成这么大的运动量吗?”吴姐一脸担心的看着张振生。

“没问题!与心爱的人洞房花烛是最快乐的事,突然间的血流加快,能让我的经络更加畅通,对治疗中风还有一定的帮助呢。亲爱的,你跟了我真的是赚了,我现在还是童子身呢!”

“老公,看你着急的样,你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不结婚呢?”吴姐一边轻解罗衫,一边问道。

“亲爱的,我年轻的时候一心钻研医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等掌握了祖传医书,一般的庸脂俗粉我又看不上,所以至今形单影只。”张振生说着,将衣服的纽扣一个个解开。

“老公,你眼界如此高远,心气如此冷傲,怎么会看上我了呢?”吴姐已经除去了外衣,很快就要名花一朵耀眼明。

“亲爱的,此一时彼一时,我总不能进了棺材,还不知女人味是什么吧?那不是枉为一世男儿了吗?”张振生手脚麻利,瞬间只剩下一条短裤了。

“我次奥!他们这是要……”

冷彻看到这里真想转过身去,然而是人都有猎奇心理。张振生一身皱巴巴的老树皮令人作呕,吴姐徐娘半老,也许还有一丝看点。关键是,一个八十一岁的老掉牙男人,还能啃得动香喷喷的肉馍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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